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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難免對管老爹生出一絲嫉妒。
若她是自己的孩兒,何必愁到此地步?
至於肖金桃的想法,竇向東著實無力顧及。
便是要肖金桃自家來說,都不得不承認竇元福再是小心眼,也比竇宏朗強上太多。
管平波願倒向竇元福,再好不過。
竇向東深深嘆口氣,早知今日,確實該在管平波生孩子之前,放到竇元福屋裡的。
肖金桃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回威風堂。
一晚上的道理,換來的不過是兒子的沉默不語。
在門口聽說竇向東正在屋內,腳步一頓,拐去了管平波住的西廂。
她暫時不想見竇向東,只得避開。
管平波見肖金桃神色不好,亦不多話,伺候著婆婆躺下,自去隔壁屋裡睡了。
管平波對自己攪和的夫家血雨腥風一點愧疚都沒有。
竇家本就暗潮湧動,她不過是那根無辜的導火線,有沒有她,竇家都會爭的你死我活。
因為在三綱五常的制度下,從來沒有雙贏,只有零和遊戲。
贏者通吃的法則,註定了所有人都會嚮往唯一的贏家。
包括她也一個鳥樣。
她沒興趣在竇家宅鬥,是因為她的舞臺更為廣闊,她的對手是家主竇向東,而非竇元福等小嘍囉。
不過竇家混亂,對管平波是有好處的。
既是零和遊戲,對手當然少一個算一個。
若沒有竇家的龍爭虎鬥,她或許就沒有機會成立老虎營了。
對她而言,竇家保持現狀剛剛好,不會太強,亦不會太弱,是老虎營很好的屏障。
因為任何新生命的誕生都是脆弱的,老虎營也不例外。
臘月二十九,君山島上的孩子們忍不住提前放起了鞭炮。
時不時的噼啪聲,襯的年味愈發濃郁。
竇家三個兒子倒有兩個在養傷,一片熱鬧中,很有些強顏歡笑的味道。
然而也不是沒有異樣的和諧,譬如說有公敵管平波在,竇家的兒媳們登時同仇敵愾。
張明蕙與練竹不必說,賀蘭槐也嫌管平波大鬧祠堂讓竇家痛失顏面。
年前本就忙碌,少不得跟族親見面,被人有意無意的問的多了,越發覺得管平波礙眼。
幾個妯娌背地裡湊在一處閒話,倒是顯得更親近了些。
管平波在竇家經營兩年多,自有自己的人脈。
例如她最先收的那十個弟子中,張四妹等犧牲了的不算,尚在人世的韋高義、潘志文、石茂勳、李玉嬌、楊欣與元宵的家族,因打上了她的標籤,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或多或少都倒向了她。
他們的家族雖在外圍,但許多訊息是瞞上不瞞下的。
年前張明蕙妯娌說的話,年初一管平波便知道了。
這些資訊沒什麼用,管平波並不在意張明蕙等內宅婦人對她的評價,卻是個很好的開始。
人脈,便是這般一次又一次的彼此試探合作積累而來。
眼線系統,算的上是管平波此番回來表忠心之旅,最大的收穫了。
年初二,管平波在家中不鹹不淡的接待了來拜年的伯父。
管家人難從管平波手中討到一點便宜,卻是意外的收到了來自竇元福的大紅包。
此訊息本也不瞞人,管平波一挑眉,喲,竇元福長進了?
肖金桃掌家幾十年,對竇家的掌控程度,非管平波可比。
管平波都能知道的事,又豈能瞞的過她去?肖金桃再次走到二房,盯著竇宏朗的眼,久久不語。
竇宏朗本就是個混日子的,被肖金桃盯的渾身不自在,很快敗下陣來,痛苦的道:“媽媽,那母老虎當真不是你孃家親戚?”
肖金桃冷笑:“果真是我孃家親戚,我何必如此操勞?”
竇宏朗不耐煩的道:“在你眼中,我倒像是撿來的!”
“我也疑你不是我親生的。”
肖金桃毫不留情的道,“我肖家沒有刀架在脖子上,還渾渾噩噩的種!”
竇宏朗苦笑:“旁的也都容易,讓我去跟那賤婦做小伏低,恕我做不到。
她不過二十兩銀子買來的毛丫頭,你們不縱著她,她也抖不起來。
你們自己縱出她一番事業,她反倒忘恩負義。
這般東西,你們不說摁住了,竟還接著捧。
媽媽休怪我說話直,你說我蠢我認,然你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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