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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先前她不惜讓出自己的股份給他們的幾個小輩,原來都是在為今天鋪路,真是每一步都算好了……
他們小瞧了她,才會有今天。
眼下後悔也來不及了,擺在他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一,支援江月照轉型的決定。
二,賣掉股份,離開江氏。
選擇第一條路的話,他們勢必要逐步讓出自己手中的股份作為獎勵給員工,那他們在集團的影響力就越來越低了;選擇第二條路的話,那就是現在手上的股份值多少錢,就折現拿走多少錢,可以後的路呢?
相比於他們,江祈凌聽聞了訊息更如遭到晴天霹靂。
她的手無法抑制的顫抖著撥通了電話,嘟了很久那邊才接起,江祈凌不等那方開口就徑自問道:“怎麼回事?啊?你們手上的股權怎麼全去了司珵那裡?”
司玜此刻的心情不會比她好到哪去,聽到她質問的語氣,他冷笑道:“你問我有什麼用?難道你不知道嗎,以我家老四的手段,他想要拿走我手中的股權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反倒要問你了,如果不是江月照有需求,老四會看得上江氏這點股份?你怎麼回事?連個黃毛丫頭都盯不緊?”
他的話正好戳中了江祈凌的痛腳,好半天,司玜都不聽電話那頭有回應,他正奇怪著呢,那頭忽然傳來護士的驚呼聲。
“噯!噯!你怎麼了?人還清楚嗎?醫生!——”
江祈凌昏過去了。
江昕遙趕到的時候被主治醫生一頓罵,怎麼可以在化療的重要階段讓病人的情緒波動那麼大?家屬都幹什麼去了?
江昕遙滿腔委屈說不出口,後來聽護士說,她媽是接著電話暈過去的,她去拿江祈凌的手機翻看,找到最近一條通話記錄,司玜。她目光一怔,這是她公公,司文景的父親。
到底發生了什麼?媽媽怎麼會跟他打電話打到氣暈過去呢?明明前兩天還好好的,還說有對付江月照的法子了,怎麼今天就這樣了呢?
江昕遙不敢去問自己的公公,只好拐彎抹角的試著去問問司文景。
她不抱什麼希望,因為這兩天司文景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人也找不著,這一次果然還是一樣。按掉電話後,江昕遙心裡既慌又茫然,她等在搶救室外,母親還在裡面搶救,而她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這次連虛情假意來問候的人,都沒有了。
***
另一頭,江月照剛拿到新的市場分析報告,正準備要召集各部門總經理開會,她的新助理就面色奇怪的進來跟她講:“江董,前臺說司先生來找您。”
江月照眉一簇,“哪個司先生?”
“以前的司總監。”助理小心翼翼的道。
“讓他有事留言,我現在沒空。”說完江月照就起身往會議室去了。
“……不好意思啊,我們江董在開會,要不您…留個言?”前臺小姐有點不知道該擺什麼態度,畢竟眼前的這位可是曾經的駙馬爺呀,甚至差點就是他們的新董事長了,哪裡想得到,轉眼就成了不經通報都不能隨意上去的外人了。
人生真是變幻無常。
司文景臉色不大好看,但還努力保持著風度,扯了個難看的笑出來,“沒事,我自己聯絡她吧。”
他掏出手機轉身,卻只是裝裝樣子,因為他不知道要按什麼電話下去,江月照換號了,新號沒告訴他,他現在都沒有她的聯絡方式了。
司文景回到地下車庫,倚在車旁點燃了一根菸,火星在眼前明滅,他的思緒也晃開。
昨晚,父親把他叫到書房去,問他,“你和月照,現在關係怎麼樣?”
如果說這第一問他沒明白的話,父親接下來說的話,他聽明白後簡直是目瞪口呆。
他們家手上對江氏的股權以及管理權在這幾日內已經全盤被四叔接手了,父母這兩天全在為這事兒傷神,他知道這些股權對他們家來說有多麼重要,可他怎麼也料不到重要到父親會為此讓他重新追回月照。
不,說追,還抬高了這想法,父親的意思大概是,只要江月照同意再次跟他們家合作,就算他成為她的地下情人,也是可以的吧。
司文景剛得知父親的想法時,內心是震驚的,震驚外又倍感羞辱,他就算再不堪,也不至於要做這樣的事。
可父親接下來冷冷的話語打醒了他,“難道以後你想去喝西北風嗎?現在我們手上的股權被奪了,親家更是輸得一敗塗地,這個聯姻一點意義都沒有了,既然本來就不是你願意結的這個婚,那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