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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救治武絕體的方法,儘管最終沒能治好自己的孩子,但是這個孩子卻是治療方法沒出世前有記錄壽命最長的一位武絕體,他一直活到了四十多歲,甚至娶妻生子置辦下偌大一份家業,雖然未學得武功,只是一位淡出武林的普通人,卻比那些經受疼痛磨難,最終早死的“前輩”們幸運許多。
而這位怪才醫者也在臨死前將一份手書留給了全武林。
那正是利用內力治療武絕體的方法。
雖然沒能將自己的兒子治好,但努力一生,他終於在臨終前圓滿了這份執念,造福了天下武林。
從此之後壓在武林人士頭頂的一塊陰雲被驅散,這位怪才正是她們關家的老祖宗,當年那位武絕體孩子便是關蘅父親的爺爺,關家後人雖習武,卻再未涉足武林,關父更是在朝堂小有名聲。
這一樁武林事雖說傳得天下皆知,但是關蘅從未見過真正的武絕之體,如今遇到陸廷之並覺察他的身體情況,深覺這也許就叫緣分。
收回手掌後,關蘅抹了一把額上細汗,只覺後背都已經溼了大半。
像第一次那樣將內力給他溫養倒還好,難就難在此時要將內力化作遊絲在他的體內慢慢運轉,又生怕傷到他脆弱又紛亂的經脈,她只覺得腦袋裡都繃住了一根弦,一個周天迴圈後,才猛地鬆了一口氣。
陸廷之睜開眼卻有些好奇,他面色如常,絲毫沒有感受到被“何仙姑”施針時放佛全身肌肉都在痙攣的那種疼痛,只覺得身體內有一小股細細的熱熱的“氣”在遊動,所到之處,頓覺輕鬆又溫暖,他常年經受怪病發作時的疼痛,身體也時常處於一種溼重痠痛的狀態,此時卻好似全身暖起來,像是曾讀到的一句話中的表述——“如同置身於暖爐之中”一般。
不過他舒服了,睜眼卻見關蘅額上汗津津,碎髮都貼到了臉頰上,唇色也有些蒼白,不由吃了一驚,“你怎麼樣?”
關蘅擺擺手,“沒事,就是太費神,有點累。”
她緩了緩又道,“不過第一次麻煩些,之後就輕鬆了,對了,你自己也感受感受我內力的運轉痕跡,雖然弱,但是多感受,形成習慣,而且身體也會有記憶,等你經脈恢復了,練起武來就事半功倍了。”
“練武?我?”
陸廷之難得有些驚訝的表情。
關蘅看他的表情,笑著拍拍他,“等你好了,你就是天天想爬山高空彈跳都可以,現在身體差,都是體質鬧的!咳,我看你很有前途啊,你要是態度誠懇有誠意呢,我不介意以後收你做我的二徒弟的!”
話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她一雙眼睛裡滿滿都是“快說你願意!我想收你為徒啊!”
陸廷之眉毛一皺,“二徒弟?”
先不說這個名號好不好聽,“你大徒弟是誰?”
“我弟弟,叫劉進那個,哦對了你可能不知道。我也是這次在交流大會才,”關蘅利落地吞回了後面的第一次,“見到他。”
陸廷之點點頭,他倒是在她微博上已經看到過這位“大徒弟”了,不過他本能地有些抗拒這個師徒名分,所以便道,“你先保留著教我的約定,等我活過這個生日,咱們再說,好嗎?”
關蘅不太滿意,不過念及這位陸先生一直被所謂的怪病威脅著生命,她也很能理解他不敢輕易吐口的心情,只能安慰道,“你放心,現在雖然還沒效果,但是不過幾天,我保證你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的。身體輕鬆是一個,至少疼痛發作的機率會大大減少!”
被她一本正經安慰的物件,嘴角也輕輕揚起,眼神都似乎溫柔了許多,“嗯,我相信你。”
被人這樣信任,關將軍心情十分偎貼,不過兩人沉默對視片刻,她莫名地覺得氣氛有點奇妙,遂眨眨眼站起身來,“那好了,今天就到這吧,我在這也沒事了。”
她拿起放在一旁矮几上的《我們出發吧》策劃書,揚揚手,“嗯,那我先走了!有事你再聯絡我。”
陸廷之望望窗外,霓虹燈都已經亮了起來,不知不覺中,都已經天黑了。
他也跟著站起來,拿起衣帽架上的長外套,朝關蘅道,“等等,天已經黑了,我送你一程。”
關蘅這回沒推拒,隨意地站定,笑道,“好啊,多謝陸先生給蹭車!”
兩人並肩往外走時,關蘅還在唸叨,“其實我早就想試試自己駕車了!但是任經濟說上路需要有證,我還打算什麼時候去考取這個證件的,然後就可以買一輛大車!雖然說開車沒有輕功方便,但是人總是很多,不能亂用輕功,還得靠兩條腿老老實實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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