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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由永修縣最有學問的大儒翻閱,挑出二十首。
看了一大半,大儒已經挑出了十幾首還算過關的詩,還差三個可以進到第二輪的名額。又往下看了幾首,大儒面上不顯,心中卻暗自失望,今年並沒有驚採絕豔的詩詞。
突然,大儒眼睛一亮,還未看詩,先在心中讚了一聲好字,筆鋒蒼勁有力,竟隱隱有著大家風範。
大儒懷著期待的心情看了下去,下一刻,饒是他這種見多識廣的老先生,也不由得一愣,面色變得異常古怪。
我有個妹妹,長得真好看。
不笑也好看,笑了更好看。
怎麼都好看,反正特好看。
你要是想看,就不給你看。
這……這是什麼玩意兒!
大儒雖然年紀和沈臨風他老爹沈錢差不多大,身子骨沒有沈錢硬朗,許是一開始期望太高,導致的落差無數倍放大,看到這玩意兒差點沒背過氣去。
不過大儒好歹也算是個老油條了,努力剋制著自己,很快就鎮定下來,顫抖著手把這張宣紙放到一旁,卻沒意識到自己錯把這張放到了透過第一輪的那疊詩詞一起。
大儒手裡還有最後一首詩,字如狗爬一般,自己剛習字不久的小孫子都寫得比這好。看了這一手字本不欲再浪費時間看內容,但是無意間掃過中間的兩行,大儒立刻驚為天人,將這詞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且看紙上點墨成章,赫然一首好詞——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唯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
大儒不由得出聲稱讚:“好詞,好詞!”急忙看向署名。
大儒看了又看,才終於認出,署名是燕故山。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對這為燕公子的欣賞,看看剛才那個連署名都沒有的妹妹真好看,寫的是什麼玩意兒,白瞎了一手好字,這個雖然字如狗爬,詞卻是千古好詞。
如果沈緣福看到這首詞,準會不淡定的臥槽一聲,這不是蘇軾蘇大才子寫的水調歌頭嗎?只要是上過九年制義務教育的誰不知道這首詞?
大儒把透過第一輪的這二十首詩遞給舉辦者,沈緣福這才發現今年詩會的舉辦者是好姐妹穆蘭的爹爹穆彪義。
穆彪義開始宣佈透過者的名單,被唸到名字的人依次走到前面,圍觀人群自覺地給他們讓出了地方。
看到沈臨風那首沒有署名的詩,穆彪義也沒細看內容,問道:“這首《美人賦》是哪位才子所作?”
沈臨風一聽,嘿嘿一樂,沒想到居然碰上了個識貨的,走上前道:“這詩正是在下所作,只是一時心急,忘記署名,還望先生莫怪。”
說完,還給那個大儒一個遇上知己一樣的眼神,眼神熱辣看的大儒背後一陣發涼,心下疑惑,這公子為何如此看我?
沈緣福驚訝地看著沈臨風,天哪,三哥居然透過了第一輪,不應該啊。若是穆叔叔看在和沈家的交情的份上讓三哥透過就罷了,可偏偏三哥連名字都沒寫啊。
難道三哥在詩詞上開竅了?想了想這個猜想的可能性,沈緣福寧願相信是今年的才子們集體中邪發揮失常了。
可第二輪上了臺,若是三哥做不出詩豈不是當眾出醜了!沈緣福有些懊惱推三哥上臺了,只能暗暗祈禱待會兒場面別太難看。
第二輪是拋繡球,繡球砸到誰,誰就有資格出題。當然繡球不是硃紅色的,而是絳紫色,畢竟不是拋繡球招親。
正巧,繡球砸到一個總角稚兒,那小孩兒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抱著繡球開心極了,一手拽著孃親衣袖一直嚷嚷:“娘,娘,我搶到球了!獎勵我吃荔枝吧!我想吃荔枝!”
小孩兒的娘敲了一下他的頭:“這大秋天的,娘去哪給你買荔枝,聽話,不然娘要生氣了。”說罷,朝臺上拋繡球的作出一個歉意的笑,把繡球又拋了回去。
小孩兒一扁嘴,哭了出來。
穆彪義一看,這小孩兒是不可能出題了,正要重新拋一次,大儒卻說道:“不如就以這荔枝為題,即興作詩,如何?”
穆彪義眼睛一亮,對呀,說起中秋佳節甚少能有人想起荔枝來,再怎麼樣也不會有人事先準備以荔枝為題的詩吧,這樣就可以知道誰是真正有真才實學的人了。
果然,其中幾個雖透過第一輪但卻無真才實學的幾個所謂才子毫無準備,一個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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