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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把永修縣都快給掀個底朝天都沒找到三哥,也唯有三哥不在永修縣這個說法最說得過去。
不過那姑娘什麼來頭?張傾說是個賣花草的,竟讓三哥掛在心上卻又連提都不願意提?
若說是因著家世原因,這是最不可能的,三哥不是在意這些的人,爹孃更是不在意,孃親當時和爹爹當時的家底不也是天壤之別?
三哥親事拖了這些年沒有眉目,若他肯帶回個姑娘來,只要不是品性實在過不去的,哪怕帶個缺胳膊瘸腿的爹孃定是隻會同意的。
難不成不是自己猜測的那個關係?
也是,劇情裡三哥可是對自個兒的妹妹動了心思呢。不過自己不是那個沈緣福,性格舉止大不相同,現在看來與三哥的也不過是兄妹之情。
三哥若說是喜歡上別人也不足為奇,畢竟自己在三哥心裡的位置不一樣了,有了自己這隻大蝴蝶,三哥身邊的人出現其他女子也是有可能的。
沈臨風也反應過來自己過於激動了些,面上訕訕的,有些心虛地看著妹妹,希望妹妹沒被嚇著。
一直和沈臨風談了一下時辰,沈緣福也沒有問出什麼訊息來。在自己面前向來大嘴巴的三哥今日那張嘴可是比蚌還緊,讓沈緣福走在回去的路上便有些氣惱,不覺得加快了步子。
白瞎了一晚上的時間!
不過細想起來三哥這些年嘴巴雖大,可從來沒有透露過他在外頭做的那些生意上的事,也沒有從他嘴巴里流進來那頭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醃髒事兒。
所以其實三哥的嘴上還是帶門的,他分得清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只要是他不願意對自己說的,自然瞞得緊緊的,松的只是那些無關緊要的事兒,便是大嘴巴透出來也沒多大關係。
無論如何就是那姑娘確實在三哥心裡有位置,是罕見的能調動三哥情緒的人,剩下的就是不知道是什麼關係了。
沐浴過後沈緣福又是早早地把人趕了出去,然後偏向床榻一側閉著眼睛等待入睡。
連著幾日如此,翡翠幾個都開玩笑說,那麼些年還沒有見姑娘連續這麼多日這麼早睡過呢。
畢竟沈緣福常會躺在床上看些畫本子,一看便容易忘了時辰。而現在一連幾日沈緣福沒有再碰畫本子,似乎也習慣了這個作息。
今日又與前幾日有些不同,前幾日在雁回山,陸景之來的可能性並不大,可今日回到了家裡,陸景之來的可能性就打多了。
幾日沒見,沈緣福不禁有些緊張,被窩下一手抓著領口,一手抓著衣襬,像是防備著陸景之偷襲,可又有些期待。
等了許久,沈緣福強撐著自己別睡,眼皮已經在一下下往下耷拉了,陸景之依然沒有來。
大概今日裡不會來了吧。
前幾日他來了嗎?
會不會前幾日他來過了自己不在家,撲了幾次空,因此今日便乾脆不來了?
或者這幾日,他壓根就沒有來過,今日依然不想見自己?
沈緣福心裡更傾向於第二種。憑著陸景之的性格,就算自己不在家,他定是要找到自己究竟去哪裡了,哪會輕易就放棄了?
心情失落,可抵不住今日馬車裡奔波的疲勞,沈緣福很快就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醒過來時意識還沒有回籠,便覺得身上不太對勁。
唔,衣裳被解開了,可是沒有被脫下,鬆鬆垮垮地連一邊兒肩膀都露了出來,肚兜也還在。
意識到自己衣衫不整,沈緣福一下子清醒過來,然後轉頭望旁邊看去。
空的。
也是,若是陸景之那個色胚,自己的衣裳肯定早被脫下了,哪能還穿在身上。
不過自己睡覺再不安分也不至於將衣服解成這樣吧?難道自己又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夢?可是明明沒有印象啊。
沈緣福的臉一下子通紅起來,可隨即又聯想到上次的夢,那條吐著蛇信子的大粗蛇,一下子臉色便又被嚇白了。
太嚇人了!
不能再多想下去,沈緣福忙坐起身,準備下床之際卻又看到一旁的位置枕頭上分明有人睡過的痕跡,中間一處略微凹陷也清晰可辨。
所以,他還是來了?
意識到這個,沈緣福心情便又好了起來。
門外翡翠敲門,時辰到了,今日該祭灶了。
二十三,祭灶王,
二十四,掃塵土,
二十五,磨豆腐,
二十六,去割肉,
二十七,宰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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