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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不知道,易國大王是個受,卻是個不明顯的受,他那種娘勁兒,只在當初,為了演戲,在景橫波面前透露過,因此給景橫波留下了深切的印象。
而對於這些本來就很少見到大王,也不受寵的妃嬪們來說,天顏在她們面前,從來都是威嚴的,大王本性很娘?想都沒想過。
倒是王太后,坐在一邊,目光不時地在宮胤身上掃一掃,眼神若有所思。
宮胤打了四圈,算定贏定,將牌一推,道:“算籌碼。”
不用算也知道,他贏了。兩個嬪妃命人將那方子取來,都笑道:“不過是將大王的東西,還給大王罷了,也不知道大王什麼時候,再還給我們?”
面對著景橫波眼巴巴的目光,宮大王把丹方往自己袖囊裡一塞。起身讓王太后,景橫波正想著他怎麼不趕緊帶走自己,就見他親自給王太后講解規則,又令三個一看就腦筋靈活的妃嬪陪打,三妃都很懂湊趣,心有靈犀地把好牌往王太后手中送,王太后坐下不多一會兒,面前籌碼已經高高堆起,頓時眉開眼笑,渾忘記身週一切。
這時宮胤才起身,和王太后道:“母后,兒臣還有公務,暫且告退。此女子這便帶走了。”
他“兒臣”兩字十分含糊,被那些妃嬪的嘰嘰喳喳聲音淹沒,王太后洗牌的手頓了頓,看了看他,忽然道:“這女子哀家瞧著很有意思,哀家這裡都是些老成人兒,如今瞧見一個乖巧姑娘,倒有些喜歡。如若她不是什麼重罪,不如就留在這寧德宮,負責伺候陪伴哀家,將功折罪好了。”
景橫波心中一跳,心想老太婆起疑了!
其實如果宮胤來了就帶她走,也許不會被發現,但他坐下來騙走了丹方,時辰拖久,破綻便容易多些。
宮胤倒是毫無意外模樣,笑道:“若是尋常人,母后開口哪有不應之理。可此女生性狡獪,又身系大案,兒臣怎麼敢將這樣來歷不明的人,留在母后身邊?萬一她包藏禍心,謀害您,如何是好?”
王太后沉吟一下,終究不能確定,此時對面妃子又打出一張她需要的牌,她急忙碰上了,忙著和牌收籌碼,腦筋此時都被這又有趣又生財的遊戲佔據,想了想道:“你既然來了,也別就這麼走。整日操持公務,也該讓這宮中女子,好好伺候伺候你。你看著,讓她們誰和你去吧。”
眾嬪妃都唰一下抬起頭來,打麻將的心中懊悔不勝,其餘人目光灼灼如狼,景橫波斜著眼睛看宮胤,等著聽他如何拒絕,結果聽見他道:“那就她吧。”隨手指了指穿一身玉色的玉嬪。
玉嬪喜不自勝,景橫波又斜眼瞄了瞄玉嬪——宮胤為什麼指了這個?她特別美些?
王太后再無話說,早被那麻將吸引去了全部心神,宮胤帶著玉嬪和景橫波,在眾妃羨慕妒忌恨的眼神中退場,出了寧德宮,便有雙人輦接著,宮胤攜了玉嬪上了輦,看了一眼景橫波,道:“讓她在後面跟著。”
景橫波只好跟著,人家坐轎她跑腿,女王陛下苦兮兮看著輦上兩人背影,看著那玉嬪不住格格笑著,坐著坐著便往宮胤肩上靠了過去,發狠想要將這不要臉的小妖精拖下輦來,或者將那不要臉的男妖精狠狠揍一頓。
輦行到拐角人少處,她盯著那些護衛太監,等著宮胤縱身而起,自己好裡外配合,就此脫離易國宮廷,誰知道這樣的機會遇見好幾次,宮胤都毫無動靜,她一肚子納悶,卻也不能丟下宮胤自己跑,只得一路跟,走著走著一抬頭,就看見紅底金字“祺祥”宮名,卻是易國大王寢宮到了。
不會吧?宮胤扮上癮了,真跑人家寢殿睡人家妃子以作報復?
宮胤果真進了寢殿,這回還不讓景橫波跟著,讓人把她安置在配殿廂房裡,自己真帶著玉嬪進了正殿,隨即宮人們又退了出來,有個老太監面帶微笑,吩咐眾人準備溫湯熱水,又送進各種補養助興之物,景橫波隔著窗子瞧著,心想喲,這真是臨幸的節奏哦。
她覺得吧,易國大王以易容法擄走她,宮胤就扮成他來住他的宮殿,睡他的妃子,這個報復方法是很好的,可是真要睡是不能的,不僅不能睡,摸一摸也不行,單獨相對也不行,講話也不行,宮裡這些女子媚術很牛的,宮胤那個純情小處男萬一扛不住,她老人家就賠了國師又折兵了。
正殿的殿門沉重地關上了,眼看著天又黑了,殿內似乎有女子朦朧的笑聲,轉瞬不見,外頭的風簾被風吹了一晃一晃,晃得她心發癢。
……
景橫波在易國大王寢宮外,東張西望地心癢,英白在翡翠王宮外,東奔西走,不得其門而入地,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