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頁)
波重創,也沒怪過他分毫。簡直是土匪界的楷模。便是劉癩子,也不好違心說人家不好的。
李德元繼續道:“可哥哥我也自身難保了。他們虎視眈眈,要是哥哥也落了難,你說我們弟兄還能去哪裡討飯?”
此言觸動了劉癩子的心思,他不單想尋口飯,還想重振雄風。吞併別的山寨,是最好的方式。要知道做土匪,也不是說句話的事。最起碼得不慫。往人群中撿,哪有搶別人的快。可他現在屁都沒有,若是李德元被人算計,更是落腳地都丟了,還談什麼將來?此時此刻,倒是真心實意的替李德元打算著。
李德元卻早有成算,對劉癩子道:“你別管桐木衝看不看得起你,他若信得過你,或你信得過他,就同他傳個話。那鹽井本是我們兄弟的,叫一個女人佔著,土匪的臉都丟盡了!現吃鹽還得受她轄制,還得叫貨郎抽個水頭。我們兄弟什麼時候受過這等鳥氣?不搶回來,還算個男人嗎?”
劉癩子搖頭笑道:“李大哥!別怪兄弟潑冷水,我們吃了虧,他們都長了眼。誰也不想再去招惹那瘋女人。鹽井誰不想要?但誰又不巴望著別人去打一場,自己在後頭撿現成的?所以才便宜了那女人。桐木衝我是知道的,原先就沒長卵子,現在要他們去打,他能先把送信的人殺了!”
李德元笑的高深莫測:“我們合作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怎麼原先合夥對付狗官時有種,現在就縮了?原先還沒有鹽礦搶呢。鹽可就是銀子吶!”
劉癩子道:“狗官也沒有那婆娘厲害啊!”
李德元嗤笑:“怪道你的老窩被抄了,真是沒長腦。”
劉癩子心頭火起,想著寄人籬下,硬忍了,聲氣卻沒方才那麼好,問道:“大哥有甚計謀,說出來給兄弟聽聽。”
李德元道:“你個哈卵①,她再是母老虎,也要下崽了!我問過城中大夫,算的她十二月生產。我買通了個貨郎給我傳信,又把了兩千個錢給鹽井附近的穩婆。我不信她不請穩婆。一旦她請,穩婆就……”說著做了個手起刀落的手勢!“如何?”
劉癩子登時興奮起來,卻道:“她要是不請呢?”
李德元道:“不請就不請。我們十二月打她去,孕婦經不得嚇唬,嚇她一嚇,沒準她就難產了!便是沒難產,生育的當口、坐月子,哪處不是破綻?誰家山寨死了當家,都要亂營。趁著他們亂,我們殺進去,也剁了他們的腦殼,掛在寨子門口,那才叫英雄豪傑!”
劉癩子撫掌大笑:“我生平最不服人!今日服了大哥你。我就去通知桐木衝,邀請他們一起打。”說著壓低聲音道,“要把管老虎的情形說的更不好些,她的人著實厲害,大傢伙都消耗點,才好再談鹽井之事。不然我們吃虧!”
李德元讚許的看著劉癩子,心道,若不是他野心勃勃,定要收在賬下!然而他既不安分,有這般機敏,便不能再留了!
兩個土匪各懷鬼胎的商議畢,幾個寨子又開始聯絡起來。訊息都是越傳越離譜的,先前只說管老虎要下崽子,可攻其不備。傳著傳著,就變成管老虎懷相不好,眼看著要流產,到年底打進去,搶她個乾淨。順便意淫了下符合他們審美的管老虎在床上的風情。七八家土匪登時又找到了新的追求,皆摩拳擦掌,等待新年。
貨郎探聽不到如此隱蔽的訊息,各大土匪頭子也知道管平波不好惹,暫時沒告訴嘍囉們,以免他們走漏,叫管平波生了防備。故管平波還渾然不知。
土匪盯著流民,管平波亦盯著流民。只不過土匪要的是有作奸犯科天賦的,而管平波想的是老實巴交種田卻被老天坑了的。實在是再沒有比流民更好的兵源,畢竟管平波決不允許痞子入隊伍,因此老虎營的規模就始終發展不起來。一切上了軌道後,管平波終於能夠安心養胎。可她卻不是個安分的性子。閒了兩日,手癢了,喚了孟陽秋,又擺弄起了火器。
孟陽秋個土包子,知道的不多。但有一條訊息卻值得深思,原來本朝已多用火器了。估摸著時間,跟她前世的明朝差不多。確實是全球火器發展的重要時刻。不大願面對的現實就是,歐洲大概已經在文藝復興。不過暫時窩在小山谷裡的她們操心不了那麼遠,便只好儘快熟悉朝廷的標配兵器。
火槍兵在此時是個技術兵種。朝廷已經想到了定裝彈藥,管平波便宜沒佔著,鬱悶非常。只得在孟陽秋的陪同下,一遍遍的練習著。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用冷兵器還沒什麼,用到火槍,打一回十幾個步驟,差點把管平波梗出孕吐反應來。
比原始的火繩槍更令人糟心的是,她發現阿顏朵懷孕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