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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他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能動了,而後背涼涼一層,是冷汗。
剛才是夢?是真?
他目光落在窗戶上,窗戶好好地關著,那瓶上好藥膏,依舊在原地,黑暗裡,玉瓶反射著冷冷的光。
……
景橫波有點懊惱地注視著地面,地上一汪水。
做不慣活計的她,沒提防廚房地面油膩,一滑腳,把一壺水給打翻了。
好在沒燙著。就是溼了鞋子,她坐下來捲起裙角,將溼了的褲腳向外拉拉,腳踝上的肌膚雪白,沒有燙傷的紅痕。
她忽然停住手,警覺地向後一看。
後頭沒人,廚房裡的一切籠罩在小窗透過的微光裡。
景橫波覺得自己最近又多了一種病,叫疑神疑鬼總以為他人偷窺病。
桌上還用草窩子溫著一壺水,她決定拿這個去給穆先生泡散劑。
拎著水回到屋裡,穆先生還在床上沉沉睡著,她將藥端過來的時候,他睜開眼睛,眼神平靜而澄澈。
他甚至微微向景橫波笑了笑,笑容清豔,卻又竟似有一絲羞怯。似一朵曼殊沙華花,在夜色之中綻開半瓣。
景橫波有種滿滿的違和感,她可記得在宴席上,這傢伙坐在她背後櫃子上,用手壓住她脖子時,輕聲曼語的狡猾。
笑得這麼純澈到近乎誘惑,又想幹嘛了?
“喝藥。”她沒好氣地道,“別想玩花招,你現在是我的俘虜。”
他倒似很聽話,立即抬手去接,手卻顫巍巍端不穩,眼看著要潑在被子上,她只得趕緊伸手接住。
“至於嗎!”她罵一聲,只得端了藥,伸手扶他起來。
他順勢靠在她肩上,軟軟的,虛弱的,似乎毫無力氣。
正因為這軟和虛弱,她沒有感覺到被揩油的危險,端了藥碗喂他,因為沒拿勺子,她想一口給他灌下去,動作稍急,他輕輕咳嗽,藥汁從唇角溢了出來。
景橫波想也不想,就用自己的袖子替他拭了拭唇角。
做完了才覺得不妥,她一低頭,就看見他定定地看著她。
一霎眼神風清月白,又煙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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