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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沈緣福出來了,翡翠皺了許久的眉頭倏地就舒展開了。
近些日子來為沈緣福做了許多事,雖然有許多沈緣福並沒有告訴翡翠緣由; 翡翠也沒有多問,但翡翠也猜出這個顧縣令家的五姑娘與沈緣福有些不對付。
“好了,我們回去吧。”
沈緣福對著兩人安撫地笑了笑,爾後戴上了帷帽。
翡翠上前一步幫沈緣福將房門關上,悄悄探頭往屋子裡看去,只見顧凝煙背對著門口而坐,背影僵硬著一動不動; 孤零零地顯得尤為可憐。
外頭的大堂裡早些的五六個人只餘下三人還在等,見沈緣福三人從裡頭出來皆抬頭注目。沈緣福沒有搭理; 加緊了腳步往外頭走去。
走到店鋪門口時; 突然一側閃出一個人影; 沈緣福來不及收腳; 對面的人顯然也沒有料到會有人出來; 兩人便結結實實撞了個滿懷。
沈緣福受力向後倒去,幸而梅英眼疾手快移到沈緣福身後扶了一把,沈緣福這才躲過一劫。
可對面的姑娘顯然沒有這麼好的運氣有人在後頭扶著,偏偏濟德堂的鋪子門前有三階不高的臺階; 那姑娘向後倒去,正巧頭朝下倒在了臺階上。
沈緣福站穩後便聽到對面的姑娘吃痛驚叫一聲,忙往上前兩步向那姑娘看去; 那姑娘背靠著凸起的臺階,頭著地想必也狠狠地磕了一下,著實傷得不輕。
翡翠已經上前正要扶起那姑娘,那姑娘背部吃痛,是一點兒力氣也使不上,還是梅英一起上前這才將那姑娘給扶起來。
“真是對不住了,姑娘可要緊?趕緊進去給大夫瞧瞧可傷著筋骨了!”
沈緣福將眼前帷帽上垂下的薄紗撩起,一臉歉意地看著那姑娘。
那姑娘一手扶著腰,一手摸著後腦勺,疼得淚花都出來了,可卻在抬頭看見沈緣福時滿臉痛苦扭曲的表情都換成了驚詫。
“不不不!沒關係!不過是些皮肉傷,沒關係的!”
說著那姑娘推開翡翠和梅英的手便想要轉身要走。
不但是沈緣福,這下連翡翠和梅英兩個都看出了那姑娘的反常來。
奇了怪了,沈緣福回憶著是不是在曾經在哪裡見過這姑娘,怎麼這姑娘見到自己嚇成了這樣?
細看那姑娘的容貌,沈緣福竟真覺得有些眼熟起來,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
“姑娘請慢!都怪我魯莽,這才撞上了姑娘,若是就這樣讓姑娘回去,我怕是要良心難安,夜不能寐了,好歹姑娘進來讓大夫瞧一瞧,實在不成我們尋間屋子,我出來時帶了傷藥的,讓我們給姑娘上了藥再回去吧。”
翡翠也在一旁開口幫襯著,那姑娘聽了沈緣福的話腳下是停了動作,也轉頭正對著沈緣福,卻低著頭不肯抬起。
“姑娘說得嚴重了,這本就是我不好,是我貿然從側邊出來,這才撞上了姑娘,倒是讓姑娘受驚了。”
其實那姑娘說的沒錯,若是正常從鋪子門口進來,面對著面沈緣福怎麼著也不至於看不見人,可那姑娘是從鋪子側邊躥出來的,顯然是原本就不知為何站在鋪子一側的,這才沒看見人。
孟縈低著頭,背上的劇痛讓她的衣衫已經溼透了,可心卻砰砰跳個不停,只想快些離開。
怎麼竟會在城南突然撞上了他的妹妹?莫不是他也在?
孟縈悄悄抬頭往沈緣福身後看去,卻沒有看到那個藏在自己心裡頭的人影。
也是,若是他在,事關他妹妹,自然早就跳出來了,哪還能在身後待得住。
況且……他身上的傷那麼重,怕是壓根出不了門。
孟縈有心想問一問沈緣福她三哥的傷,可卻知道自己壓根沒資格詢問。
“姑娘來濟德堂難道不是原本就準備來看大夫的嗎?正好一起瞧一瞧身上的傷。”
看著對面的姑娘眼神裡藏不住的落寞,沈緣福猜這姑娘絕對是認識自己的。
可是自己甚少出門,更別說來城南了,究竟是哪裡能認識這個讓自己有點兒印象,卻壓根想不起來的人呢?
見那姑娘身上衣著料子粗糙,雖沒有縫縫補補之處,可衣料分明是布莊裡頭價格最為低廉耐用的,且顏色有些泛白,已經是半舊的了。
倒不是沈緣福以衣著識人,實在是身為永修縣首富之女,來往的皆是永修縣裡頭家底不薄的,也沒什麼機會出門自個兒認識人,像那姑娘這般的,沈緣福思來想去,就是想不起來。
“不用,真的不用!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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