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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擺在它面前的小魚乾它是看都沒看一眼,送小魚乾的小翠就差點被那貓給咬著了。”
說話時紅杏心有餘悸地捂著胸口,對那黑貓心有慼慼焉。
突然一個婆子舉起掃帚往前頭一拍,落下的剎那一陣慘烈的貓叫聲格外有穿透力,沈緣福聽了一陣頭皮發麻,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院子裡圍成圈的眾人紛紛往四周退了好幾步,似乎是被那貓給嚇著了。
這回沈緣福終於看到了那隻黑貓。
那黑貓前半邊身軀壓低,後半邊抬得高高的,淋了許久的雨毛都一撮撮聚在了一起,豎起呈炸毛的狀態,一副準備發動攻擊的模樣。
瞧著黑貓尾巴伸直,雙耳朝前傾,尖銳的爪子全部露了出來,沈緣福清楚這黑貓的確是動怒了,隨時可能會傷人。
隔著雨幕看不太清晰,可沈緣福卻覺得這黑貓似曾相識,一下子想起了紅螺廟裡的那隻黑貓。
原本紅螺廟的那隻黑貓沈緣福有心想抱回來養著,偏偏臨走時怎麼也找不著它,想來是有緣無分,只得作罷。
紅螺廟在永安縣,這裡是永修縣,坐馬車得三個多時辰的路,那黑貓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沈緣福暗笑自己想得太多。
手拿著綁了鐮刀的長竹竿的那個婆子移動了位置,似乎想換個地方從後邊偷襲,那黑貓也跟著那婆子轉動了方向,此時正好正對著沈緣福。
方才背對著黑貓看不到它的前爪,此時沈緣福看到黑貓一邊兒前爪上綁著的白手絹微微一愣,紅螺廟的黑貓傷著的是哪隻前爪來著?
就是這一隻爪子!
那黑貓也看到了窗柩處探出頭的沈緣福,身上的戒備瞬間收了一半,乖巧地“喵嗚”了一聲。
這回再也沒有什麼疑問了,就是它!
“快!快讓她們收手,這黑貓……”
沈緣福話沒說完,院子裡的人見黑貓沒了方才那股氣勢忙抓住機會一杆子打了上去,不偏不倚正中貓身,黑貓瞬間被打趴下,慘烈尖叫一聲後再也站不起來了。
“住手!別打了!”
沈緣福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拼了全力對窗子外頭喊去。紅杏見狀也知道事情不對,忙跑到外頭去阻止眾人。
滿院子的人收了手站在大雨裡有些無措,大下雨天的拼著被撓被咬的危險淋著雨逮貓還打錯了不成?
這吃力不討好的活計,晨間剛被夫人每人罰了一半的月例,這回沒得著賞可別再捱了罰,如今姑娘與以前時不同了,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是狠罰。
沒見著從來不發脾氣的姑娘可把琉璃罰得如今連床都下不了嗎!
顧不得眾人什麼想法,沈緣福套上繡鞋就往外頭跑,踏出門口時紅杏已經把奄奄一息的黑貓給抱在了懷裡。
黑貓已經沒了反抗的力氣,眼睛有氣無力地露出一條縫,似乎馬上就要閉起來再也睜不開。
“快去把周姑娘請過來!”
周姑娘是縣裡頭周大夫家的姑娘,周家醫術傳男不傳女,周姑娘沒從她爹那兒學著多少醫人的手藝,但凡小動物的問題倒是被她鑽研了個透,雪球從小到大有什麼事兒都是找的這個周姑娘。
紅杏抱著黑貓先下去簡單處理傷口,沈緣福一見院子裡頭眾人的神色便知道她們的想法。
讓眾人先下去洗個澡換身衣裳,再讓小廚房裡熬兩鍋薑湯分發下去。想了想沈緣福開了錢匣子,今日出力的每人賞了一吊錢,不管怎麼說在她們的立場來看並沒有做錯什麼。
鬧了一番沈緣福又有些乏了,紅桃扶著沈緣福回到床榻上,一個小丫鬟送來了藥。
那小丫鬟沈緣福記得,在院子裡頭見過幾次面,可尋常不進屋子伺候。
“翡翠和雀兒兩個呢?怎麼一整日沒見著人?”
紅桃和翡翠要好,咬了咬唇把經過講了一遍,自然是偏著給翡翠雀兒兩個求情說好話的。
“娘走時把翡翠雀兒還有幾個在房裡伺候的都帶走了?”
沈緣福驚訝地看著紅桃。去了整整一日了,這是要給自己院子裡換人了?
“除了告假養傷的琉璃和雁兒都帶走了。”
想了想,沈緣福把藥一口喝盡,連蜜餞都沒要,任由苦味在嘴裡蔓延開。
“你去夫人那兒一趟,就說是我把她們趕下去歇著的。”
紅桃聞言面上一喜,替沈緣福蓋好被子就撐了油紙傘往正院跑去傳話。
任誰都知道這是姑娘的託詞,昨兒姑娘明明還昏睡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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