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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覺得路程長,可現在回去到處亂糟糟的一時哪裡找得到馬車,走回沈府少說得要一個時辰。
離這裡近些的沈家產業的鋪子倒是有不少,不過中秋佳節,熱鬧的也就燈會這裡一片區域,人都出來湊熱鬧了,鋪子裡沒生意便要比往日更早些時候關門,現在這個時辰早關門了不少時候了。
倒是鍾凝姑姑一家的宅子離這裡不遠,約莫一刻鐘的腳程,可以先去避一避。
作者有話要說: 陸景之:胸口疼,要親親要抱抱。
沈緣福(戳戳對方胸口):次數多了演技再好也拯救不了你。(遂甩袖離開)
陸景之:。。。胸口真的開始疼了怎麼辦。
陸景之:看來她喜歡正經人,我要正經起來。
沈緣福:差點被個假正經騙走了。
☆、琵琶巷子
沈緣福與鍾凝姑姑一個院兒裡朝夕相處了那麼多年,兩人感情十分深厚,倒是個好去處。
鍾凝姑姑的母親是沈母當年嫁到沈家時從家裡帶來的一個陪嫁丫鬟,父親是沈家的一個管事,一次兩人得了沈母的命令外出辦事,好巧不巧翻了馬車遇了難,好好的人便這麼沒了。
彼時鐘凝不過六歲有餘,家生子原本這個年紀也該進府學規矩伺候了,因著父母在沈府頗有臉面,便可以晚些再進府。
沈母知道後憐惜小女孩兒年幼喪親,便派人了將小鐘凝接到自己了身邊,自此小鐘凝便在沈母身邊伺候著。
鍾凝從小是在沈母眼皮子底下長大的,為人細緻有分寸,深得沈母信任。後來沈緣福生下來後體弱多病,沈母便把鍾凝調到了沈緣福身邊貼身伺候著。
今日中秋,沈府裡多數下人都得了一日假和家人團聚,沈府裡不少下人是前些年災荒逃難過來的,那些沒了爹孃又沒有說親的便依然在府裡伺候著,伺候的能得不少賞錢,府裡也不怕缺了人手,倒是兩全其美。
鍾凝姑姑的夫婿管著沈母嫁妝裡的莊子,兩人還有一個兒子,這種日子自然是回家的,倒也不怕去了宅子裡鍾凝姑姑不在。
想好了去處,沈緣福偷偷睨了一眼身後的陸景之。
這個人實在是看不透,說是好人吧,偏偏方才的事處處透著古怪,說是壞人吧,可人家的的確確是救了自己的,並且到現在也沒有對自己做什麼。
沈緣福原是想等出了這巷子安全了,便想辦法離這陸公子遠遠的,不過現在一想,自個兒一個人走夜路確實是不安全。
雖說這個陸公子看著也是個不懷好意,可相較之下還是寧願讓這個陸公子送自己一程安全些。
畢竟若是這個陸公子若真要對自己做點什麼,完全不用拐著彎子找藉口說什麼送自己回去,直接動手打暈了扛回家就成,外頭那麼亂,有人看到也頂多認為是東橋那裡出事的,扛著去醫館治療罷了。
想通了沈緣福便停下腳步,轉身對著陸景之行了個禮,可陸景之那眼神實在是炙熱,沈緣福剛一接觸那視線便趕緊挪開,只覺得臉皮熱熱的不敢再看過去,微微向下看著陸景之的唇。
“那便有勞公子了。”
沈緣福看到自個兒話剛說出口,對方的唇角便微微向上翹起。都說男人薄唇最是冷情,看著眼前那上下兩片好看的薄唇,沈緣福不知為何想起了這句話。
“是陸某的榮幸,姑娘客氣了。”
直到陸景之啟唇說話,沈緣福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居然在想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下連唇也不敢看了,又把視線挪低了點。
陸景之看著眼前的人視線一點點從自己臉上往下挪,尤其是方才與自己視線相交的那刻趕忙挪開了視線,只覺得可愛得緊,不由得輕笑了一聲,恨不得捏一捏那嬌嫩的小臉龐。
沈緣福似乎聽到了笑聲,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陸景之,見陸景之神色如常,與方才並沒有什麼兩樣,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那姑娘可識得回去的路?”
“嗯,七彎街旁的琵琶巷子進去就是了。”
沈緣福小時候跟著鍾凝姑姑出過幾次門,也去過鍾凝姑姑的宅子,雖然好幾年沒去了,可是大致的路還是記得的。
“那姑娘在前面帶路吧,陸某在後面跟著就是了。”
陸景之當然聽出沈緣福說的並不是沈府,七彎街附近住的多是些小有積蓄的人家,沈府的家資不像是會在那附近買宅子的,陸景之一時倒想不起來沈緣福是要去找誰。
陸景之知道回沈府走起來路程有些遠,早讓人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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