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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以往雖說在丈母孃和娘子面前,馬致遠說一不二,面子十足,可在外卻哪裡享受過這般待遇,還真以為是自己找到了志同道合之人,日日出去以文會友,漸漸被帶得做出了不少風流韻事,還自己為是美談。
一日從酒樓回來,馬致遠被好友誇讚了一日心情真好,忽見前頭樹下一位絕色佳人含羞帶怯地看這自己,顯然對自己芳心暗許。
馬致遠心頭一動,正猶豫著接下來該如何,便見絕色佳人身邊的丫鬟朝自己跑了過來。
這絕色佳人原是被扭傷了腳,馬致遠原想著僱一頂轎子將絕色佳人給送回家去,誰知那絕色佳人偏說自己害怕,馬致遠便跟在轎子後頭,一起護送著那姑娘回了家。
自此一來二去兩人便搭上了。
一位對自己用情至深的姑娘,看著家裡頭也小有家底,不求名分哭著要為奴為婢伺候自己一生,極大地滿足了馬致遠的虛榮心。
況且那姑娘容顏豔若桃李,身姿一流,讓馬致遠享受了與娘子在一起時從未享受過的歡愉,自是捨不得放手。
不過一月過後那女子便診出有了身孕,讓馬致遠驚喜不已。自己的孩子哪有嫌多的,多年無子,一下子來了倆,馬致遠幾乎要樂瘋了。
那女子以退為進,說是自己不要名分,只求讓孩子認祖歸宗,楚楚可憐的樣子讓馬致遠當下就跑回家中,找娘子商量納妾之事。
哪怕外頭藏著嬌,馬致遠也依然深愛也敬重著家裡頭的娘子。
娘子賢良淑德,再好沒有了,馬致遠對自己的這個娘子甚是滿意。看看外頭那些好友,有哪一個有自己這般好福氣,能娶到這般嫻靜溫婉的娘子?
雖說外頭那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與自己更能聊到一處,可女子無才便是德,那樣的女子當妾是極好的,可卻萬萬不是當妻的料。
果然馬致遠開了口,只說是外頭一個女子懷上了自己的孩子,李魚雖是一愣,可當下便強撐著笑容,問要不要把妹妹接進來照顧。
馬致遠深覺娘子賢良識大體,心底想著等外頭的嬌娘進了門,定要讓她敬重娘子,自己也會更加對娘子好。
沈麗雖有些擔憂女兒與外頭的那個月份差不多,萬一讓外頭那個進來後先生下長子,反倒委屈了女兒肚子裡的這個,可一想女婿到底是入贅的,怎麼著也越不過女兒去,便也就釋懷了。
倒是沈錢聽說這事有些動怒,妹妹和外甥女居然也由著那個畜生在外頭胡來!
再著人一打聽,外頭那個哪裡是良家,分明是個暗娼子!
有了阿蘭的事,沈錢對暗娼是深惡痛絕,更別說現在妹妹幾人暫居沈家,小轎是從沈家門抬進來的,沈錢是千萬個不同意。
馬致遠得知紅顏知己竟是暗娼出生,當下便怒氣衝衝找上門去。
那暗娼早想到了這一日,手摸著肚皮楚楚可憐地哭泣著,解釋自己雖是暗娼出生,可養爹養娘對自己當做親生女,與別個女兒皆不同,不捨得自己去做那皮肉生意。
自己除了有個做暗娼生意的養爹養娘,其他皆是清清白白的,反問馬致遠自己清不清白別人不清楚,他還能不知道?若不是自己傾心與他,養爹養娘能放任自己沒名沒分別無所求地跟著他?
馬致遠一想也是,除了給嬌娘添置了些胭脂水粉,也真沒有花什麼銀子。若是真打著做生意的念頭,自己還能不大出血一回?
馬致遠的怒氣早就被那暗娼的眼淚給澆滅地一乾二淨,況且人家跟著自己時是清清白白的,又有了自己的孩子,英雄莫問出身,只要嬌娘保證進門後安安分分,與養爹養娘斷絕關係,自己便包容一次。
若說是初遇時便知道了這暗娼的身份,馬致遠定躲得遠遠的,說不得再見面時還會覺著噁心,可現在相處了這麼些日子,人心是肉長的,馬致遠也捨不得這麼合自己心意的美人兒。
橫豎是個妾,納回去有不妥當的,讓娘子好好教一教便是了。
卻說那暗娼見這一關輕易過去了,對自己入門後的日子愈發有信心了。
那暗娼起初勾搭上馬致遠不過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否則哪裡真會什麼甜頭都沒從馬致遠身上拿到,便輕易給了清白身子。
養爹養娘和院子裡的一眾姐妹,早在那次相遇前便已經多方打聽了馬致遠的為人,那暗娼實是有備而來,投其所好,才會這麼輕易拿下馬致遠。
馬致遠好糊弄,又打聽了他娘子和丈母孃皆是軟弱可欺的,一進門便是無盡的好日子在等著自己,那暗娼便愈發賣力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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