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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若知道了,還不定要怎麼責罵……”
王婉瑜一向溫婉大度,淡定從容,她這副含著眼淚指控的樣子本公主從未見過,一時竟被震住了。
我對女人一向心軟,雖然王婉瑜此舉,敵我不分,其實是糊塗透頂,但她一哭二鬧的法子都使了出來,我也只有乖乖聽從,決意聽從她的哭求,將衣服給脫了,去勾引陳文昊,求他原諒了。
然而我未料到,事情竟然會荒謬離譜到這種程度。
當本公主在皇后娘娘的協助之下,重新回到陳文昊的寢宮,悄無聲息的潛入之時,突然聽到裡廂激烈的喘息之聲和斷斷續續的呻。吟。那聲音我自然也很熟悉,便是陳文昊動情之時的聲音。
抱定了一副捉姦的念頭,我怒氣衝衝的殺進去,卻被眼前的景緻驚呆了。只見小太監李福成跪在床邊,將頭湊近陳文昊的兩腿之間,正張大嘴巴,努力做著吞。咽的動作。陳文昊緊閉雙眼,面上神情頗為享受。
☆、病勢復發
宛如晴天霹靂一般,我整個人都被嚇傻了。
是,本公主見多識廣,於這分桃斷袖的癖好,自然也是耳熟能詳。
我也從來不歧視他們。就連當初素問那般貼身伺候,不知道被她暗中揩了多少油,本公主也能本著大局為重,不跟她計較。
可這並不意味著,當看到本公主時下正打算用的男人被別人用的時候,我就不感到憤怒。這種東西和牙刷,實則是一個道理。
原本和一群女人分享,已叫人十二分的不快,幸得陳文昊漸漸懂得剋制忠誠,這也就罷了。如今竟然被我親眼目睹,他和一個小太監搞到了一起,這……這簡直是叫人情何以堪。
我頓覺自己被人用綠油油的油漆潑了一頭一臉,想來身上的顏色比起李福成的碧綠色宦官服來也差不多了。
成大事者,講究臨危不亂。本公主此刻明明頗為窩火,卻努力不教自己發出一絲聲音,屏神靜氣打算退出案發現場。
我真的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退場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然而事有湊巧,陳文昊便在我就要退出屋子的時候,微微睜開了眼睛。他是久經戰陣的將軍出身,感覺尤其敏銳,看到眼前光影稍有異常,便猛然間抬頭,目光正好與我對上。我們兩人都愣住了。
“夕月!”他很快反應過來,大叫一聲,手法如電,不過在李福成臉上拂了那麼一下,李福成的下巴便脫臼了,他得以飛快脫身出來,轉瞬便整好衣衫,仍舊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
真是個渣男呢。我看了李福成一眼,這個原本眉目頗為清秀的小太監如今被陳文昊踢翻在地,一手扶地,一手捂著脫臼了的下巴,臉色慘白。
轉瞬之間,陳文昊便衣履整齊,衝著我急急走來。我心中突然說不出的厭惡,一言不發,轉身就跑。
女子衣飾,雖然曼妙華貴,卻較男子服飾累贅許多,奔跑起來頗為不便。不過幾步路,我便被陳文昊一把揪住:“既然來了,還跑什麼跑?”聲音裡帶著幾分急切,又有幾分像平日裡互相戲謔的口吻。
可是這個時候,誰有心情和他調笑。我於是定住身形,轉過身來,冷冷衝他說道:“若非我去而復返,竟不知你居然有這等嗜好!”
陳文昊面色輕鬆,顯然並未當做多大的事情,聲音里居然還有幾分埋怨:“還不是你,將人撩撥成那個樣子,偏又使性子走了,若不洩洩火,孤枕難眠,朕如何能安寢?”一面說,一面很自然的想擁我入懷。
簡直槽多無口。此時此刻,我巴不得離他越遠越好,當□子一扭,從他身邊掙脫,用厭惡的眼光望著他:“噁心!”
陳文昊一愣,問道:“你該不會沒見過吧?這又算得了什麼?當年朕同鄭家盧家公子哥們一起玩耍,他們身邊都有清俊的書童跟著。朕當時還頗為不屑,如今方知,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離我遠些!你髒死了!”我見他這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情緒便有些失控,不知不覺聲音也大了起來。
陳文昊面上帶笑:“你放心。我從不走旱路的。只是你離宮了這許多日子,又不許朕臨幸妃嬪,夜間著實有些難熬,這小太監倒是伶俐,想出這麼個主意來,幫朕紓解一番。”
“不走旱路就不髒了嗎?噁心!”我忍無可忍,衝著他大吼道。
陳文昊明顯被我吼得有些不自在,臉上便現出慍怒來:“哪裡這般多事?橫也不行,豎也不行,朕難道真怕了你嗎?都是朕平日裡慣壞你了,這般矯情!”
他終於擺出皇帝的氣勢來,一副普天之下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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