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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裴樞閉上眼睛又睡了,似乎存心要在她身邊補眠,景橫波看他睡得那麼香,頗有些嫉妒,很想唱忐忑,最終卻幫他把毯子向上拉了拉。
裴樞睡夢中也似知道她的舉動,微微露出笑意,景橫波好奇地盯著他看——少帥笑起來竟然有酒窩哎!
不過這回裴樞閉上眼睛不過一刻功夫,轟然一聲響,馬車一震,停住。
“怎麼回事?”景橫波掀開車簾,趕車的親兵轉過頭,道,“忽然有人踢了塊大石過來,卡住了咱們的車輪。”
景橫波低頭一看,一塊不小的石頭卡在前車輪下,軸承已經被破壞。
這石頭足有臉盆大,要想踢過來卡住車輪,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好端端的這是幹嘛……”景橫波話音未落,前頭街道上已經有人喊道,“七惡的馬車!”
“上次咱們看見過!”
“七惡又來了!”
“關門!”
喊聲未畢,街上又重演上次經過時的場景——人們風一般捲入自己家,門一家家砰砰砰關上,大姑娘小媳婦們尖叫狂奔,滿地遺落各式鞋靴。
一陣訓練有素的雞飛狗跳,一眨眼後,又是滿地狼藉,滿街閉門。
景橫波站在街口,目瞪口呆地看著前方,七殺到底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惡事?只經過一次的馬車都能讓鎮民記住,這殺傷力無與倫比。
現在麻煩了,門都關了,怎麼能買到米糧?更不要說最低價格。
景橫波傻了三秒,忽聽身後暴雷般一聲怒吼,“這是做什麼!”
被吵醒的裴樞犯了下床氣了。
他天生殺氣,這一聲吼驚得整個長街更靜,景橫波聽著他聲音,心中一動,一把攔住正準備跳下來的裴樞,低聲道:“裴裴,演場戲!”
“幹嘛?”裴樞沒好氣。
“咱們不能以七殺朋友身份下山,他們名聲太壞了,哪,你還沒出面,你正好扮作七殺的人,我呢,扮作被你們擄上山正要逃跑的良家婦女,你來追我,我衝進鎮中,百姓們對七殺深惡痛絕,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們會接納我的。”
“不行!”裴樞斷然拒絕,“我如此英雄蓋世,怎可扮強搶民女之惡男!”
景橫波正準備一個爆栗子敲醒他,就聽見他氣壯山河地接道:“……追逐逃妻還差不多!”
“好好好追逐逃妻。”景橫波懶得和他辯論,反正都是演戲。
“呔!你想往哪裡跑!”話音未落,景橫波還沒邁步,裴樞探手就抓住了她的肩頭,把她向後一帶,跌入了他的懷中。他舒展雙臂,很滿意地緊緊將她摟住。
“要死啊!”景橫波大怒,反手拍他,“導演還沒喊action,你就給演上了!現在就抓住了我,戲還怎麼演?快放開!”
“哦這樣啊。”裴樞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眼光在她腰上溜幾圈,“你腰真細,比我摟過的所有……”
“閉嘴!”景橫波趕緊截斷他的噁心比較,抖散頭髮大叫,“艾剋星!”
聲音一出她就開始向外跑,一邊跑一邊叫:“救命啊……救命啊……”
裴樞很進入角色,立即追來,大喝:“你這賤人,竟敢背叛大爺,和那白英搞七捻三,氣死爺也!今晚爺一定要把你捉回來,和你大戰三百回合……”
二狗子也從車頂上飛下來,湊熱鬧大叫,“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大波出牆來!”
景橫波想吐血。
這是哪跟哪啊?
白英是誰?英白?這是什麼搭配?
還有,什麼叫大戰三百回合?
很誤會的好不好!
此時她也沒法回頭去糾正某人牛頭不對馬嘴的臺詞了,只能暗暗發誓以後要和裴樞對戲,必須要給他先寫好臺詞,他這臨場發揮,連三流演員都不如。
要做戲,就不能瞬移,她披頭散髮,跌跌撞撞向前衝,身後風聲呼呼,那混賬竟然絲毫不肯放慢速度,幾個起落就縱到她身後,又是劈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肩頭,摸了摸,十分入戲地道:“呔!小娘子的肩好纖細!”
景橫波:“……”
劇本又被改了?
這德行,做群眾演員都不配!
算了,和這貨色配戲,只會越配越糟,還是速戰速決吧。
她一腳踢在裴樞脛骨上,低喝:“讓開!”裴樞看她眼神兇狠,哼一聲,就勢打了個滾讓開,景橫波爬起,一邊急聲道:“等我跑到有人開門你再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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