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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範書記也笑著同意:“對呀,江小姐不會藏著什麼美人兒不肯給我們看吧?”
什麼美人兒在沒有江月照的授意下,都是不敢徑自接近她的,這是規矩。當然在座的人不懂,或者說懂也不信。
江月照面對大家的催促,也不著急,她的眼風滑過對面,扭頭想隨便叫一個幾步外站著備用的侍應生過來時,腦中忽然閃過赴宴前聽到的那個流言。
她叫來身後的人,低聲吩咐道:“叫顧城過來。”
顧城沒有想到進來見到的會是這樣一個場合,聲色迷離,他的腳步在踏進去的一瞬間就頓住了。
“過來。”江月照臉泛紅暈,衝他招手。
她…微帶著醉意的模樣很美,清醒的時候,那張臉是豔是冷,可微醺時,卻添了幾分嬌媚,吸引得他挪不開眼。
顧城神思一晃,腳步就向著她去了,直到走到她跟前,她拉著他的手坐下,對眾人道:“這下滿意了吧?各位?”顧城的靈臺才有了一絲清明。
他朝周圍掃視了一圈,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想掙脫江月照的手,不防她順著他的力量,倒到他的懷裡,貼著他的耳輕聲道:“聽話,別給我添亂子。”
顧城一僵,江月照已經離開了他,對桌上的人巧笑嫣然:“如何?我的人還過得去吧?”
“豈止是過得去啊?”範書記目光灼灼的望著顧城,“說實話,他沒來前,我挺滿意的,可現在,”她說著看了眼身邊的男孩,搖頭道:“俗了。”
江月照聽了似乎挺得意,也不謙虛兩句。
“不如——”範書記心念一動,“咱們換一換?”
江月照聞言手指摩挲著高腳杯,側頭看向顧城,故意笑而不語。
而他,一如再見時的模樣,緊抿著唇,髮梢遮住了眉眼,不知怎麼的,江月照有點不忍,伸手跟他十指相扣,脫口而出道:“那可不行~阿城是我一個人的。”
☆、第6章
江月照此話一出,意思就很明顯了,範書記懂規矩,笑看了眼顧城,而後沒再提換人的事。
一般酒過三巡還要談事,作為外人的江月照不方便久留,於是她沒坐多久就告辭了。
剛出包間沒幾步,就聽到後面有人跟出來,江月照面色不改的讓其他人先走,她自己落後一步,最後抱著手停在一扇屏風前,沒回頭,“你都跟了一路了,有什麼話就說吧。”
司文景終於上前,“月照……”他不知是嘆還是念,滿是遺憾,“你怎麼變成了這樣?”
“怎樣?”江月照回身,直視他。
面對她如此坦蕩蕩的目光,話噎在了嗓子眼,好半天才囁嚅道:“就算……”他又噎住,就算什麼?就算最親的人死了,家業被奪了,也不要……這種話他怎麼說得出口?
只能頓住,然後無限惋惜的道:“再怎麼,你也不應該這樣頹廢,不該過這樣糜爛的生活。”
江月照笑了,“你以什麼立場跟我說這話?”
司文景渾身一震,臉上閃過愧疚、閃過難堪,可依然下意識的為自己辯解道:“對不起,當初我以為——”
“可以了。”江月照阻斷他的話語,平靜道:“當初怎麼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過得很好。”
司文景聽及此,想到剛才她身邊那個好看到出塵的男人,登時胸中也不知從哪來的怒火,話不經思考就說出了口:“你以前多拎得起主次,就算再荒唐都沒荒廢過學業,現在呢?對江氏大小事務不聞不問,再怎麼說,你手裡還掌著江氏過半的股權,你不在乎,多的是人在乎。”
幾乎在話語落下的瞬間,司文景就覺察到自己失言了,他立刻看向江月照,可她臉上什麼都看不出來,依舊是那副不以為意、過耳雲煙的樣子,司文景不禁鬆了一口氣,“總之你好自為之。”
說完這話,司文景就看似怒其不爭,實則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江月照目送他的背影遠去,臉上的漫不經意全然褪去,眼漸漸眯起來。怎麼?江氏的股權有變動嗎?有人把主意打到她的頭上來了嗎?
突然間生出變數一定是有原因的,江月照轉身就吩咐人去暗查。
處理完正事,她想起被她忘到腦後的顧城。
方才在酒席上,她會叫他來只不過是突然想到會所裡最近的流言,於是順勢而為。司文景今天回去必定會將他看到的有關她的一切,告知於那些人,和顧城做戲的話有鋪墊,可信度會高很多,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