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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細一瞧,居然是一個灰鴿的小腦袋,那小腦袋抬頭看看看看雁兒,尖尖的嘴兒緊閉,眼珠子不停地轉悠。
“呀!姑娘!有一隻……啊!”
雁兒話沒說完,突然灰鴿偏過腦袋一用力,窗柩的縫隙又大了些,灰鴿成功將脖子伸進了屋子裡,灰鴿重心向前,胖乎乎的身體推著窗柩扭了兩下,窗柩一下子被滑開,灰鴿一蹦從窗柩上跳進了屋子裡。
沈緣福的目光被雀兒的驚呼吸引過去,正好看見灰鴿鑽進來的那一幕。
咦?這灰鴿長得似乎有些眼熟。
沈緣福走上前去,剛走近便看到灰鴿腳上綁著的一個竹筒。
眼前這隻灰鴿的身影,逐漸和記憶裡在紅螺廟裡見過的那隻陸景之的信鴿融合在一起。
唔,這信鴿比上次見到時胖了好多,上次雖說也挺圓潤的,可也沒有眼前這隻這般肥碩。
雖說都是灰鴿,其實沈緣福也不敢十分確定眼前的這是灰鴿與上次的那只是不是同一只。
所以……可能是陸景之的書信?
沈緣福的心跳有些快,忙按耐住心裡的激動,不讓自己面兒上表現出來。
餘光看了一眼雁兒,沈緣福見雁兒的模樣有些怕這隻信鴿,也不知看到它腳上的竹筒沒有。
“你去廚房取些穀子來,這鴿子大冬天的怕是找不到吃的,餓極了才討吃的來了。”
“好。”
說著雁兒小跑著出去拿穀子了,並沒有起疑。
直到房門合攏,沈緣福這才蹲下從信鴿的腿上取下綁著的竹筒。
竹筒還帶著外頭的溫度,握在手裡一片冰潤。沈緣福用力拔開竹筒的蓋子,露出了卷著塞在竹筒裡的書信。
這是兩人第一次書信來往呢,不知他會寫些什麼。
沈緣福有些期待,邊倒出裡面的書信,沈緣福邊忍不住猜想起來。
一點點將卷著的書信舒展開,沈緣福看著便有些疑惑,這麼大的一張紙,不像是用來寫信的呀!
因著紙張過大,是折了三折後才被捲起來塞進去竹筒裡的,此時尚未將折起來的內容開啟,看紙張背面露出來的筆跡也不像是字。
沈緣福一點點將宣紙開啟,竟是一幅畫。等到看清全貌,沈緣福不禁驚訝到微微張開了嘴巴。
他,他竟然送來了一副畫像!
還是他自己的畫像!
作者有話要說: 陸景之:隨她去吧。
然後,等陸景之再回永修縣,發現自己頭頂一片原諒色。
嘶,臉真TM疼。
☆、第63章 人面獸心
這黑白兩色勾勒出的人物與陸景之本人極為神似。
面如冠玉,劍眉星目; 雙唇薄削; 嘴角還帶著笑; 眼角眉梢間俱是溫潤之色。
哼!這個人就是頂著這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不知騙過了多少人的眼睛。
人面獸心!
畫裡的陸景之負手而立; 另一手的手裡則把玩著一把他常隨身攜帶的白玉骨扇; 丰神俊朗之氣撲面而來。
不知是不是沈緣福的錯覺,總覺得畫裡的那雙眼睛在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她,彷彿是戳破了她的心事,看得沈緣福愈發紅了臉。
看這畫像畫得如此傳神; 也不知是誰畫的。
不過這宣紙紙質不薄不厚,像是尋常書信用紙,若是特意請人畫的; 定會用厚硬許多的紙質來作畫; 這看著倒像是隨手一畫。
難道是他自己畫的?
可他送一張他自己的畫像來做什麼!
莫不是……怕我忘了他的模樣; 讓我看著好想起他來?
若真是如此,那他也過於自負了吧; 簡直是到達了自戀的地步!
腦海裡天馬行空地胡想,沈緣福腦海裡想起了陸景之一臉自戀的神情,臉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燦爛。
大概是受陸景之的影響,沈緣福覺得自己的臉皮越來越厚了,只怕是那個自戀的人是自己!
沈緣福忍不住羞澀起來,看到陸景之炯炯有神的那雙眸子還在盯著自己看,忙將手裡的畫翻了個面; 潛意識裡便不想讓陸景之看到這副模樣的自己。
啊!真是太不要臉了!
沈緣福將自己一臉的春心蕩漾埋進了雙掌間。
突然外頭想起了開門聲,是外室的門被開啟了。
糟糕!雁兒回來了!
沈緣福手一抖差點撕壞了手裡畫像,見畫像沒有損壞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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