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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是他們都疏忽了這一點,希望不會為時已晚。
“本王不知東西為何會在太子這,不過明日上朝之際,勞煩太子替下官問老太師一句,免得下官心存疑惑。”顧秦並未伸手接過,聲音一向清淡。
聞言,蕭璟眸光一閃,知曉對方是想將這個燙手山芋扔給自己,好利用他與太師府相爭,或許從一開始,他便是故意將這東西丟擲去的,沒釣出太師,卻釣出三弟這條大魚。
握緊東西,蕭璟神色不變,聲音平靜,“會的。”
話落,又掃了眼牢房,“宮中還有許多瑣事,本殿下先行一步。”
說完,走道里又響起一道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清晰穩重。
看著眼前的牢房,顧秦隨手將門推開,一股潮溼腥臭的氣味撲鼻而來,牢房角落正綁著一個渾身狼狽蓬頭垢面的男子,許是聽到了腳步聲,忽而僵硬的抬起頭,露出一雙猩紅的雙眼。
“你這個顧家餘孽,你以為與我那皇兄一同算計我,他便會放過你嗎?哈哈哈!終有一日你會落得與我一樣慘淡收場!”
空曠的牢房中環繞著一陣猙獰的回聲,看著角落處那個陰沉癲狂的男子,顧秦腳步不急不緩的來至他跟前,垂著眼,聲音毫無溫度,“那個老不死的倒挺會賣人。”
淡淡的語調讓男子瞳孔一縮,就這麼仰著頭瞪著眼前的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又瘋狂的掙扎起來,整個牢房頓時充斥著陣陣刺耳的嘶喊。
出了牢房,外面一個獄卒忽然湊了上來,“敢問王爺,這水……要放多少層?”
水牢顧名思義便是將人浸泡在水中,置人全身浮腫潰爛,不過這位可是尊貴的皇子,也不知要不要行刑。
拂了拂衣袍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男人回頭看了眼,薄唇微啟,“五。”
話落,走道里又響起一道逐漸離去的聲音,徒留那名獄卒滿頭大汗的站在那,水牢之中最嚴重的便是六層,直接將人淹沒溺死,而五層才是更為恐怖,因為水只到鼻眼處,犯人只能時時刻刻踮起腳才能呼吸,生不如死也不過如此。
——
次日全京城上下都知道三皇子謀逆失敗,被皇上下旨擇日問斬,而三皇子的同黨也在逐漸調查之中,平日裡與他交好之人也是揣揣不安深怕殃及自己,整個朝中上下都瀰漫著一股凝重的氛圍。
而夏府突發大火,全府無一人倖免更是震驚朝野,眾人心驚膽顫,只是夏府早就沒落,府中只有夏志安有官職,加上這場大火來的蹊蹺,別提調查,刑部只能草草結案,大家都在把視線投向夏志安,暗歎這位夏大人可真是“好運氣”,居然沒被火燒死。
臨近年關,夏桐也需要吩咐底下人置辦過年時需要用的東西,還有一些賬簿的記錄,她偷偷存了許多私房錢,管家也都視而不見,她覺得這才是有眼力見的奴才。
被府中的瑣事搞的頭暈,她也想出去走走,等來到書房裡時,只見男人還在處理公事,畢竟三皇子一事鬧的不小,牽扯了許多人,他肯定又在藉此排除異己,夏桐現在已經摸清反派的套路了,這個人看起來脾氣不好,可實際比誰都會打算盤。
“我想出去走走。”
她摘下斗篷帽,連忙來到書桌邊可憐兮兮的望著男人,後者頭也不抬,依舊在寫著東西。
見他不理自己,夏桐撇撇嘴,忽然輕哼一聲,“我聽說要是女子心情不好,也會懷不上孩子的。”
顧秦慢慢抬頭,對上那雙清澈狡黠的眸子,眉間微皺,終還是放下了手頭的事。
臨近年關百姓們都需要置辦年貨,一時間街頭四處又熱鬧了起來,就連茶館的生意也好上不少。
就在二樓某處,等掌櫃親自將點心端上來時,夏桐便殷勤的給旁邊這位大佬遞茶,面上洋溢著諂媚的笑意。
接過她手中的茶,輕輕抿了一口,男人眉梢微動,這女人的手藝倒是長進不少。
“昨日皇宮到底發生了何事?”夏桐忽然好奇的湊過腦袋。
眼角一瞥,瞧了眼這個無事獻殷勤的女人,男人聲音低沉,“擔心你的太子?”
夏桐:“……”
她哪個字提到太子了?
“你還總說我無理取鬧,不說就不說,非要這樣汙衊人嗎?”她輕哼一聲扭頭去看樓下的說書。
放下茶盞,顧秦看了眼旁邊的人,淡淡道:“聽聞太子有個側妃懷了身孕。”
樓下的說書聲跌宕起伏,夏桐卻是一眼也不想看身旁的男人,知道他又要發瘋了。
“為何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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