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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要個糟老頭子。你們殺了他孩子的娘,他必定跟你不共戴天!”
孔彰不僅僅是姜戎駙馬,更是伊德爾的養子。幾個姜戎乍聽此話,不由遲疑。
管平波繼續遊說道:“竇家算計我,我不會放過竇家。你們現在停手,我帶著孔彰跟你們回京城。”
鐵骨朵道:“我們憑什麼信你?”
管平波卻又丟擲個問題:“你們單于會給孔彰封王麼?”
鐵骨朵道:“應該吧。”
管平波虛弱的笑道:“我有王妃做,還幹什麼土匪呢?”略喘了喘,又道,“孔彰為了我,都不願離開中原。你們不信的話,去打聽打聽,當年阿嫻留下來的金髮箍,是不是在我女兒手上。他這麼多年來,日日手把手的教我女兒騎射,是閒的慌麼?何況我們還有其他的孩子,只不過藏了起來,不讓竇家知道。”
鐵骨朵想了想,從懷中掏出繩索,預備把管平波綁了。他不傻,管平波的話是真是假都不好說,但此刻抓了她比殺了她強,至少她可以做人質,助他們跑回鴻雁軍營地。
突然,一隻箭羽破空而來,管平波眼睛一亮,等到了!
然而鐵骨朵亦受了驚嚇,提刀向管平波劈來,千鈞一髮之際,十幾只箭羽從天而降,其中兩支分別插入了鐵骨朵的咽喉與執刀的手腕上!
如此神乎其技,是孔彰!得救了!管平波繃到極致的弦驟然鬆開,直接陷入昏迷。
第215章 援軍
第12章 援軍
今夜註定難眠,年前巡視梅州營送溫暖的孔彰在聽到官道有異狀的時候, 果斷帶人出擊, 救回了管平波二人。尚有意識的張金培強打著精神要求李樂安增援潭州, 孔彰則粗暴的拆開管平波的盔甲, 直接兩壇烈酒潑向她後背的傷口。
管平波被生生痛醒, 孔彰鐵鉗般的雙手卡的她動彈不得:“別動,泥水髒,不清洗傷口會破傷風。”
管平波痛的險些提不上氣, 手指緊緊的攥著孔彰的衣角,斷斷續續的道:“調騎兵……去潭州……”
孔彰道:“我知道, 已經去調了。梅州營的步兵立刻登船出發。我們順水而下, 很快的。譚將軍熬過今夜即可。”
管平波大口的喘息著:“我要回潭州。”
孔彰道:“你傷太重了。”
“戰場指揮交給你,帶我去潭州。”管平波痛苦的落入孔彰懷裡, “帶我去, 我的手足在那裡,是生是死, 我要親自去救他!”
孔彰應了一聲, 烈酒無情的清洗著傷口,管平波不住的顫抖, 直到傷口有些發白, 梅州營的軍醫才飛快的縫合,用乾淨的紗布緊緊裹住。除此之外, 管平波渾身大小傷口無數,孔彰不知道她是否能熬過這一關。幾個日夜間, 虎賁軍兩大支柱生死未卜,孔彰手心裡全是冷汗,數條命令從他嘴中發出,往虎賁軍各營散去。
“孔將軍。”通訊員小跑了進來,“梅州營全數到位,預備開船。”
孔彰催促軍醫加快速度,然後拿自己的斗篷把管平波一裹,抱上了北上的船。緩過氣來的張金培搖搖晃晃的站起,亦跟上了孔彰。
沙船在夜裡打起了火把,全速前進。潭州城內則是更為驚心動魄的肉搏。丑時末,東西門同時被破開,黑色的死神湧入了城池。強悍的姜戎騎兵面前,平民飛蛾撲火般的用血肉之軀抵擋。他們像試圖咬死大象的螞蟻,悍不畏死的前赴後繼,但無能為力,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姜戎騎兵甚至不需要浪費刀鋒,只在馬背上揮舞鐵骨朵,輕巧的獲取人命。
譚元洲眸色如冰:“開南門,儘量安排百姓撤退,把全部騎兵引進城中!”
願意走的百姓並不多,寒冬裡離開賴以生存的土地,會死。姜戎不過幾千人,他們難道能屠盡幾萬人?但留下的人也沒什麼好下場,往城中趕的姜戎順手揮刀,殺倒一片。鮮血把城中的石板染成黑色,空氣中的血腥味濃郁的令人窒息。
潭州是虎賁軍的經濟樞紐,有潭州在,虎賁軍就能源源不斷的賺錢。紹布慢慢回憶著竇向東寫給他的信,只要殺掉管平波與譚元洲,城中財富盡歸姜戎,二者和談,劃江而治。如今姜戎戰線過長,撐的有些艱難,但不到妥協的地步。他之所以願意配合竇向東,一來是探虎賁軍的底,二來的確忌憚管平波。
年輕是個很討厭的東西。年僅二十七歲的管平波,實在年輕的可怕。伊德爾憑藉陳朝遺留下來的錦衣衛,探查到了虎賁軍內的隻言片語,便足以讓他判斷出這是個硬點子。和竇家合作的機會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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