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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觀頤奇道:“又與我表弟有甚相干?”
“你沒發現我不長了麼?原先我一個月長一點的,自打捱了他一下,這都四月了,我一毫都沒長過!”管平波咬牙切齒的道,“別叫我再瞧見他!”任何時候,打起架來,都是身強體壯佔優!她好不容易在竇家好吃好喝的開始竄個子,長到了一米六,嘎嘣一下,不!長!了!青春期就那麼點時間,她本來就壓在尾巴上才撈著個飽飯吃,一旦過了,想長也沒機會了。
一米六……一米六夠幹嘛使的?
管平波又舀了個湯圓,把它當成孔彰,奮力的咬著,此仇不共戴天!你給我等著!
好容易等外頭打完了,管平波掃蕩了店家的鹹紅豆餈粑,又走到了街上。
再逛卻沒什麼意思了,都是他們使不上的東西。
到了街頭,崔太太悵然道:“越發冷清了。
我才來的時候,集市比現在熱鬧一倍呢。
今日四月初五,初八是楊氏的姑娘節,原該熱鬧非凡的,可你瞧,街上賣肉的都沒幾家。”
說著嘆口氣道,“姑娘回孃家,粉蒸肉也無人做了。
我們老爺是個無能的,只混日子吧。
若大老爺能平了這一地的強盜,便是天大的恩德了。
話雖如此說,事情卻尤其的難辦,他們任上五年,死了四個縣令,主簿也死了兩個。
我們家倒是太平,大抵是看不上,懶的打主意罷了。”
管平波問:“強盜時常來城裡麼?” 崔太太道:“也不時常來。
昨日我們老爺就同大老爺說了,叫他仔細些。
往常的縣令,但凡有家底的,沒二日就被他們踩點搶殺了。
如今本地的鹽礦也叫搶了。
前一任便是與土匪爭奪鹽礦叫殺的。
可水路上到處是土匪,藏在兩邊山裡頭,大肆收買路錢,外頭的鹽進不來,本地鹽又被霸佔著。
縣庫存鹽不多,你瞧著吧,這幾日他們幾個老爺並富戶吃酒,定說此事。”
說著抱怨了一句,“朝廷也不管管,唯有大地方是王土,我們便不踩在王土上不成?果然不認了,丟了這裡,把我們調去別處也算道理。
偏又不肯撒手,又不調兵來剿匪,還叫我們家接著連任,我都想叫老爺辭官了,你們竟還撞了來,莫不是叫人哄了吧?”
管平波苦笑道:“吏部猛的下了調令,誰敢抗旨呢?”
崔太太一臉同情的看著管平波:“朝廷越發不講理了。”
怪不得你們家太太不來!這個小姐八成是庶出的不值錢,可惜了好模樣。
崔太太連連嘆了幾句,徹底失了閒話的心情。
管平波分了她二十個餈粑,把她送回縣衙,才拎著一兜餈粑回家。
蜜餞已送到,雪雁結了賬。
管平波把餈粑扔給韋高義道:“你們分了吧。”
孩子們立刻湧了過來嘻嘻哈哈的拿餈粑吃。
管平波心中嘆道,少年不識愁滋味吶!
天快黑時,平安從外頭回來道:“奶奶,槍頭做好了,現要裝到竹竿上去麼?”
管平波利落點頭:“要!”裝備配齊,可以開始訓練了!
第71章 隊名
四月初六卯時,一聲尖銳的竹哨聲響起,竇宏朗從睡夢中驚醒,迷迷糊糊的問:“怎麼了?”
從竇宏朗身上跳過去的管平波道:“你個竇家人不知道竇家起床的哨子!”
“他們又沒在家裡吹過,是譚元洲麼?”竇宏朗頭痛的道,“你又從我身上跳過去,說一百回了,半點不長記性。
你見過誰家的堂客是從老倌身上跳過去的!?”
管平波當然知道男尊女卑的時代,女人得從男人背後過去,不然要犯忌諱,然而管平波是迷信的人麼?無產階級戰士必須不是啊!一面換衣服一面敷衍的道:“你睡吧,我出去了。”
竇宏朗知道管平波是個講不聽的,索性放棄治療,只問:“他們練他們的,跟你有什麼相干?”
“我跟譚元洲約好了,每日五鼓起,帶人在城內跑圈。”
管平波快速的把頭髮盤成一個團髻道,“天不亮人少,不耽誤我們。”
說著一甩門出去了。
竇宏朗深吸一口氣,我忍!倒回床上,繼續矇頭睡覺。
一進與二進間的大院裡,站著許多睡眼朦朧的人,一個個無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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