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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照舊又有一堆美貌的婢女服侍著。
甄珠也無心打量新環境,想起方才隱約看到的那雙疑似阿朗的眼睛,便問道:“芙蕖,我想找一個人。”
芙蕖笑容不改:“姑娘要找什麼人?”
“阿朗,一個叫阿朗的少年,應該是在太師府裡做侍衛。”
“侍衛?”芙蕖皺起了眉,看著甄珠的目光有些為難,“侍衛可不好進後院啊……”
第65章 相見
太師府門前恢復了平靜,人馬各去各處,門前只剩雕像一般屹立著的護衛。
春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阿朗立在雨中,全身籠罩在鎧甲裡,身姿筆直地如同標槍一樣,有雨水透過鎧甲的縫隙流到身上,把鎧甲裡面的衣衫都打溼了,他也渾然不覺,依舊站地筆直。
這時,方才那呵斥他的同伴卻低聲好奇道:“喂,小子,我看你也不是色迷心竅的人哪,方才是怎麼了?那馬車裡是什麼絕代佳人?居然叫你這樣的呆子都動了心?”
阿朗被他問地一愣,半晌也沒答話。
那同伴不由無趣,啐了句:“木楞小子!”便再也不說話了。
阿朗也不理他,只是依舊筆直地站著,目光卻不由飄向太師府內院。
又站了一個時辰,總算到了換班的時候,一離了崗,站了許久的護衛們頓時鬆散起來,各回住處。
當然更多的單身漢們,卻還是趁著天色還早,勾肩搭背地四處尋樂子去了。太師府護衛的月銀豐厚,不當職時,護衛們大都喜歡拿著銀子四處尋歡作樂。
“小子,還是個雛兒吧?我猜一定是,也就雛兒才會見個女人就直了眼!走,哥哥帶你開眼界去!”
一雙大掌猛地拍在肩膀上,阿朗抬頭,就見方才呵斥他的那同伴笑地一臉“你懂我懂”的模樣,拉著他肩膀就要往前走。
阿朗紋絲不動。
同伴“咦”了下,手下使力。
阿朗依舊紋絲不動,雙腳彷彿牢牢釘在地上一般。
同伴臉上終於露出點兒訝色,“小子下盤功夫不錯啊。”
阿朗面無表情,沒有回應他的誇獎,只吐出兩個字:“不去。”
同伴愣了下:“什麼?”
阿朗:“你自己去玩,我不去。”
同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呔,傻小子,哥哥出銀子,請你玩兒都不去?”
阿朗木著臉:“沒興趣。”
同伴哭笑不得,又是重重一巴掌拍下來:“你這小子,敢情是還沒開竅啊!”
又語重心長似的道:“哥哥跟你說啊,這女人的滋味兒,只要你一嘗過,那就忘不了,再不會說出什麼‘沒興趣’的話。”
阿朗只拿那黑幽幽的死魚眼看他。
同伴無語,揮揮手:“罷了罷了,本想著做回好事兒,誰想碰上個愣頭青!哥哥自個兒玩去!”
說罷,便三步並作兩步,迫不及待似的離開了。
阿朗站在原地,見他走遠了,才慢吞吞地轉身,準備回住處換身衣裳,再去太師府裡的演武場練武。
自從得知甄珠要來,他便在太師府附近尋找住處,最後相中了一座小院,小院不大,卻精巧玲瓏,有些像在洛城時,他和甄珠最初在柳樹衚衕住的那個小院子。
只一眼,他就喜歡上了。
只是太師府待遇雖好,卻也不足以讓他半年多的時間便能在京城買房,於是,最後他也只是租下了那座小院。
雖然只是租下,但他並沒有因此而馬虎地對待。
每日除了在太師府值班、練武、與人切磋,他把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佈置小院上。
在院子裡植上幾株牡丹,就像柳樹衚衕的那個小院一樣;在樹下綁了鞦韆,上面墊了軟軟的墊子;將為她準備的房間的窗戶全部換成大大的開窗,因為她說過喜歡早上起來陽光灑滿屋子的感覺……
連她畫畫的紙筆顏料和畫板,他都照著記憶,盡力蒐羅了一份,整整齊齊地放在為她準備的房間裡。
現在,她終於來了,可是,他卻只能遠遠地看著她。
阿朗轉身,胸口悶悶地痛。
“哪個叫阿朗的?”
忽然,背後傳來一聲叫喊。
阿朗愣了下,轉身,就見太師府側門裡走出個人,卻是太師府內院的孫管事,此時正打著傘擦著帕子,看著門外剛剛換班的侍衛,急急地問道。
阿朗愣著,沒有及時應聲。
新換班的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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