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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澤在做第一題時,很快四書文第二題也下來了。接著,試帖詩題也宣讀了。然後帖經、墨義的題也都發下來了。好幾個考生看到帖經、墨義題來了,就急吼吼的放下手頭的文章,先去做帖經、墨義了。
宗澤不為所動,抄好題後,繼續手中的首道制藝。科場重首場,首場重首題,不由人不精心。
天太熱了,雖是在大堂之中,還是讓人汗流浹背,宗澤的手一直都有特別愛出汗的毛病,現在也是熱的手掌中的汗珠順著掌紋不停的滾落,感覺都快握不住筆了。有心想要擦擦,但也不敢亂動。
今天堂上監考嚴厲非常,除主考官外監考官、差役在一旁監看外,大堂四角還各有一名軍士虎視眈眈。人稍稍一動,就有考官過來用紅漆戒尺敲擊桌面以示警告。
宗澤口乾的不行,但也不敢喝水,這喝水是要敲桌邊懸掛的磬來示意差役送水的,這聲一敲全場睹目,喝個水所有人都看著,真難受。
最主要的是,喝了水,那還得上廁所。這也是要敲磬後,監考官同意後,再由兩名差役陪同才可去的,這樣一來,自然的還是滿場睹目。一次還好,兩次也罷,次數一多,別說別人了,估計考官都對著多次擊磬之人多有側目了。要知道,試卷閱卷雖是糊名的,但考官也同樣有記錄言行,先自對考生減等的權利的。監考官要是不滿意了,這考試怎麼也好不了的。
於是,大多數考生都這樣熬著,宗澤也不例外。好容易等到中午,提學官宣佈可以休息半個時辰。
於是大家大多都匆匆去解決人生三大急事。不過,就這,也不能一窩蜂的去,而是五人一組,由兩個軍士押送前去才可。
午休時分,差役也送上了吃食跟清水,吃食很簡單,都是三個芝麻燒餅,大家也都餓了,大都大口吃了起來,宗澤也是狠狠的撕了好幾口吞下,才算好點。
宗澤上午已是完成了首道四書制藝題,另一道四書題的草稿也已列好,呆會兒謄錄好即可。四書制藝完成後,今日考試的壓力去了一大半,餘下的帖經、墨義對宗澤來說,如同送分題一樣,不足為懼,就是試帖詩需要費費心力。
未時四刻,提學官再次宣佈可休息半個時辰,差役仍舊送來饅頭清水等吃食。至此,宗澤已是做完了帖經與墨義題。試帖詩也有了一點頭緒了。
吃完東西,接著開考,宗澤現在只餘下試帖詩了。還有一個多時辰才天黑,宗澤有的事時間好好推敲寫作試帖詩了。
天快黑前,巡考官在大聲提醒學子,快要交卷了,要寫好試卷的名字座號。宗澤知道,按慣例,巡考官的這一提醒後,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要全場鳴鑼收捲了。
宗澤再快速的將試卷全部檢查一遍後,就擊磬示意交卷。
這時,過來了兩個人,一為受卷官,一為彌封官。受卷官手中捧匣,彌封官手拿銅盆,裡面放了一把刷子,走到宗澤面前,對過座號後,彌封官就將宗澤卷頭的姓名糊上,受卷官將宗澤的卷子裝入匣中收走。
然後宗澤在差役的監看下,將筆硯收好拿上,來到龍門前的院子,等差役開龍門放排好出去。
出龍門的人齊了,宗澤這一組可以出來了。宗澤出得門來,陳忠運跟林祿兒早等在門口了,看到宗澤出來,趕緊迎了過來。
陳忠運接過宗澤手中的筆硯,急切的問道:“宗澤,今天可還好?”
宗澤有點疲倦的點點頭道:“還好,都還好。”
陳忠運看宗澤這累得不行的樣子,趕緊說道:“宗澤可是累壞了,今天一天也沒吃好。祿兒,你快去客棧,給小二說,做幾樣好吃的來。”
林祿兒答應一聲就要走,宗澤叫住他道:“祿兒哥,你跟他們說,不要太乾的,多點湯水的才好。”林祿兒答應著趕緊往客棧跑去。
陳忠運這兒陪著宗澤慢慢的走著。知道宗澤累了,也不再問什麼,只說趕緊回客棧吃了飯歇息。
這高升客棧久做考生生意,很有經驗。林祿兒一說,人家就做了一碗湯清蔥綠的片兒湯來,還附上一盤子牛肉。又飽肚又暖胃,剛好解了今天吃了一天冷食的糙意。
宗澤明天還要接著考,今天還得早點休息,養好精神才是。因此,宗澤一吃完飯,陳忠運就催著店小二送來熱水,待宗澤洗漱過後,就趕宗澤睡覺去。
宗澤也累了,倒在床上暈睡過去,香甜一覺,明天起來還要再戰。
第二日醒來,又重複昨天的檢查,只是少了拜見提學官一項。
第二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