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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來得這麼晚。”
那男子身體一僵,雙手緊緊攥緊成拳,指甲深掐進掌心的肉裡。
“中途出了點意外,不過都解決了。”
既然都處理好了,陸景之也不多問,本來就不是多大的事。
見公子沒有說話,那男子鬆了口氣。
“陸英傑被他老子關在家裡,說是三個月不準踏出房門。求闕齋裡的那些人都關在雁回山山腳下的莊子裡,沈家的人正在查,已經把線索抹乾淨了,一時半會兒查不到陸英傑的頭上,剩下的公子看怎麼處置?”
“留著一口氣,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陸景之語氣如常,輕抿著唇角,夜色下看不清容貌,卻莫名讓人心頭陡然生寒。
陸英傑是沈緣福遠了不知多少房的表哥。
陸英傑的父親陸成當年甚是落魄,三餐不繼,飢一餐飽一餐的,眼看就要餓死了,也不知從哪裡得到的訊息,知道自個兒有個表妹嫁了個好人家。
表妹的夫家家大業大,指甲縫裡漏出來一點就夠自己一家十天半月的嚼用了,陸成心一橫,厚著臉皮帶著病妻幼子一路乞討來永修縣,投奔這個從未見過面的遠房表妹,
沈母永修縣裡沒有孃家人,看著這一家子如此落魄,雖說血緣早已淡泊,可到底祖上是一家,便接濟了些銀兩,幫著請了大夫,又讓陸成去沈家名下的一間鋪子裡做學徒。
陸成有點小聰明又肯吃苦,還識得幾個字,沒幾年手藝便學了十成十,日子好過了起來,也攢了不少家產。
沈錢看陸成為人踏實勤奮,也沒有什麼歪心思,看在愛妻的面子上也願意提拔提拔這個遠了不知多少房的小舅子。後來陸成提出要自己開鋪子,沈錢還幫襯著鋪了不少路。
這些年兩家關係不算多親厚,卻也每年有來往,逢年過節的禮更是一次不漏。
可陸成的兒子陸英傑卻是個被慣壞了的。陸成心疼兒子小時候跟著自己吃了不少苦,不忍對兒子嚴厲苛責,平日裡又忙,兒子多半是妻子在管教。
陸英傑善作表面功夫,背後的事決不拿到父親跟前來,嘴巴又會說話哄人,陸成只當兒子胸無大志,心想著自己賺下的錢也夠兒子孫子幾代嚼用了,不成器便不成器吧。
誰成想陸英傑卻心大,一心想做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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