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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用怕,我方才見房門口守著人,便覺得不太對勁,後來在後窗又正好聽到了院子裡有人談話,說是要綁了我這易安室與姑娘的樂至室裡的人,不知姑娘方才聽到沒有?”
沈緣福聽到了要綁人,也聽到了要綁自己,還聽到了隔壁鏡象室是他們的人,偏偏沒聽到有提起過易安室。
不過方才院子裡後來的對話並沒有聽得很清楚,人家說了自己沒聽到也說不準。
“剛才是你敲了我的窗?”沈緣福不知道該不該信這陌生男子。
“方才是我無理了。我想著現如今我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個人冥思苦想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不如尋姑娘出來一起商討商討對策,這才出此下策,望姑娘見諒。”
陸景之說得誠懇,沈緣福見陸景之一派謙謙君子的模樣,倒不似說謊,不過是應急之策,沈緣福自然不會揪著這個不放,更何況是在這種情況下。
“不知公子可有何脫身的主意?”
“想法倒是有些眉目了,不過隔著窗到底不太方便,院子裡指不定什麼時候就來人了。”陸景之一副苦惱的樣子,頓了頓,對著沈緣福又道:“姑娘幫個忙,後退個三五步可好?”
對方說得有道理,隔著窗交談;只要有人在院子裡定能聽得一清二楚。
沈緣福雖不知為何要自己後退幾步,可莫名覺得相信對方,便也照辦了。
沈緣福心裡默數,一步,兩步,三步,正欲跨出第四步,突然眼前略過一道青影,沈緣福下意識身體往後一躲,整個人重心不穩,仰面向後倒去,手下意識往前面那道青影一抓。
陸景之眼疾手快,手臂一撈便一把摟住了沈緣福的柳腰,另一手托住了沈緣福的後背。
摔下的剎那沈緣福為了保持平衡下意識的抬起了左腿,如今陸景之擠上前來,左腿滑過陸景之的身體,硬生生將陸景之夾在了自己兩腿間。
保持住了平衡,沈緣福腦袋“轟”地一聲炸響,大腿間傳來面板的溫熱,觸感中帶著不同於女子肌膚的硬挺。
腰間和後邊有力託舉著自己手臂隔著衣衫傳來炙熱觸感,讓沈緣福不住想逃離。
沈緣福手臂抵著陸景之的胸口,此刻使出力氣想要推開陸景之。
“快放開我!”
陸景之將沈緣福往自己這邊一拉,沈緣福整個人便投入了懷裡,溫香軟玉在懷,鼻息間是陌生又熟悉的甜膩香氣,陸景之便捨不得放開手了。
好在陸景之尚存一絲理智,知道今日不能做得太過,萬一惹惱了美人,以後再刷好感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待沈緣福站穩,陸景之便鬆開了手,後退了一步,抱拳行了個禮。“在下失禮了,方才實在是情急之下所為,姑娘若是怪罪,任憑姑娘處置,在下絕無二話。”
沈緣福心裡罵著對方登徒子,可也清楚,可若不是對方扶住了自己,現在的情景就是自己四仰八叉地癱倒在地上,皮肉罪不說,情況也不比現在好。
剛才臉頰埋入對方懷中,鼻頭碰觸上硬挺的胸膛,撲面而來滿是翠竹清新之味,如今氣味依然縈繞在鼻間。
想到方才將對方夾在兩腿間的樣子,沈緣福羞澀欲死,說不出怪罪對方的話,更說不出感謝對方救了自己的話。
“你……你過來做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像什麼話。
“過來自然是與姑娘商討逃生之策,不想唐突了姑娘,是在下該死,望姑娘別怪罪。”話說得正經,可陸景之看著佳人紅滴海棠嬌半吐的臉龐,滿眼的心馳盪漾。
幸虧沈緣福自覺沒臉見人,低著頭不敢直視對方,否則定能看出對方的不懷好意。
聽到逃生之策,沈緣福這才回過神來。對啊,逃命要緊!
沈緣福收回心思,臉上酡紅漸漸消褪了些許,換上一臉正色。
“那公子心中可有主意了?”
陸景之正經起來。“大門定是不能走了,四周也都是他們的人,在叫姑娘之前我觀察了些時候,如今只剩下後院一條路可走。”
說罷陸景之往旁邊挪了一步,讓出了道,沈緣福越過陸景之走到視窗觀察。
這裡是二樓,一樓是書廳,擺滿了書架子,為了拿書方便,書架子只比人稍高一些,因此房屋建得並不高。
不算高,可也不矮,沈緣福思索著從這裡跳下去的可能性。
窗下是鬆軟的泥土,前幾天下過雨,這幾天雖是豔陽高照,可窗子向北,這裡的泥土常年陰著照不到陽光,也不至於被曬得板結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