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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譚元洲又道:“不過我們的確得加緊,省的叫人摘了果子。”
管平波不厚道的笑:“你猜猜張和泰的人,到巴州了沒?”
譚元洲道:“你不是讓人給了沿途的水匪二百斤鹽,叫他們攔截一下麼?他們八成在水匪手裡呢。你又何必,既耍手段,便耍到底。拆他船板作甚?悄沒聲息的做了手腳,他們行船到半途,一準漏水。到時船沉了底,他們只得困在石竹,半分訊息都送不去巴州,我們也無需心急火燎了。”
管平波搖頭道:“那就太不給老爺子留臉面了。”
譚元洲道:“你現在這樣,就是留臉面了?”
管平波理直氣壯的道:“當然了,我同老倌吵架,拆他船板怎麼了?沒把屋子拆了,就很給面子了好吧!”
譚元洲:“……”分明不是潑婦,為何總能演的如此像!怪道能指導宣傳隊演戲,合著您老是行家!
管平波笑道:“我跟老爺子,早就貌合神離。可我也不能做捅窗戶紙的那個不是。弄個能糊弄的藉口,省的彼此下不來臺,將來才好談合作。我才把竇宏朗打了,偏生要出門打仗,來不及賠情。拆他的船,不過是為了留他在石竹,省的夫妻離心。怎麼樣這理由無懈可擊吧?”
譚元洲沒好氣的道:“誰信誰傻!”
管平波十足流氓的道:“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正說話,突然關押豪強的方向亂將起來。管平波忙問:“什麼事?誰負責看守的?”
不多時,楊松來報:“有人拿著兩把大菜刀闖進了關押處,呃……我們攔住了。”
譚元洲皺眉道:“什麼情況?”
楊松撓撓頭道:“是個女人,就是我們下半晌救了的那位。梅州話真是太難懂了,那女人一直叫罵,好似得了失心瘋一般,我們卻是半點聽不懂,不知道她罵些什麼。”
譚元洲只得起身道:“我能聽懂一點飛水話,我去瞧瞧。”
管平波無奈的放下碗,跟著一齊出了門。
在關押處的院前,抄著兩把菜刀的女人,被兩個戰兵抱住,卻是不住的掙扎。菜刀被奪走的那一剎那,更是點燃了炸藥桶,那女人整個人都狂化了。野獸般的嘶吼在院中迴盪,譚元洲凝神聽了半晌,略有些猶豫的道:“她好像在說裡面有她的仇人。”
管平波便道:“那你去問問她。激動成這樣,只怕是不共戴天之仇。保不齊就是綁著她,致使她痛失孩子的人。”
譚元洲走到近前,用極慢的語速道:“你的仇人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
女人的嗓子已嘶啞的不像話,咬牙切齒的道:“你讓我進去,我要親手殺了那畜牲!”
譚元洲試探著問:“是今日綁你全家的人麼?”
恨意從喉嚨中溢位,女人扯著快發不出聲音的嗓子道:“是!你們別攔著我,我要手刃仇人!我要砍斷他的手腳!放一把火,讓他去閻王殿給我女兒賠罪!”
譚元洲自是知道今日被綁在柱子上活活燒死的小女孩。才七八歲的年紀,害人的是該千刀萬剮。遂對女人道:“你站到門口,指認了他,過幾日公審,我們砍他的頭。”
“我不!”女人赤紅著雙眼,“我要親手剁了他!剁了他全家,讓他斷子絕孫!”
譚元洲安撫道:“我們老虎營,是不許動私刑的。”
“我管你什麼老虎營豹子營,我們家務事,不用你管!”
譚元洲頓住:“家務事?”
女人一把推開抱住她的戰兵,趁眾人不防,炮彈似的衝進了屋內。譚元洲恨不能給自己一下,有管平波在前,他居然還敢小瞧女人!忙跟了進屋,那女人竟是當眾解起衣帶來。只見她褲子落在了地上,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大腿。眾人呆滯間,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就落入了她的手中。腰帶纏繞在男孩的脖子上,越收越緊。
旁邊一個男人大喊:“你瘋了!那是你親兒子!”
男孩被勒的直翻白眼,女人手上勁道不停,她張狂的大笑:“三綱五常是吧?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我當日生的他,我今日就收回這條命!斷你孫家的根!”
譚元洲被這對話震驚了,低聲對管平波大致翻譯了一下,末了就問:“好似狗咬狗?救不救?”
管平波白了譚元洲一眼,吩咐左右道:“稚子無辜,你們愣著作甚?”
眾人才醒過神,七手八腳的去救人。那女人被人扯住,知道大勢已去,飛起一腳直踹在男孩肚子上,恨聲道:“幫著親爹綁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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