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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些小型的煤鐵礦湊做一處,譬如傳說中的飛水,煤鐵皆有。
這也是管平波許久之前,就盯上飛水縣的原因。
飛水縣的鐵礦到底是什麼情形未知,但至少比現在一點沒有要強。
飛水曾是竇向東的地盤,縱然丟掉,早晚是要拿回來的。
尚處在積累階段的管平波,便更不能讓竇向東起疑心。
只要竇向東肯信她,那麼她暫時奪下飛水縣佔幾年便宜,想必忙碌的竇向東會樂見其成。
至於幾年後,管平波便宜佔夠了,實力也變強了,她與竇向東的尊卑可就不好說了。
如此,管平波既不想留下眼線,又不想撕破臉,就只得尋旁的法子來穩住竇向東。
回巴州一趟表表忠心,順便撈點物資,理所當然。
管平波乘坐的是自己的船,龍大力自告奮勇,寧可不在家中過年,也要護送管平波回巴州。
橫豎老婆孩子都在老虎營內,有陸觀頤照顧,再沒有不放心的。
管平波是個實用派,船艙的設計全都是為了運貨方便,生活部分十分簡陋。
唯一舒適的,大概就是固定在船板上的銅火盆了。
坐在火邊,楊興旺苦口婆心的勸道:“奶奶,二老爺是糊塗了些,都是那小浪蹄子的不是,你都要回巴州過年了,何必還分船呢?大節下的黑著臉,到了家裡,老太爺老太太看了,多糟心啊?奶奶看在我們家祖孫三代,在府裡服侍了幾十年份上,賞我個臉面吧!”
管平波從火盆裡刨出個紅薯,細細的吹著,一聲不吭。
兩天的時間,足夠讓老虎營的人把竹溪審了個底兒掉。
她現在心裡暗爽的飛起,竹溪真的是竇元福的人,為的便是讓她們夫妻離心。
她就說麼,竇宏朗雖不聰明,不至於蠢到家,明晃晃的帶朵小白花來給她添堵,純找抽呢。
果然是遭了算計。
哎呦喂,瞌睡遇到了枕頭,竇元福,你一定是我的親哥!親生的!
為了裝出十分委屈的模樣,管平波板著臉,聽楊興旺嘮叨了半下午,終於忍不住道:“楊管家,你想知道什麼叫冬泳麼?”
楊興旺打了個寒顫。
管平波冷笑道:“他如此待我,這日子還有什麼過的?此回我去巴州,正是要討那一紙休書!早知今日,當日就不該做那勞什子妾,倒害的我多添一樁事故。
當我閒的很麼?”
楊興旺急道:“奶奶休說氣話,要討了休書,二小姐怎麼辦呢?”
管平波梗著脖子道:“跟我姓管不行啊?我養不活怎地?”
楊興旺愁的腸子都快打結了,來的時候,他跟竇宏朗不是一條船,哪裡知道不缺女人的竇宏朗,就似了色中餓鬼!到了石竹,下船的時候還好,進了百戶所,竹溪立刻作妖。
在竇家混了一輩子的人了,他再看不出這是竇元福的手段,他就是個棒槌!然此話如何好同管平波說得?更不能讓肖金桃知道。
說來說去,都是他辦事不牢,路上沒看好人。
此時此刻,只想穩住管平波,把事情控制在二房內,由著管平波打罵竇宏朗出氣。
偏偏管平波又不肯跟竇宏朗坐一條船,偏偏管平波自家還有一個船隊!楊興旺恨恨的想,竇元福那哥倆,也就是主家的老爺們了,要是他兒子,真是寧可打死!管平波到底哪裡不好嘛!又能生,又能賺,無怪乎竇向東擔心她被人哄了,休說別人,他都想拐回去做兒媳婦好麼!
該說的軟話道理,楊興旺都說了一遍。
奈何管平波巍然不動,死活要回巴州討休書。
無法,楊興旺只好藉著靠岸的功夫,又跳上了竇宏朗的船。
竇宏朗一見到楊興旺,就抬手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無需多言,我自有分寸!”
“你有個屁的分寸!”一聲嬌斥傳入了楊興旺的耳中,他抬頭一看,正是雪雁。
雪雁是管平波的貼身丫頭,竟在竇宏朗的船內,楊興旺心中一喜,有戲!
竇宏朗沒好氣的道:“你誰家的丫頭啊?你再多說一句試試?”
雪雁叉腰道:“我說你怎地?你有本事打我啊?”
竇宏朗瞪著雪雁,咬牙切齒的道:“別仗著母老虎給你撐腰,我就不敢動你!我奈何不得她,我還奈何不得你了?”
楊興旺忙道:“有話好好說,都別急,都別急。”
頓了頓,放緩語氣道,“奶奶是個能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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