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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行頭到心理,她都需要預備需要調整,這麼大動靜羅起不可能不知道,而江月照的行程對他來說也不難弄到,他注意到了一點,今晚她要去司家赴宴,卻不帶上最近一段時間來她到哪都帶著的顧城。
很蹊蹺,不是嗎?
一個司家是敏感的,一個顧城也是敏感的,當兩個敏感撞在一起,有所取捨,他認為不會是巧合。
羅起知道江月照要跟顧城結婚,知道就是明天,他不會將這個訊息散佈出去,因為他愛她,可是如果僥倖的話,他希望能阻止。於是他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等江月照走後,找到了顧城。
他只對顧城說了三句話。
“她是為了利益目的和你結婚的。”
“她其實喜歡的人並不是你。”
“你不信的話,她今晚去司家赴宴,你可以親自去看看。”
江月照在司家晚宴上的出現,很突然,猶如給司家的人當頭一棒,特別是司文景父母,見到江月照錯愕之下又有著難以掩飾的尷尬。
當年,若說司文景跟江月照有著青梅竹馬的情誼的話,那他父母對江月照更不吝於伯父伯母,對她的親切程度甚至遠甚於江家的那些親戚們。
可是家變後,他們轉眼就背棄了她,選擇了江祈凌母女。
那麼多年過去,江月照其實已經沒什麼感覺了,悲傷和憤怒的感情分不給他們太多,因為她有更悲傷更憤怒的物件,反倒是司文景的父母,或許愧疚和心虛還長存在心底,如同心魔,不見到還好,一見到就驀然觸發了。
宴席上因為江月照的到來,氣氛一陣詭秘。
司珵見此笑了笑,出來打破僵局,“是我請月照來的,你們也別那麼拘束,嚇到人家。我們和江家本就是姻親,月照也不是生人,好多年不見了,大家聚聚。”
司珵在司家的話語權很高,他一開口,眾人都笑著應和,然後目光就如同梭子似的飛向席上司文景的父母身上,這些目光中不乏看熱鬧的。
司文景的母親葉蘭登時覺得凳子上長了針刺,一刻都坐不住,她想兒子兒媳這時候還沒到,不然她去通知他們今天就別來了吧。
念頭剛升起,葉蘭就看見兒子兒媳從大廳門口進來,她眼睛一閉,來不及了。
江昕遙從來沒有在司家接收到過如此齊刷刷的目光,她的腳步頓在原地,看向身邊的丈夫,卻發現他望著席間驟然變了臉色。江昕遙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眼睛猛地瞪大,月照?!
她有多少年沒有見到這個堂妹了?剛才一衝眼竟然還沒有認出來,可現在的問題不是這個,她又看向身邊的丈夫,這回是警惕的眼神。果然看到司文景神色複雜。
男人總是忘不掉未完成的那一個嗎?
江昕遙伸手挎住司文景的肘彎,扯著嘴角,半拉半扯的將失神的司文景帶過去,“不好意思啊各位長輩們,我們來晚了。”
“坐吧。”司文景的爺爺,司家老爺子不鹹不淡的開口道。
司文景依然神色恍惚,江昕遙見此臉色就難看起來了,她看向江月照,這個始作俑者竟然一臉坦然,坦然到刺眼。
人被情緒掌控的時候,理智是會消失的,江昕遙就是忍不住想刺她幾句:“月照,那麼多年你不回江家,沒想到再一次見到你,卻是在這裡。”說到這裡她笑了笑,“不過也能理解,畢竟你小的時候經常來司家玩,長大了來這做做客也在情理之中。”
沒人想到江昕遙一分鐘都忍不了,坐下就對江月照開炮了。在座的司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唯獨沒人出來打圓場。一是因為這個家務事非普通的家務事,裡頭還牽扯著說不清道不明的人命;二是因為他們多少也想看看笑話,都等著看江月照會怎麼回應。
江昕遙的極度缺乏耐性,江月照是早就料到了,只是開始見她面帶僵硬的笑意撐了一會兒,還以為她過去幾年有點長進,沒想到不過片刻,就原形畢露,看來還是光長年紀不長腦。
江月照微笑道:“那不一樣,小時候那都是二伯母請我來玩的,今天是四叔請我來的。”
江昕遙沒料到她不僅不迴避,還赤。裸裸的點了她婆婆的名,不由心裡一緊,忙看向婆婆,果然見到葉蘭面色陣紅陣白,江昕遙再傻也知道不能就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了,很不甘心的咬住唇。
飯席也得以開了,可江月照知道沒完,她的確是有精心打扮過,其實和她現在的風格很不相同,可卻是曾經的司文景會喜歡的,不出她所料,席間,司文景頻頻的看向她,而他身邊江昕遙的臉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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