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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洞,空蕩蕩的,血流不止。
而離開的寧錦,心裡也不好受。
平心而論,林遲能來找她,她很高興,可高興過後,剩下的就只有茫然和無措了。相隔六年,曾經的愛慕早已被時間磨得只剩下一層淺薄的回憶,她早已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林遲,究竟是該繼續喜歡,還是難過責怪?
寧錦出了竹屋後,就見自家四哥守在門外,她偏過頭擦了擦眼角後,抬頭問道:“四哥?”
寧珣有些尷尬的說道:“四哥只是有些擔心。”大半夜裡,親妹跟一個陌生男人出去,他這心裡怎麼都放心不下,所以就跟了過來。寧珣試探的問道:“沒事吧?”
寧錦搖搖頭說:“沒事。”
她的嗓子有點啞,像是哭過了一樣。寧珣有些擔心,安慰道:“無論怎樣,四哥都支援你。”
他的語氣是十分的堅定,就像是在寧相去後那天那麼的堅定的說“我會擔起寧家的一切”。
寧錦咬了下唇,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我知道四哥對我好,大不了以後我就跟四哥在一起生活算了。”
感情最是折騰人,真理不清的話,大不了就不求了。
寧珣無奈,“傻丫頭。”
……
很多事情都始料未及。
就如同寧錦以為那一番話會讓林遲知難而退的時候,林遲卻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她面前了——作為楚懌的貴客。
楚懌傍晚設宴款待的時候,寧錦很不給面子的稱病沒有到場。
她對抗不了,還躲不了嗎?
夜晚楚朝瑾爬上寧錦小娘親床的時候,偷偷在她耳邊說話,“孃親,今天晚宴來的叔叔我看著好熟悉呢!”
寧錦一愣,掐了掐小包子的臉,問道:“你見過?”
楚朝瑾笑嘻嘻的說:“見過啊。”在寧錦一臉的疑惑不解下,小世子又說:“我在孃親作的畫裡見到過,叔叔就是那個畫上的人吧。不過,我最近就沒見過孃親畫那個叔叔了。”
“孃親以後,也不要再畫這個叔叔了,好嗎?”
寧錦先是有些驚訝,又有些不解,問:“為什麼?”
小世子垂下黑色的乾淨通透的眼眸,低低的說道:“因為朝兒想讓孃親和爹爹在一起,不想讓孃親跟別的叔叔在一起。”
楚朝瑾向來都是懂事的,或許在皇家的孩子不得不學會提前懂事。也許他小時候還不太懂父母之間的感情,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是越來越懂了,明白父母之間的感情其實根本不像外界傳的那麼好,那麼如膠似漆。
比如說,爹爹雖然經常來看孃親,但是在這兒留宿的次數卻很少。
再比如說,孃親對爹爹很冷淡,雖然在他面前已經極力掩飾了,他還是能看出來。
小孩子都是純真而自私的,他希望自己有個完整的家,不會想到父母之間的糾葛。
寧錦揉了揉楚朝瑾頭上的軟發,微微嘆了口氣,輕輕的說:“除了這件事,孃親都可以答應你。”
她和楚懌的感情已經終結,在上輩子就已經不會有將來了。
再寵愛兒子,寧錦也不會拿自己做無謂的犧牲。
楚朝瑾乾巴巴的問,“為什麼?孃親,爹爹不好嗎?”
寧錦笑了笑說:“不是楚懌不好,而是他不是我想要的那個人。”寧錦從來不覺得和孩子說這些有什麼不好,她覺得說話有些深奧,“怎麼說呢?”
“就好像你認識一個同齡的小朋友,他在外人眼裡家人眼裡很好很出色,但是你卻和他的意見不同,觀點不和,你會選擇和他結識嗎?”
“應該不會吧。”楚朝瑾想了想,吐出一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
“對。”
寧錦說:“如果有人說那個小朋友真的很出色,勸你一定要你跟他結識,你會同意嗎?”
楚朝瑾的小包子臉皺起來,摟著寧錦的腰,懊惱的說:“孃親,我知道了。”
所謂強扭的瓜不甜,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小世子心裡還是不舒服,悶悶的說:“那孃親能不能不要跟畫上的叔叔在一起?他今天好凶啊,一直看著我,就像是我做出錯事爹爹盯著我的那個眼神一樣。”
寧錦笑了一聲說:“好好好,不和那人在一起。”
趴在小娘親的懷裡,楚朝瑾彆扭的又表示,“朝兒也不是非要孃親和爹爹在一起的多事者。孃親可以……可以跟慕容叔叔在一起!”
似乎終於找到了正確的突破點,小世子的話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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