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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薛佑琛道。
“你手背擦破了皮,”林舒婉道,“需要處理一下,你還隨身帶著傷藥嗎?”自從上次,薛佑琛從涼棚裡把林舒婉救下之後,林舒婉便知道他有隨身帶傷藥的習慣。
薛佑琛眉心鬆開,鳳眼露出幾許笑意,常年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也有上翹的趨勢:“帶了,那就有勞了。”
說罷,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遞給林舒婉。
條件有限,沒辦法清洗傷口,林舒婉便開啟瓷瓶,將其中藥粉灑在薛佑琛手背的傷口上。
薛佑琛一瞬不瞬看著她認真為她上藥的小模樣。
很快,手背上的擦傷處都灑上了藥粉。
“好了,”林舒婉道。
“那我這就走了,我儘快帶大夫過來,”薛佑琛道。
“恩,”林舒婉道,“路上小心著些。”
薛佑琛轉身,終於勾唇微笑,每次來林相府看她,他最喜歡聽的就是她這就路上一小心。
他攆了攆手指,方才她為他上藥時,就是一手按在手指的這處,另一手上藥的。
他手指這處似乎還留有她溫熱的體溫。
——
少時,裴展充來到林相府。
為什麼要在快入夜的時候,到林相府拜訪?他也不知道。
方才,他剛吃好晚飯,正在考教子女功課,便有下人來報,說是南陽侯府的老管家拿了南陽侯的名帖,來跟北敬王傳句南陽侯的口信。
南陽侯位高權重,深得帝心,裴展充也是要給幾分面子,更何況這老管家是拿了名帖的,名帖代表南陽侯本人,有正式的意思。
只是這大晚上的,南陽侯要跟他說什麼?
北敬王心裡奇怪,命人將南陽侯府的老管家帶到眼前。
薛榮貴站在屋子中央,給裴展充行禮:“侯爺說,有急事請王爺立刻到林相府一聚。”
——
裴展充人已經到林相府了,他依舊沒想明白,南陽侯請他這個北敬王到林相府一聚,算是什麼意思。
他雖然敬重南陽侯,可是跟他不是很熟悉。
至於,他跟林相,若沒有裴明珠這層關係,也是八竿子打不著邊的。就算到現在,他和林庭訓也不是很熟稔。
說起他同南陽侯府以及林相府的關係,那就是,林舒婉是他的外甥女,也是林庭訓的嫡長女,還是南陽侯的前未婚妻。
可是南陽侯請自己前未婚妻的舅舅,到前未婚期的孃家一聚,這是什麼意思?
裴展充心道,莫非真的是因為舒婉?
裴展充對林舒婉既有喜歡,又有心疼,一想到南陽侯請他林相府一聚,可能是因為林舒婉,他就不再猶豫。
馬上去就馬上去,萬一林舒婉真的有事呢?
——
裴展充的突然到訪,讓林庭訓也吃了一驚。不是說好過兩日再來的,這才過了一日怎地就又來了?
不管如何,既然北敬王人都來了,那就攜夫人林竇氏一起去接待裴展充。
“王爺,本以為您過兩日才來,不想您今晚又來寒舍,寒舍真是蓬蓽生輝,”林庭訓說道,“就怕招待不周,怠慢了王爺。王爺請坐。”
裴展充一聽,心中越發狐疑,他收到南陽侯的口信到林相府來,可到林相府一看,根本沒有南陽侯的影子,而林庭訓對他的突然到訪十分吃驚,顯然事先是不知道。
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南陽侯在故意戲弄他。
裴展充想想薛佑琛那張嚴肅的幾近刻板的臉……不會,薛佑琛不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
他思索片刻,決定先按下心中疑惑,先看看情況,靜觀其變。
“無妨,無妨,”裴展充道,“昨兒我見了舒婉,回府之後,便一直思念亡姐。家姐早逝,但是家姐的血脈還在這世上。舒婉我是我外甥女,我應該多關心關心她,今晚左右無事,就過來看看她。”
“原來如此,”林庭訓道,“王爺念著舒婉,是舒婉這個當外甥女的福氣。”
“說起來,今天舒婉那兒也挺忙的,”林竇氏說道,“繡娘給她量尺寸。新來的丫環婆子,需要她安排,還有一些擺設佈置,也要她安排。還有啊,她的貼身丫環畫眉也回到她旁邊了,這主僕二人感情一向好,幾日不見,少不得要說一會兒話。”
林竇氏樂呵呵的接著道:“這麼一天下來,舒婉啊,也是頗為辛苦。”
林竇氏明面兒上說的是林舒婉辛苦,但就這麼點事情,又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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