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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隨意的,壞事做得毫無愧色,好事做了也不以為功,和她相處,更是珍重自重,雖有暗示調笑,但絕不有所勉強,這是他的真正個性和驕傲所在,但今天……
他的呼吸拂在她頸後,溫熱,抱住她腰的雙臂結實溫暖而有力,甚至用力顯得有點過度,姿態並不顯得猥褻卻顯得珍惜,身子微微前傾在她肩上,指尖圈了一個完滿的圓,似想將她圈住,又似曾經差點以為永不能再觸及,如今再次擁有,忍不住便要抱一抱,來證實原來還沒有失去。
不知怎的,景橫波能清晰地感覺到,這一刻不含曖昧,卻有歡喜。
發生了什麼事?
她抬起手,沒打算回抱,只打算拍拍這傢伙的肩,問問分開的這幾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身上有血腥味道,想必經歷了很多搏殺。
但她的手沒來及碰到耶律祁任何部位。
一枚石子飛來,擊在她手上,再擦過耶律祁的肩,呼嘯直射耶律祁眉心,耶律祁偏頭一讓,自然就放開了她。
景橫波揉揉腰,耶律祁勁兒用得真不小。
轉頭一看,英白已經從屋子裡出來,後頭跟著裴樞,裴樞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瞪著她,表情不善地道:“你剛才在做什麼?”
“伐開心,抱一抱!”景橫波的回答比他還盛氣凌人,裴樞一下子被噎住,瞪著她,大抵是在想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景橫波下意識地卻看了英白一眼,英白在喝酒,舉起的酒壺擋住了他的臉。
不過那石子……好像是他射出來的。
似乎感覺到她探究的眼神,他放下酒壺,道:“這裡隨時可能有侍衛過來,就別流連不去了,回屋再說。”
景橫波哦一聲,英白已經轉身進屋。耶律祁一直眯著眼睛看著他背影,忽然道:“英白?”
“是啊,”景橫波道,“他被卸掉大統領職務,來找裴樞了,你不是認識他的嗎?”
“英白沉迷酒色財氣,從不上朝,也不和任何大臣交聯,朝中諸臣大多隻聞其名不見其人。”耶律祁道,“我和他在帝歌時立場不同,見得也少,只遠遠見過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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