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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陳太君雖然在盛怒之中,也保持敏銳的觀察力,她冷笑道:“太子順路捎了柳柳一程,但是柳柳在下馬車不到三步的距離便暈倒了,太子就算在馬車裡看不見,車伕也該看見,但是太子就這麼放任離去?殿下,你真道當時無人看到嗎?柳柳在暈倒之後,太子的人馬上把她拖到了馬車上。”
太子臉上頓生驚慌之色,他怎會知道當時壓根無人看到,只是陳太君根據他的反應做出的推測,顯然,這個推測是正確的。
“沒有的事,胡說八道!”太子極力否認,但是眼神開始躲閃,心虛,皇太后都看出來了。
皇太后方才見他發怒,還真信了他幾分,如今見他露出驚慌之色還兀自鎮定,便知道陳太君說的八九不離十了。
不過,她也不動聲色,“你先回去,這件事情,哀家會命人調查。”
“皇祖母,您要信孫兒,孫兒真沒有做過,孫兒都可以發誓了。”太子心中越發的慌。
“去吧,你若是清白的,哀家自然會還你清白,可你若不是清白的,記住哀家說的話,你這太子之位,也到頭了。”皇太后神色漠然地道。
許多可以廢太子的罪名,原先都可以不成立,但是,他現在得罪的可是陳家,陳柳柳是陳太君的命根子,這件事若沒處理好,陳家便會對朝廷對皇家生出怨氣,陳家有怨氣則軍心有怨氣,這於大周是致命的傷害。
皇太后縱然身居後宮,卻也知道陳家是最不能得罪的。
太子忐忑地站起來,心頭盤算著皇太后到底能不能查實這件事情,如果當時真有人看見,自己是怎麼都脫不了干係的。
而且,如果這件事讓太傅知道,太傅一定對他更加的失望,想到這裡,他哭著跪了下來,“皇祖母,此事和孫兒沒有關係,都是那夏婉兒,孫兒是把陳柳柳交給了夏婉兒!”
皇太后心鈍痛如刀割,狂怒頓生,一手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就砸了過去,正好砸中了太子的頭,厲聲道:“糊塗,糊塗啊!”
太子嚇得面如土色,一個勁求饒,“皇祖母,您息怒,孫兒只是想作弄她一下,沒想到她會受傷,一定是那夏婉兒。”
陳太君聽到這裡,拱手道:“皇太后,冤有頭債有主,如果說是夏婉兒傷了我家柳柳,老身就去找夏婉兒,至於太子,多胡鬧也總有人管,老身先告退。”
陳太君不干涉朝政,太子也不會因她陳家下臺,否則,陳家就是旋渦中心,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只是袖手旁觀,喜歡可以插手一下,不喜歡的時候,懶理會。
但是那一句“多胡鬧也有人管”註定了太子這一次不能輕易被饒過,其實就等同告知皇太后,太子就是始作俑者,如果您不處置,陳家心不忿。
皇太后自然聽得出陳太君的弦外之音,對陳家,朝廷和皇家都不敢輕易得罪,陳家這些年也很是安分守己,這是一隻自願沉睡的獅子,最好,不要惹怒了她。
陳太君走後,皇太后坐在椅子上,扶著額頭,看著眼前這個不爭氣的太子,心裡湧上無盡的悲哀,怎麼就選了這麼個廢物?
“你招惹誰不好?你去招惹陳家?你真以為你這個天潢貴胄無所不能?糊塗啊,你可知道,我們慕容家的江山能安穩多年,是誰的功勞?若沒有這些武將,早就家破人亡了。”
第四百一十九章 搶錢
太子這一次是單獨行動沒了皇后和太傅做後盾,且又是單獨行動,他供出此事之後心裡已經完全沒了主意。只是一味地哀求皇太后饒了他,求皇太后莫要聲張此事。
皇太后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身為太子哭哭啼啼,只求饒不認錯,連句冠冕堂皇的話都不會說。真是廢物,廢物啊。
“連做戲你都不會,這太子之位。你何德何能啊?先祖的江山,又如何能交託到你的手上?”皇太后痛心疾首地說。
“孫兒不敢了。求孫兒不要告知皇叔,也不要告知太傅。”太子哭道。
皇太后恨不得一巴掌打過去,她站起來。有片刻的眩暈,孫公公急忙扶著她,“太后息怒啊!”
皇太后緩慢地坐下來,心裡頭頓生一個念頭。不行。這個太子不行,皇位若是落在他的手裡,遲早得把祖先的基業敗光。
“滾回東宮去。沒有哀家的旨意。不可出,任何人也不可見,連太傅都不可以。”皇太后厲聲道。
“是,是,孫兒這就回去。”太子真怕她嘴巴一張,便說要廢太子。
“你先別高興,此事必須得告知你皇叔,如何處置你,讓你皇叔做主意吧。”皇太后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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