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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笑了:“果真什麼都應我?”
管平波點頭:“能做到的沒什麼不能應,暫時做不到的,我們就再想辦法。
總歸儘量替媽媽解憂便是。”
肖金桃頓了半晌,道:“大節下,宏朗心裡不爽快,你能去哄哄他麼?”
管平波心裡飛快的權衡了一下,肖金桃不說什麼事,而是上來直接要她辦事,就是拿話堵她的意思。
看來肖金桃暫不想跟她拆夥。
實際上管平波也並不是很想拆,竇宏朗這個道具使的還挺順手的。
但更重要的是竇向東的想法。
歸根結底,她是跟竇向東合作,而不是跟竇宏朗合作。
否則她對竇宏朗就不是如今的態度了。
理清思路後,管平波有些不情不願的道:“為什麼要我去哄他呀,他都不曾哄過我。”
肖金桃又沉默了許久,才道:“按理,他年長你那麼多,是該他來哄你。
都是媽媽的不是,我只得他一個兒子,嬌慣了些。
多年來眾人看我臉色,或多或少都讓著他,他便不大體諒別人。
可如今的情形,你也知道。
我不過打發他去瞧瞧你,休說你們夫妻一場,便只是竇家一個夥計,在外辛苦一年,好生看顧都是該的。
可哪怕這點小事,你大哥都要動個手腳。
翌日他果真當了家,我是兩腿一蹬什麼都不知道了,卻是放不下宏朗。
我與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多年來你阿爺待我不薄,待黃雪蘭也不差。
倘或宏朗能做到他阿爺的份上,你要鬧,我是斷不能容的。
但他做不到,我做婆婆的,也硬氣不起來。
然而說來說去,我是做婆婆的,心裡難免偏著自家兒子,想要一家子和氣,少不得想著委屈你。”
說畢苦笑,“兒女都是債吶!”
話說到這個份上,管平波只得道:“罷了,他是大我是小,我這就去同他賠禮。
他實在不肯消氣,就讓他打我一頓好了,我保證不還手。”
肖金桃見管平波如此爽快,便把下半晌的事說了一回,又道:“他不省事,也不能放著不理會。
今晚你同我住吧,明日我與他說明白道理了,你再過去。”
管平波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又突然發問:“他怎麼好端端的想起丟我的東西了?”
肖金桃冷笑道:“一屋子頭髮長見識短的小浪蹄子沒日沒夜的調唆,還有甚做不出來的?”
管平波道:“媽媽,你休怪我小人之心。
我姐姐雖軟弱了些,心裡素來是明白的。
你可得仔細查查,到底誰架的橋撥的火。”
肖金桃似笑非笑的看著管平波道:“你說呢?”
管平波輕笑:“腳趾頭都能猜到了。”
不是竇元福動歪心,就是竇崇成栽贓竇元福。
竇向東還是侷限了。
以竇家目前的情形,三兄弟沒一個扶的上牆的,就該另找接班人才是。
不然這份內耗,早晚拖垮整個竇家。
竇宏朗就更糟糕了,不聽話的小老婆,收拾的手段多的是,何必使小孩子脾氣呢?快四十歲的人了,成熟點好嗎?當然,竇宏朗要是腦子裡少二兩水,也不至於掉竇元福的坑裡。
便是不喜歡她,不高興去石竹,不睡她還不行麼?竇家兄弟一個兩個的自我為中心,全特麼是日子過太好了,慣的!
安撫住了管平波,肖金桃就往二房走去。
天已黑盡,二房的院裡顯得昏昏沉沉。
立在院門口,肖金桃的腳似長了根,怎麼都邁不進大門。
她習武之人,當然能判斷管平波下手有多狠。
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那鞭子好似直抽在了她的心上。
可是竇元福步步緊逼,她根本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猶記得那時,管平波進門不久,她只隱約猜著竇向東一星半點的心思,不過爭些該得的錢財,張明蕙就能大肆造謠,企圖鬧的二房家宅不寧。
至竇向東明告訴她打算,她才知道,竇向東到底瞞了她多少,而竇元福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又得到了多少。
為竇家操勞一輩子,想為個沒出息的兒子多要點錢,在你們的雄心壯志面前,算事麼?如果她是竇元福,早就眉開眼笑,拿著錢財,往死裡慣一對不中用的弟弟了。
可最讓她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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