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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氏一聽到她敢反駁的話,明明晃晃的對自己這個婆婆不滿吶!立馬憤怒了,她拿著手裡的東西往地上一扔,擼起了袖子飛奔過來,就把傅氏的頭髮抓在手裡,邊扯邊罵道:“你個殺千刀的,不要臉的賤人,這可真是給你點臉色,你倒是想蹬鼻子上臉是吧!今天要是不教訓你的話,看來你是不知道誰才是作主的人。”
一旁的丁氏和衛氏反應也不慢,她們本來就和傅氏的關係不錯,奈何孝之一字誰也不能反抗?但今天婆婆也太過分了,竟然動起手來,寒氏剛把傅氏的頭髮抓在手裡,妯娌倆就以拉架的名義衝了上去。
“宸朗,快去通知你二伯。”丁氏死死攔著寒氏的同時,不忘囑咐自家兒子。
“嗯。”左宸朗也瞭解自家奶奶的,答應一聲匆匆跑了出去。
“二……二伯,我娘讓你趕緊老宅一趟。”左宸朗跑到田邊喘著粗氣說道。
“婷兒怎麼了?”左長林的第一反應還以為是女兒出事了。
“不是,是奶奶,奶奶在打二伯孃。我娘和四嬸兒勸不住。”左宸朗語調清晰的說道。
左老頭一聽又是自家婆娘,上回的事已經讓他在村子裡抬不起頭來了。沒承想這次又打上兒媳婦了。把手裡的鋤頭一扔一扔就往家裡跑,左長林幾兄弟也不敢耽擱,隨著老父親趕緊回去了。
本來聽到孫子跑到田裡說的話就夠氣的了,這一到家就看到家裡幾個婆娘全都打到一起,自家院子前頭還圍了好些人,左老頭一看到這模樣兒,氣得頭髮都快豎起來了。
“死婆子,你在幹嘛呢,趕緊放開老二家的,有啥事兒都到屋裡頭來說,這是幹嘛要讓別人看笑話嗎?”左老頭的話還算是有點作用,寒氏一咕嚕的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擼了擼前面的頭髮,陰狠的瞪了一眼傅氏和左長林後,鼻子裡面哼了一聲就進了屋子了。
一家跟著進了屋,左老頭坐在炕上沉著臉,一雙有些渾濁的眼直直的看著寒氏,直到將她看到垂下了頭,才皺著眉頭問左長林:“老二家的,咋回事兒,鬧得這麼大,弄得鄰里頭的人都來看熱鬧了,左家的臉都被你們給丟光了。”
傅氏了不回左老頭說的話,只是直直的跪在了炕前面,對左老頭說道:“爹,瑞婷的藥沒了,爹答應的藥錢什麼時候給。”
如果瑞婷在的話肯定笑出聲的,左老頭從外面出來,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寒氏做了什麼事情,剛才說的恐怕是想讓自家娘將這口氣往心裡憋,不要說出這件事情來。
傅氏現在是看明白了,老爺子也是個不靠譜的,進來不問緣由,不辨是非就然這麼說自己。難道他們忍氣吞聲的還不夠嗎?
左老頭習慣性的想讓傅氏退讓,也是古人的一種慣性思維,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到底是男兒金貴女兒賤,兒媳婦只是傳宗接代的工具。要不然的話,怎麼那麼多後母,一是醫學設施跟不上,還有就是不把她們當一回事。
“爹,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是今天這事情媳婦兒絕對不會善了了,我們平日裡對二老也是孝順!”傅氏說著就哭了起來。
“老二媳婦兒,你娘當時肯定是氣得腦子懵了。”左老頭也只是乾巴巴的說了一句,至始至終沒提一句藥錢。左老頭也有些惱了,他不是都答應了瑞婷的藥錢歸公嗎?這是鬧的哪一齣。
寒氏把頭抬得高高的,像打了勝仗的將軍。
傅氏也是絕望了,知道左老頭不會站在自家這一邊,她看了看左長林,希望丈夫可以有所表示。然而讓她失望的是接受的丈夫遞過來的讓自己適可而止的眼神。
傅氏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摔到了地上。於是發狠的打了他一下:“左長林,你這個沒用的男人,我嫁給你這麼多年,你從來就沒有護著我,這我也沒有怨言,可是現在你連自家的兒女都護不住了,既然護不住,我還要你這個男人做什麼,還要你這個男人做什麼……”傅氏哭得撕心裂肺,以往端莊的容貌也變得像瘋婆子一樣兒。
左長林看著瘋狂的媳婦兒,深深的低下了頭。從小接受天下無不是的父母的教育讓他實在做不出職責母親的事來。但是現在媳婦樣子他更是感到了自己的無能。
左長林的沉默,一下子讓著屋子裡的氣氛更加詭異了起來。而寒氏這個當事人卻好像因為左長林的態度一下受到了鼓舞死的。更加激烈的罵了起來:“你個賤貨是誰教你的竟然可以辱罵婆婆,打罵自己家男人,老二這樣的婆娘有什麼用,休了她,娘給你找個更好的。”
宸智怨恨的看了一下眼寒氏,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