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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領到那間屋子休息以後,妾身就讓孫媽媽引大小姐去那間屋子換衣裳。”
“至於,剛才孫全福和包瑞紅說的,妾身說了什麼薛三爺一表人才的話,”林竇氏想了想,接著說道,“妾身不記得自己說過,若是妾身真的說過,應該也是說薛三爺一表人才,妾身安排大小姐和薛三爺共處一室,若是兩人真的春風一度,大小姐能就此嫁給薛三爺,也是一樁幸事。”
林竇氏心裡苦,孫全福和包瑞紅說的這句話,她根本沒說過。包瑞紅也就罷了,連她的心腹孫全福也這麼說,也不知林舒婉究竟用了什麼法子,讓孫全福也幫著一起陷害她。
不管如何,兩個人都這麼說,這麼一致的口供,她想否認都不行,還不如換種說法認下來。
她已招認自己構陷林舒婉毀她名聲,那也只能說,她說薛佑齡相貌堂堂是為林舒婉說的。
“妾身知錯了,請相爺責罰,”林竇氏道。
裴展充從座位上站起來:“方才我以為,你看上了薛家老三,而舒婉誤打誤撞壞了你的好事,你為了掩人耳目,就往舒婉身上潑髒水。現在竟知,你是處心積慮的設計陷害舒婉。舒婉究竟哪裡礙著你的眼了,你要這樣陷害她,毀了一個女子名節,真是蛇蠍毒婦。”
對於裴展充來說,人家夫人是不是準備偷人,只是個八卦,外甥女的事,才最重要。
之前,他以為林竇氏是為了掩人耳目,才向林舒婉扣屎盆子,這已讓他十分氣氛。現下得知,這竟然是事先有心安排,更讓他胸中盛怒。
他轉向林庭訓:“林相,舒婉的孃親確實已經去世了,不過我這當舅舅的還在,林相是不是應該給個交代?”
林庭訓聽林竇氏說出真相,卻莫名鬆了一口氣。
相較而言,他的繼室陷害了他的嫡女,對他來說,只能算他治家不嚴,內院混亂。比起他的夫人偷人來說,要輕許多。
至於,被構陷私通,對林舒婉的傷害有多大,他且也管不了了。
當著裴展充的面,林庭訓自不會把心中所想表現出來,他指著林竇氏,怒道:“原來三年前,舒婉根本就沒有私通,是你陷害了她。她也是你的繼女,你怎能如此害她?”
林竇氏瑟縮了一下:“老爺息怒,妾身只是嫉妒舒婉可以風光大嫁,妾身出嫁的時候婚事簡樸,妾身心裡妒忌舒婉,一時想岔了,才做錯了,求老爺原諒。”
“所以你就毀了她的名聲?”林庭訓喝道。
他再婚時,為了營造清廉守節,一心為公的好官形象,所以婚宴沒有大操大辦,而是十分簡樸,甚至有些草率。原以為林竇氏沒有介意,沒想到她終還是在心裡長了刺。
“再怎樣,你也不能陷害繼女,毀她名聲?”林庭訓皺著眉嘆道,“你當真是害了舒婉。”
“還有一事,”林舒婉道。
“舒婉,還有什麼事?你儘管說,有舅舅在。”裴展充說道。
林庭訓睨了一眼裴展充,對於這個在一邊看戲,幫林舒婉撐腰,偏偏身份貴重的北敬王,他也是恨得牙癢癢。
他收回目光,對林舒婉道:“舒婉,有什麼事,你說吧。”
“是,爹,舅舅,”林舒婉道,“我孃的嫁妝裡有一塊白玉玉佩,這玉佩是帶血絲的暖玉。但是我收到的嫁妝裡,那白玉玉佩只是一塊普通的白玉玉佩。我想問問母親,那塊血絲暖玉呢?”
林竇氏心裡又是驚詫。
林舒婉怎麼知道的?
白玉玉佩被掉包,只有她和戚媽媽兩人知道。
莫非戚媽媽出賣了她?
林竇氏原本極為信任戚媽媽的,現在卻要懷疑一下。林舒婉既然能讓孫全福背叛她,那也可以讓戚媽媽出賣她。
這麼想來,玉佩的事情極有可能就是戚媽媽出賣了她,是戚媽媽把實情告訴了林舒婉。
事已至此,再反駁已沒有用。
林竇氏的手從領口處伸進去,伸到胸口,將胸口的暖玉玉佩取出。
暖玉取出,領口隨之進了冷風,林竇氏胸前冰涼。
林舒婉接過暖玉,仔細看了一下,見白玉玉佩一角上確實有幾條細碎紅絲,玉佩握在手裡,發著熱。
她心下明白這才是真貨。
包瑞紅盯著林舒婉手裡的玉佩看了幾息,也確定這塊玉佩就是秀宜郡主嫁妝裡的那一塊。
她順著玉佩朝上,去看林舒婉的神情,見林舒婉神色泰然自若,既沒有得到珍寶的興奮激動,也沒有氣憤痛恨,完全看不出林舒婉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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