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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新娘子不是別人,正是這姑娘院子裡出去的琉璃,眾人這才明白過來。
原來是琉璃那丫鬟運道好,竟被張管家的二小子相中了。
張管家就兩個兒子,沈府的下一任管家早內定了是張管家的大兒子,沈家自然不會放他走。可張管家的老來子,二兒子張傾就不一樣了,放他走擺明了是給張管家面子,給張管家的恩典啊!
沈家好些丫鬟暗地裡不知咬壞了多少塊帕子。
怎麼偏偏就琉璃那狐媚子有那麼好的運道,前些日子看她惹了姑娘生氣,還以為這是要失寵了,誰知道人家暗地裡早勾搭上了張管家的二兒子。
若是早些知道,再怎麼著也得用盡了法子多到張管家的二兒子跟前露露臉,說不準這張傾看上的就是自己了!
除了暗戳戳嫉妒著的,這些日子沈府裡的下人們幹勁十足,有了張管家和鍾凝姑姑兩個先例,都恨不得能為沈家多做些事,讓老爺夫人能看到自己,爭取早日賺夠了錢讓子孫脫了奴籍。
琉璃看翡翠一臉失落,忙上前抱住翡翠的胳膊撒起嬌來。
“我也想你們得很,在外頭張傾白日裡不在家,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得了假可得來看我!”
說著想起今日裡遇到的門房上的那些婆子和三公子院子裡頭的寶清。
“你是不知道,今天我進沈府遇上的盡是些怪人,和她們多說兩句我就渾身不舒服,尤其是那個寶清,也不知抽了什麼風,說話陰陽怪氣的,難怪張傾讓我沒事少回來呢!”
翡翠心思單純,翡翠聽了只是安慰琉璃,讓她別多想,也不說破裡面的彎彎繞繞。
內室裡頭沈緣福其實已經醒了,早在住一個屋子裡的梅英天矇矇亮起床時沈緣福就醒了一次,後頭又睡了個回籠覺。
被窩裡太舒服,沈緣福閉了眼兒賴在被窩裡不願意起。
今年天氣怪異,才冬月裡頭就下了這麼大的雪,比往年臘月裡都要冷上許多。
沈母怕女兒在路上凍著,又怕天寒地凍路滑摔著,乾脆讓女兒這幾日待著屋子裡別去正院,三餐也分開在自己院子裡頭用的。
沒了約束沈緣福這幾日便愈發偷懶起來,昨日裡將近正午才捨得起來。今日沈緣福記著琉璃要來,卻想著琉璃往年冬日裡最是愛賴床,怎麼著也得再晚些時候才到,倒也不急著起。
琉璃昨日傳信要來,沈緣福便知是讓張傾查的事情有了眉目。心裡把事情盤了一遍,沈緣福猜測著多半是這燕故山有訊息了。
想到這個沈緣福便有些緊張,心裡頭對這個燕故山抱著很大的希望。若是人選合適,這就是自己的一條退路。
說起來自紅螺廟一別,與陸景之已三月有餘沒有見過面。大哥已經回了京城,也不好找三哥特意打探,如今連陸景之人是否還在永修縣都不知道。
沈緣福嘆息,只要他不來找自己,自己是一點他的訊息都聽不到。
說起來生病的那晚夢見的那些事,沈緣福越來越覺著不像是做夢,尤其是每當抱著煤球的時候。
煤球就是紅螺廟那隻黑貓,沈彤取的名字,如今待在沈緣福身邊乖得不得了,拍馬屁指數有十個雪球那麼多都不止。
可如果不是做夢,他為什麼那麼久不來找自己?
陸景之那個混蛋,之前三天兩頭來撩撥自己,還口口聲聲要娶自己,如今在紅螺廟遇著了他的真愛,便將自己拋到腦後去了!
最好這輩子別再出現在自己眼前!
沈緣福氣狠狠地翻了個身,理智告訴她按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對沈家、對自己都再好不過,可心裡頭依然堵得慌。
突然沈緣福被枕頭上擺著的一朵臘梅花吸引住了目光。
咦?哪裡來的素心臘梅?
作者有話要說: 備註:
冬月:陰曆11月
臘月:陰曆12月
☆、第49章 情投意合
前一日。
是夜; 月亮周圍稀疏地漂浮著幾絲雲; 雲漸漸聚攏飄移; 不多時半圓的月只能從雲隙裡透出幾縷慘白的微光。
兩匹良駒一前一後馳騁於清冷漆黑的街道之上; “噠噠”的馬蹄聲踩在鬆軟的積雪裡發出的聲兒有些悶; 卻依然在夜深人靜裡傳得格外遙遠。
一路長途跋涉而來且久未歇息; 馬身上的積雪早已全部融化,馬匹兩肋汗淋淋的; 像剛入過水一樣;
“籲!”勒馬於一府邸前; 馬首高昂; 長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