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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平波的經歷,寫成話本子都要分成好幾摺子戲方能唱完。
族人呼啦啦的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詢石竹之事。
管平波從容拜見公婆,肖金桃忙扶起,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髮髻道:“我的兒,黑了,瘦了!”
管平波的眼淚唰的落下,握著肖金桃的手,泣不成聲。
眾人還當她高興的,都笑呵呵的勸。
管平波一面哭著,一面觀察著四周。
等視線裡出現了竇元福時,突然跳起,如離弦之箭般的穿過人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竇元福的髮髻狠狠一扯,接著一記左擺拳,直接砸在竇元福的臉上。
竇元福一聲慘叫,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管平波又急退兩步,揪住竇宏朗,猛的把他往竇元福身上推去,哥兩個跌成一團。
跟著來到祠堂外的楊興旺暗道一聲不好,就見管平波從腰上解下根馬鞭,對著哥兩個,劈頭蓋臉的抽打起來。
竇向東餘光瞥過在門口跳腳的楊興旺,就知裡頭必有緣故。
肖金桃亦是看著哥倆齊齊捱打,猜著他們定然暗算了管平波。
夫妻兩個皆十分沉的住氣,誰也沒輕舉妄動。
其餘的人好似剪了舌頭的鸚鵡,張大著嘴,忘了發聲。
整個祠堂安靜的只餘竇元福兄弟的痛呼。
管平波打了個過癮後,用鞭子指著竇元福道:“你一個大伯子,盯著兄弟的臍下三寸就夠不要臉的了,還伸手到我們夫妻房中事來,你今天就給我分說明白,你對你兄弟,到底什麼想頭!”
啥!?兄弟亂倫!?饒是竇向東久經沙場,也被管平波的話驚的一個踉蹌,竇元福那蠢材,到底幹了什麼!?
竇朝峰輕咳一聲,沉聲道:“管堂客①,你受了什麼委屈,儘管說來。
正好今日長輩都在,必能為你做主。”
一語驚醒了眾人,練竹急急走到跟前,拉著管平波的手道:“好妹妹,這是怎麼了?”
管平波的眼淚又滾滾而下,伏在練竹懷裡,失聲痛哭:“姐姐!姐姐!他們兄弟,當我們是死人吶!我們姐妹何曾亂吃過飛醋,鬧的他那般羞辱於我!”說畢,滾到地上,嚎啕大哭。
“我白操了一世的心!”
竇宏朗咯噔一下!標準的潑婦罵街的開頭!!吾命休也!
果然,管平波哭道:“這個沒良心的,把我撇在石竹,我在土匪堆裡,掙命給他生孩子啊!那天我差點沒了命,我還想著他的孩子!懷著孩子受了驚嚇,沒了奶水,我恨不能拿血去喂吶!”
說著,爬起來,狠狠的捶著竇宏朗的胳膊,罵道:“我在石竹沒日沒夜的忙,吃糙米雜糧,穿麻布衣裳,我為了誰啊?你說!我為了誰啊!你就敢帶著狐狸精到我面前耀武揚威!你能找狐狸精了不起是不?我現就去找個漢子,帶到你跟前給你瞧!”
又隨手抄起包祭祀的紙錢,砸在竇元福頭上:“你弟弟去看老婆,你往他身邊塞狐狸精!你這麼喜歡送狐狸精,我今天就要你送個夠!”
說畢,斷喝一聲:“雪雁!把那賤人給我拖進來!”
楊興旺目瞪口呆,竹溪被管平波扣留,他們誰也不敢討,哪裡知道竟被她帶回了巴州!還悄悄的帶到了祠堂邊!?這這這這……母老虎你也太厲害了!
竇向東的眼神,似尖刀般掃過。
楊興旺在心裡把竇家兄弟罵了個狗血淋頭,在竇家幹了一輩子,你們能換個人坑嗎!?
雪雁跟著管平波混了兩年,早彪悍的不像話,嬌弱的竹溪哪裡是對手。
祠堂不許外人進,雪雁仗著管平波,半點不懼,帶著幾個老虎營的人,就把竹溪生拖活拽的弄進了祠堂。
管平波從地上爬起,拎雞仔似的把竹溪塞到竇元福懷裡:“狐狸精滋味好,我們家不敢獨吞,送回給你,帶家裡去吧!明日圓房,別忘了擺酒請客,弟妹我旁的沒有,賀禮管夠!”
肖金桃看著竇向東,一言不發。
第二次了!竇元福算計她兒子第二次了!竇向東氣的手都在抖,縱橫江湖幾十年,從未有哪一次像今日這般怒過!怒喝一聲:“來人!把這兩個孽障給我捆了,打死算完!”
又對依舊在嚎的管平波喝道:“你也夠了!閉嘴!”
管平波立刻收聲,只吧嗒吧嗒的掉淚。
竇崇成與竇正豪兄弟在竇向東巨大的壓力下,硬著頭皮抬凳子拿板子。
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