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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啊娘,事情還沒結束呢!”幾個孩子知道一點前因後果,可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乾巴巴地安慰她。
在林佳幾人憂心的時候,羅阿草已經被逼得崩潰了,她自認為的證據全部被推翻,要人證,可受到迫害的羅小石夫婦都已經死了。所謂的物證根本沒有,被丟掉的兇器已經變成了可能被別人偷走的,他根本不認識,周國建還有人證說那天他手上根本不是她傷到的,她該怎麼辦。
周國建又開始說自己是被冤枉的,他之所以被綁著來到這裡都是自願來的,因為他做事坦坦蕩蕩,所以自願來這裡接受責問,事實證明沒有做就是沒有做,紅口白牙誣陷人的羅阿草才是真正的罪人。
羅阿草的孃家人和楊家人雖然心急如焚,可是他們只能在下面說話,只能看著,因為他們並不瞭解其中的內情。
下面議論的勢頭已經改變了,都沒有證據,即使有人懷疑也不敢亂說話,林佳看得心焦,在張老三抹著冷汗,周國慶走上臺的時候,林佳忍不住了。
在場的人都因為林佳突然走到臺上而愣了一下,然後又漸漸沸騰起來。林佳忍著強烈的不舒服感,她既然參與了,就沒有一直袖手旁觀,眼睜睜地看著周國慶宣佈羅阿草的罪行,放走犯下滔天罪惡的人渣。
“這位同志,你這是做什麼?”剛走了兩步的周國慶有幾分疑惑,還有幾分惱火,這事都可以由他來下結論了,這是要弄什麼么蛾子。
林佳冷著一張臉,義正言辭地道:“我只是一個旁觀者,我也不偏向任何人,我和所有的人民群眾一樣,希望犯罪的人接受懲罰,無辜的人洗刷冤屈。關於這件事情,我心裡有太多的疑惑,想要問問清楚,相信有很多人都是我這樣的想法,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相信心中沒有鬼的人都願意解開我的疑惑吧!”
“這是自然,可是這事不是已經清楚了……”周國慶有些猶豫。
“那就沒有什麼可是了,這件事情有關我們生產隊所有人的名聲,我作為這個生產隊的一員,想解開心中的疑惑並沒有什麼錯吧!大隊長,你能給我這一個普通隊員一個機會嗎?”
周國慶不說話,下面有些人已經說開了,這都說了只是問幾個問題,這個舉動雖然很大膽了,但是也沒什麼不可以吧!
“同志,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大家都在這裡看著呢!”張老三沒等周國慶發話就先說了,周國慶為了別人不說他偏私,也只能答應。
林佳這才看向兩個還跪著的人,周國建依舊十分淡定,臉上的表情只有被無故冤枉的憤慨,沒有一點的心虛與慌張。而臨近瘋狂的羅阿草卻像是遇到了救兵一般,神情裡充滿了期待。
“楊土死的時候是正月二十五,正月二十六我們家辦婚禮,正月二十七,我在去縣城買回門禮,在的路上撿到了一個黃色的銅壺,當時沒注意看。回來的當天晚上,我發現這個銅壺上有血跡,覺得不吉利,就拿出去原來的地方丟了,後面雪化了,那個銅壺也就不見了。
三月初三,我第一次去山腳下割草,先是周國建下來了,不久以後羅小石和玲子她娘揹著柴火一起下來。這次以後羅小石的工作就變成了背柴火,周國建的工作不是背柴火,可是基本上每兩天他都去撿柴火,而且基本上每次都是周國建先下來,然後羅小石再下來。
四月初八,我還是去山腳下割草,因為前一天發現自己家的菜地被拔了,我就去山上看看有沒有野菜,那天我發現了山谷裡有一對男女在偷情,我還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大意就是女人是被強迫的,男人說女人的丈夫死了,再沒有人會發現他們的事情。
還有,五月初三那天,我遇見了羅小石,她說老天爺不給她活路,當天晚上就吃藥自殺了。後來我去割草就沒看見周國建去了,直到五月二十二那天,我先是見到羅阿草揹著空揹簍從山上下來,我沒來得及問她怎麼回事,不久以後就見到了去背柴火的周國建,那天就是他受傷的日子。”
林佳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理了一遍,周國建這回倒是沒有胸有成竹的樣子了,即使他佯裝平靜,腦門上也出了一層汗。
“你說的這些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因為我常常去背柴火,所以就證明我是那個姦夫,這個說起來太牽強了吧!”周國建反駁道。
“不,我說過我見過你們在偷情,那時候我就聽見了羅小石的聲音,還有你的聲音。”
“那你為什麼那時候不說,現在僅憑你一句話,就說那個男人是我,哪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