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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本來就是健壯的身子,毒清了,又恢復了幾日,現在已經全好,今日早上見他操練的時候,比往日還要勇猛,”薛佑琛道,“幸虧那日你恰巧路過,救了他性命。”
“說起來,那日是怎麼回事?衛統領怎麼會誤食有毒的烙餅?”林舒婉問道。
薛佑琛見林舒婉發問,便毫無隱瞞的告訴她:“那日,得遠餓得發暈,我便將我包裹裡的乾糧給得遠吃,他吃了大半隻烙餅,便毒發了。”
林舒婉震驚道:“那有毒的烙餅是你的乾糧?衛統領是吃了你的乾糧才中的毒,是有人有心要毒害你?”
“這件事說來也怪,我找人檢查了剩下的烙餅,不管是我的乾糧,還是眾將士的乾糧,都是沒無毒的,得遠吃剩下的乾糧也是無毒的。論理,我的乾糧都是經人檢查的,應該不會有毒,”薛佑琛道,“也不知道得遠究竟是怎麼中的毒,或許不是烙餅的問題。”
林舒婉沉思了一會兒,抬眉問道:“侯爺,你可還記得,那日我用什麼法子救他的?”
薛佑琛頷首:“記得,催吐。”
“是啊,我用催吐的法子救他,而且起了效果,這就說明衛統領確實是因為吃了有毒的東西才中的毒,”林舒婉道,“如果是吸入有毒的氣味,摸到有毒的東西,或者被有毒的銳器劃出了血,那用催吐的法子是不會奏效的。”
薛佑琛沉吟:“恩,確實如此。”
“所以這毒從口入這是肯定的,”林舒婉道,“那衛統領除了吃烙餅以外,還吃過旁的什麼東西嗎?”
“沒有吃過,”薛佑琛肯定道,“得遠有個毛病,晨起時,如果不吃東西就會頭暈。那日,得遠晨起之後,沒有來得及吃東西,老毛病犯了,從馬上摔下來,我才把自己包裹裡的烙餅給他吃。可以肯定,在吃這個烙餅之前,他定沒有吃過任何東西。”
林舒婉想了想,“既然如此,那衛統領一定是吃那烙餅才中毒的。”
“只是,”薛佑琛遲疑道,“餘下的烙餅都沒有毒。”
林舒婉思索片刻,緩緩道:“其實,下毒若是下的巧妙,也會讓人驗不出來。”
薛佑琛反問:“何為叫下得巧妙?”
“這烙餅上的毒是怎麼來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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