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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宜遠觀。
而此時寶劍入鞘,鋒芒盡收; 只留下醇厚溫潤之氣; 卻又蘊含著無窮力量; 讓人心安。
因著方才沈緣福動作過於急促,抽出指頭時指甲戳上了陸景之唇上的傷口; 此時已經止了血,尚未結痂的傷口重又滲出血來。
那薄薄的下唇右方的傷口處有些發腫,凸起的一小塊雖不大影響陸景之俊朗的顏值,但卻莫名讓沈緣福覺得想笑。
也許是因為陸景之在人前向來維持著衣冠楚楚得體大方的模樣,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只能讓人仰望,極少有這種形象有損的時候。
就像是一下子被拉下了神壇,沒了神格的陸景之讓沈緣福覺得一下子與他的差距縮小了很多。
遇上了那麼優秀的陸景之,沈緣福一直將自卑感在心底掩藏得很好,好到連她自己也不知曉。
陸景之摸了摸自己腫脹的唇,見始作俑者還一個勁盯著自己傷處笑得開心,不禁微微有些惱怒。
任誰在愛人面前都像展現自己最好的一面,陸景之對於自己的相貌向來是自負的,可是在沈緣福面前屢屢受挫,那些自信早就被磨光了。
“你這麼看著我,是在邀請我吻你?”
聽見陸景之的話,沈緣福下意識抿緊了自己的嘴唇不讓陸景之得逞,唇瓣上和舌尖處有刺痛感傳來。
兩人一開始戰況激烈,沈緣福也沒比陸景之好到哪裡去,整個唇瓣都腫得發熱,像是塗了口脂一般紅豔,只是沒有像陸景之一樣破皮流血罷了。
他看著也不像是個莽夫,怎麼這般不知憐香惜玉?
察覺到陸景之對自己也沒有口下留情,沈緣福對自己咬破陸景之嘴唇害他毀容的愧疚感也消散無蹤,有了底氣反駁。
“我沒有!明明是你自己思想齷齪!”
聞言陸景之被逗笑了,放開了沈緣福的手,雙手揉捏起沈緣福的臉頰來。
“我思想齷不齷齪,你不是一早就知道的嗎?”
陸景之想要做什麼,這份心思從老早前就未掩藏過。
沈緣福一時語噎,竟是忘了陸景之的那層銅牆鐵壁般的厚臉皮。
得了自由的雙手也沒有再去推開陸景之,力量的差距沈緣福知道自己推不開他,收回手時沈緣福突然瞥見自己的手背上,陸景之吻過的地方也沾染上了鮮紅的血跡,
沒有地方可以擦拭,沈緣福眼睛一轉,便看到陸景之乾淨卻有些凌亂鬆散的衣袍,突然起了壞心,直接便全部蹭到了他的衣袍上。
印象中記得陸景之似乎有潔癖,做完壞事,沈緣福特意抬眼去看陸景之的表情,卻見他似乎並不介意,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眼睛裡還帶著笑。
沈緣福覺得那笑極有可能是嘲笑,這才後知後覺自己的行為確實幼稚,不禁有些赧然。
自從遇到陸景之,沈緣福覺得自己的智商在他面前正在逐次降低。
若不是看到陸景之輕皺起了眉頭,沈緣福幾乎都要以為陸景之的潔癖是自己記錯了。
“衣袍髒了,正好,是該脫了。”
說話間陸景之已動作熟練地將外袍脫下,扔到了床榻下。
這下沈緣福傻眼了,覺得是自己挖了個坑讓自己跳了下去,忙阻止起陸景之繼續脫衣服的動作。
“你別,別衝動。”
陸景之僅剩下最後的裡衣還沒有脫去,被沈緣福一把裡衣的揪住領口。
“我以為你故意把我衣袍弄髒,是在暗示我該脫衣服了。”
望著揪住自己領口不讓自己脫去裡衣的手,陸景之感慨,也不知哪天才能等到這雙手親自為自己一件件將衣袍脫下。
沈緣福的眼睛裡已由一開始做壞事時的沾沾自喜變為驚慌失措,成功阻止了陸景之繼續脫衣服,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便見他的一雙手極為熟練地探向自己的寢衣前襟。
“喂!”
沈緣福驚呼,卻沒能阻攔陸景之,眨眼間陸景之動作一氣呵成,那件單薄的寢衣已經被除下,只留下一件肚兜遮住關鍵部位。
肚兜的帶繩一早便被陸景之給解開了,唯一剩下的肚兜也搖搖欲墜,動作稍大些便會滑落開。
此時沈緣福還哪管陸景之還脫不脫他自己的衣裳,早放開了陸景之裡衣的領口,一把扯住陸景之手裡的寢衣想要奪回來。
陸景之力氣大,壓根沒管沈緣福在拉扯自己手中的寢衣,火辣的眼神直勾勾看著沈緣福身上的紅肚兜。
“竟不是喜鵲登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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