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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向前吧。”
孔彰挑眉道:“竇懷望還不如他老子的威望,你會扶持不了鹹臨?”
管平波也挑眉:“好個大逆不道的孔將軍。”
孔彰卻是直白的道:“我不想對鹹臨俯首稱臣。”
管平波頓了頓,問:“甘臨呢?”
孔彰沉默。
管平波道:“你是不想臣服於貪玩的鹹臨,還是……”略作停頓,管平波抬起頭來,直視孔彰的眼眸,淡淡的道,“壓根就不想對任何人,俯首稱臣?”
孔彰脊背一緊,呼吸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
時至今日,若說手握重兵的他還有什麼懼怕,唯有眼前的上將軍了。
虎賁軍由管平波親手創立,他縱然在軍中有權威,卻無論如何也蓋不過管平波。
換言之,這等利器,沒有管平波的首肯,任何人也不可能揮舞。
管平波平靜的看著孔彰,她不知道孔彰何時生出的野心,不過在群雄逐鹿的時代,她手底下任何一個將領想要問鼎天下,都不奇怪。
孔彰不知道她的想法,才會公然表露。
管平波的腦子飛快的轉,現階段她暫離不開孔彰,那她如何才能既挽留住孔彰,同時又打消他的念頭孔彰不是譚元洲那般隱忍的性子,他自幼張揚慣了,心裡話憋到今日已是不易。
看了看離他們有些距離的親衛,低聲道:“我能否單獨與將軍談?”
管平波揮退親衛,便道:“請講。”
孔彰輕笑:“將軍在此時還敢與我獨處,是足夠信任我麼?”
管平波道:“是,信任你的腦子,不會做出兩敗俱傷的蠢事來。”
孔彰不置可否,起身拉起窗簾,遮擋住外面的視線,轉身將雙手撐在圈椅的扶手上,把管平波困在其中。
他的眼睛深深的凝望著管平波的臉,但那張臉沒有絲毫的波動,始終平靜如常。
不知過了多久,孔彰抬手拂過管平波鬢角的碎髮,用極低沉的嗓音道:“我與竇宏朗,誰好?”
管平波突然笑出聲來:“你是想得到我才想做皇帝,還是想做皇帝順便得到我?亦或是……知道有我,你才做的了皇帝?”
孔彰選了個最動人的答案:“我喜歡你,凡夫俗子配不上你。”
管平波被逗的咯咯直笑,伸手點住孔彰的唇:“若非我對你亦有情誼,上回你就可以準備棺材了。”
孔彰怔住。
管平波推開孔彰,起身道:“但你離九五至尊還太遙遠了。”
說畢,就要抬腳出門。
孔彰一個箭步上前,伸手從後摟住管平波的腰,在她耳邊道:“三郡與四郡,難道不是咫尺之遙?”手臂用力,管平波幾乎被扣進孔彰的身體裡,只聽孔彰又道,“我和竇宏朗不一樣,我不會三心二意,我只想……要你……”
屋中燒著暖氣,管平波的後背透過不甚厚實的衣料,感受到了孔彰結實有力的胸肌。
他的手臂更是強壯的稍稍用力,便能使得精於武藝的管平波無法反擊。
管平波索性放鬆了腰背,軟軟的靠在了孔彰懷裡。
孔彰的吻立刻落在了她的耳垂下方,激的她一陣輕顫。
孔彰親吻變成啃咬,含糊的喊:“平波……”
管平波顏控屬性爆發,險些不忍下手坑人。
但她終究是理智的,越發柔軟的身體裡,包裹的是越發堅硬的心。
她被孔彰輕巧的打橫抱起,放入了平日小憩的羅漢床中。
一隻佈滿後繭的大手落在了衣襟,只要輕輕一扯,交領便會散開。
管平波閉上眼,任由孔彰的手試探著。
就在孔彰的手拉開了她的衣帶時,她睜開了眼,飽含遺憾的道:“我太容易懷孕,十個月時間不夠你造反。”
孔彰的滿腔慾念被強行叫停,臉上頓時顯出了苦悶的神色。
管平波輕笑,微微起身,雙手摟住孔彰的脖子道:“待翌日我們奪得了天下……”
孔彰的呼吸急促了幾許。
管平波用力將孔彰拉向自己,牙齒咬住了他的耳垂,戲弄半日後,才拖著長音道:“我可讓你,予取予求。”
孔彰的腦子嗡了一下,似有煙花炸開!他激動的按住管平波的肩,將其壓回羅漢床上,隨即深吻落下。
良久,他單手捧住管平波的臉,一字一句的承諾:“今生今世,絕不相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