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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自己去動侯爺的乾糧?”馬媽媽說道,“定是廚房裡哪個手腳不乾淨的,偷拿了烙餅,或者在做烙餅的時候,偷工減料了。”
馬媽媽給薛佑琛磕了個頭:“請侯爺明查,老奴和春兒是冤枉的。”
薛佑琛仔細觀察馬媽媽和馬春兒的神情,見她們又是吃驚又是害怕的神情,不似作假,又聽她們所說的話,似乎完全不知道烙餅有毒的事情,心中便有了結論,這兩人雖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但作案的可能性不大。
他便問道:“馬春兒,你拿著囊袋從廚房一路到疊翠院,有沒有碰到過什麼人?”
“沒,沒有,”馬春兒輕聲道。
“囊袋沒有被別人碰過?”薛佑琛問。
“婢子,婢子一路拽著囊袋,走到疊翠院,婢子,婢子手裡拽得緊緊的,沒有別人碰到過,沒有任何人碰過,”馬春兒膽小,說得磕磕巴巴,倒也把事情說清楚了。
薛佑琛沉吟道:“馬媽媽,你把烙餅裝進囊袋之後,是直接給了馬春兒,還是經過其他人的手。”
“回侯爺,沒有經過別人的手,”馬媽媽回答道,“老奴把烙餅裝進囊袋之後,就放到廚房的裡間。”
“裡間?”薛佑琛劍眉微抬。
“侯爺,”薛榮貴道,“我們府上的大廚房,隔成了裡外兩間,裡間是個小庫房,放置當日的食材,以及備用的油鹽醬醋等。外間就是灶間。”
“恩,”薛佑琛鳳眼半眯,一邊用食指敲著官帽椅的扶手,一邊道:“你把囊袋放到裡間之後,還有誰進過裡間?”
馬媽媽回道:“沒有人進去過。”
“你怎知沒有進去過?”薛佑琛問。
“裡間的門一向是關著的。灶間油煙大,老奴從裡間出來以後,怕油煙燻壞了裡間的珍貴食材,就也順手把門關上了。
關門之後,老奴就在灶間裡幹活。
那日早上,要做乾糧,還要做日常的飯菜,大夥兒都很忙,人人都在灶間裡忙著,沒人去過裡間。”
“你確定沒有人去過裡間?”薛佑琛反問。
“那日大家夥兒實在太忙了,老奴記得人人都在灶間裡忙得腳不沾地的,沒人有空去裡間。而且,裡間的門有些舊,開門的時候,會發出很大的吱呀聲,老奴一直站在那扇門的附近,若是有人進出,老奴定會知道的。所以,老奴確信沒有進去過。”
薛佑琛沉吟:“沒有人進去過裡間……”
“要說有,也有一個,”馬媽媽說道。
“是誰?”仲子景喝道,“磨磨唧唧的,問了幾次才說。”
“是,是,剛才老奴沒有想起來,老奴這就說,這就說,是老夫人跟前的裘媽媽,”馬媽媽道。
薛佑琛眼一睜:“她來廚房做什麼?”
馬媽媽道:“裘媽媽說她奉了老夫人之命,來檢查廚房。”
“她進了裡間?”薛佑琛問。
“是的,侯爺,裘媽媽來了以後,和老奴說了會兒話,還問了乾糧做的怎麼樣了,老奴便據實答了。隨後,她在灶間裡檢查了一圈,又去裡間檢查了一圈,”馬媽媽道。
“你同她一去進裡間檢視的?”薛佑琛接著審問。
馬媽媽搖頭:“那日廚房裡事情實在太多,老奴沒空陪裘媽媽,就讓裘媽媽自己去了,”
薛佑琛眯了下鳳眼:“榮貴,去把裘媽媽帶來。”
——
不多時,薛榮貴把裘媽媽帶到了偏廳。
薛佑琛把馬媽媽、馬春兒母女二人打發到屋外跪著,開始單獨審問裘媽媽。
“裘媽媽,侯爺的乾糧你也敢動手腳?”仲子景還是像剛才一樣,對裘媽媽厲聲一喝。
裘媽媽本就心裡有鬼,聽仲子景這麼說,頓時一哆嗦,臉色刷一下白了。
她大喊道:“老奴沒有,老奴沒有,冤枉啊,冤枉啊。”
“跪下,”仲子景道
“是,是,”裘媽媽跪到地上,面色發白。
“裘媽媽,”薛佑琛緩緩道,“我離京那日,你去了廚房?”
“是,是,那日老奴去廚房檢查的,”裘媽媽道。
“你不止去了廚房,還進了裡間,”薛佑琛道,“在裡間中,你對準備好的乾糧動了手腳。”
裘媽媽大喊冤枉:“老奴冤枉啊,老奴冤枉啊,侯爺明查。”
“是你,”薛佑琛冷聲道,“是你故意扎破了囊袋,以此對烙餅動手腳。”
裘媽媽心裡咯噔一下,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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