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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也難怪挑剔到天上的她都能接受……
其實那是他們的第二次見面,來得倉促而富有戲劇性。
她竟然想逃,她竟然敢逃!
他們根本就沒有預料到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為了逃走敢獨自往深山老林裡走!因此根本沒有人防她。然後就出意外了。
江月照失蹤是大事!萬一她有個萬一,顧家無法對江家交代。
於是顧家發動了幾乎整個寨子的人進山搜尋江月照的蹤跡,其實是不抱希望的,因為她出走到發現她失蹤間隔了一整夜,那一夜還下了雨,更加無法辨清她行走的足跡。
說實話,她一個城市裡的姑娘,能生存下來的機率是很小的。
大家只是抱著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的心態,一隊一隊的組團往四面八方掃蕩。
找了整整一個白天,不出所料,什麼都沒發現。
暮□□下來後,不再適合進山搜尋了,大家也就陸續的退了回來,回來的人裡有沉重的、有無可奈何的、有生氣的,唯獨沒人說:咱們徹夜繼續找!
“等天亮了再說吧。”
終於定調。
顧城默不作聲,可等大家回去聚在一塊吃晚飯時,他獨自又進了山。
此時天已然全黑了,夜裡的山路特別不好走,危機四伏,就連常在山中走的他都要倍加警惕,他無法想象嬌滴滴的江月照是怎麼走下來的,或者,她已經……
顧城甩了甩腦袋,不去想那種可能性。
晚上的森林危險得超出我們的想象,兇猛的野獸都會在夜間出來,所以一般人不會選擇晚上進林子。可她卻為了掩人耳目偏偏在晚上出走,那八成在白天就已經事先勘察好了地形,並且找好了休憩的去處。
如果他猜測得沒錯的話,那麼……
顧城抬頭望向山的東北方向,目光如炬。
那裡有一座半廢棄的小木屋,是國家頒佈禁獵法令前建造的,這些年已經很少有人上去過了,偶爾在山中採藥的人需要歇歇腳才會去那裡停留。
目標鎖定後,顧城撥開長草灌木,踏入幾乎無人涉足過的山路。
淒厲的鳥叫聲和獸鳴聲迴盪在深山老林裡,顧城側耳甚至能聽到灌木叢間悉悉索索的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可這些都不讓他害怕,只讓他更為焦急。
緊趕慢趕了整整40分鐘,那棟在夜色裡更顯得烏漆麻黑的小木屋總算出現在了視野裡,顧城眼睛一亮,不是因為看見了木屋,而是因為看到了木頭間隙裡透出來的微弱光芒。
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向木屋,門微闔著,他也沒多想,徑自推門進去。
說時遲那時快,只覺耳邊掃過一陣勁風,他下意識的抬手擋,卻還是被結結實實的揍了一拳,一拳下去,聽到輕微的一聲驚呼。
他一陣眩暈,頭頂上方傳來江月照輕描淡寫的聲音:“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圖謀不軌的人。”
顧城緩了好一陣子勁兒才抬起頭,江月照是衝著他的下頜打的,儘管他伸手擋了擋,但還是撞到了實處,抬頭一看,她看都沒在看他,正顧自活動著手腕,微微蹙眉的不悅模樣彷彿她才是被打的那個,顧城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大家都在找你,你快跟我回去。”他硬邦邦的道。
聞言,江月照屈尊抬了抬她金貴的眼皮,要死不死的吐出幾個字:“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你要玩失蹤,請先跟你的家人報備過之後再玩,否則你置我們家於何地?你人不見了,我們怎麼向你家裡交代?”顧城很生氣,生氣到口不擇言。
江月照目光一閃,“什麼叫‘置你們家於何地?’我失蹤了,和你們家有什麼關係?我又不住你家,為什麼需要你家對我家交代?”她犀利的望向顧城。
顧城一噎,好半天說不出話來,他不會撒謊,只好含糊道:“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大家心裡都過不去。”
江月照看起來似乎是信了,沒有追根究底的問他,顧城悄悄舒了口氣。
“我不回去,那個地方我住不了。”她說著梭巡一般地上下看了看顧城,他很乾淨,衣著打扮還有氣質甚至不像是山裡人,聯想到剛才他的漏言,江月照心裡哼了一聲,然後慢條斯理的道:“我要住你家。”
顧城驚得瞪大了眼,彷彿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似的,死死盯著江月照。
她聳了聳肩,“這是要我回去的唯一條件。你回去跟你家大人說,答應的話我就回去,不答應的話,我就在這打地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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