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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思文沒管懵了的元宵,喚來反腐處的處長張英道:“火速傳信回飛水,同時往高山營求援!”
元宵一個激靈,厲聲道:“戰兵是被潘志文騙走的!”
許思文道:“那又如何?”
元宵斬釘截鐵的道:“我去追回來!”
第196章 判斷
第148章 判斷
許思文看了元宵一眼,沒有說話。他不大看得起這個腦子不大清楚的同僚。也怨不得許思文, 哪個想要爬到處長的位置, 不用千辛萬苦?元宵竟是純仗著命好。果真有能為也就罷了, 偏偏是個繡花枕頭。眼皮子底下都一團亂, 別的更沒指望。最令他不高興的是, 即便如此,他回頭上報還不能說的太直白,那是打管平波的臉。少不得把責任盡數推到潘志文頭上, 來襯托她的無辜。可她既“無辜”,便無責任。將來又不知要禍害哪一方。
許思文是元宵正經的上峰, 他沒說話, 元宵就在一旁等待。倒是反腐處的劉興德道:“元處長說的有理,戰兵渾然不覺, 不該牽連他們。潘遊擊帶著那麼許多人, 定走不了多快。我們加緊著追上,至少把辛辛苦苦訓的戰兵帶回來。否則損失就太重了!”
許思文登時鬱卒, 他當然知道戰兵須得追回來, 可他們與戰兵不熟,唯有元宵去追。問題是元宵能否擔此大任?
元宵道:“我去過譚城, 熟悉地形。他們牽走了馬, 但城內還有些商戶有馬,我們暫借過來, 帶人急行追逐,只怕能趕上。”
許思文沒得選, 只得應了。元宵立刻帶領著親衛奔出營門,朝城中而去。她的親衛們本來十分嫌棄元宵,此刻卻是不由後怕。跟著元宵不能出頭,但至少不會犯錯。跟著潘志文的,光在營內埋炸藥就是死罪,固然知道參軍容易死,可誰不盼個功勳卓著長命百歲?果然是戰死也就罷了,撫卹榮譽祭祀一樣都不少。這等叛變死的,不叫五馬分屍就不錯了。
一行人急急的借了馬,又往營內點了人,朝譚城方向追。
營內須得留守,元宵帶不走太多的人。許思文等人很不放心,亦跟著同去。奈何他們是文職,體能不如戰兵,馬匹又很不夠,半途中差點掉隊。元宵把馬讓給劉興德,然後對許思文道:“許司長,營中出了大事,只怕人心惶惶。我們此行危險,萬一回不來,還須得你在營中主持。我覺著你折回去守住後方為要。”
沒有得用的人,許思文簡直顧頭不顧尾。他確實跟不上戰兵,只好折回。一路上提心吊膽,生怕元宵出了意外,面上還裝的雲淡風輕,安撫石竹營留下的人。
借來的矮腳馬跑動不快,又是山地,跟體力好的戰兵們速度差不多。潘志文比他們早出發大半日,跟著行走的痕跡,直到天黑都沒趕上。一行人原地修整,稍作休息,又急急趕路。劉興德把馬讓回給元宵,元宵卻擺手道:“不要緊,我還能走。”
元宵的親衛長賀陽雲道:“處長騎我的馬吧。”
元宵道:“我體能不如你們,萬一打起來,我未必打的過。你們保持體力,要緊時刻,我還得靠你們護著走。現不是客套的時候。
此言一出,劉德興倒是對元宵刮目相看,頓時覺得元宵這等人,也不是全無用處,只放在稽查司太不相宜。
夜裡的山路極危險,可他們也顧不得了,休息過後,打著火把接著往前趕。誰也沒看到,不遠處的樹上蟄伏著的夜不收,在他們走過後,繞路奔向了更前方。
潘志文知道,他想去黔安,但戰兵未必想。本來可騙的更紮實些,然要救他父親,就得聽從王洪的計謀。若營中只有元宵,劫囚一事她難反應過來,但營中有許思文等人,他定然已暴露的徹底。那麼,元宵必定派人來追。戰兵現還矇在鼓裡,唯有直接帶出蒼梧,大家皆無路可走,才能說出真相。因此,他沿路放著夜不收,用以阻止元宵的人前來追回戰兵。
留在石竹營只有一個局,不過一百九十二人。依照虎賁軍的戰力,維持石竹儘夠了,但想追擊他,便難如登天。至少得留一半人在石竹,兩個旗隊的話,他有把握幹掉。潘志文閉了閉眼。他不想跟朝夕相對的戰友廝殺,可他沒有辦法。
夜不收素來是各營精銳,元宵等人無論如何都比不上他們的速度。何況他們是逐站傳遞,體能消耗有限,腳程更快。潘志文接到回報,夜裡隱約能估算出人數。居然只派了一個旗隊,潘志文有些傻眼,這是太有自信還是太瞧不起他!?
叛逃只有一次機會,一旦錯過,再無翻身的可能。潘志文不得不慎之又慎。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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