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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起窗紗,帶著些許涼意的風拂過穆小白的髮絲,他微微睜眼,便見到清晨第一縷光。
迷茫了許久,穆小白撐起身體,微微坐了起來。
他皺了皺眉,後面有點微腫,但好在有潤滑,沒有撕裂之類的傷口。
原來他們就在咖啡館的地上,做了?
他身上還殘留著昨晚的痕跡,好在那人不是一點良心都沒有,走的時候,記得給他蓋上了衣服。
手裡有著些許輕薄的觸感,穆小白愣了愣,抬起左手,裡面是一張小紙片。
“明天下午四點之前,到瑞迪瓦拉飛船港,找零號船。——南特蒙J伯巴其。”
穆小白呆了呆,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突然聽到底下希拉的推門聲,以及“歡迎光臨”的聲音。
他一下就慌了神,七手八腳的套起衣服,就連褲子穿反了也沒發覺。
慌張的跑下樓去,侍者懶懶的拉開門,一句“歡迎下次光臨”都沒說完,穆小白便已經消失在門口了。
一路衝回旅館的穆小白,把門“啪”的一下關上後,腦子又懵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是收拾東西后馬上跑,還是乖乖的去飛船港。
一番計較後,穆小白決定先洗澡。
紅著臉把體內的東西搞出來後,穆小白果斷地將水溫調到了最低。
每當他神志不清的時候,他就會洗一個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這不是講究道德與法律的社會,順著自己的心做事,某種程度上就等於作死。
打了不止一個哆嗦後,穆小白關了水。
他想明白了,其實他早就明白了不是?在這裡被南特蒙逮到了,他就別無選擇。
經過一個晚上,就算他能改變容貌,可身體確是改不了的,更何況,南特蒙能一眼識破他的偽裝,無論臉還是身體。
那麼,依他的經驗,從來都是隱忍,然後找機會溜走,就像對待曾經那個貴族胖子一樣,對,就跟以前一樣。
至於被上了,這一點關係也沒有。比起曾經被獸人輪姦後被當場展覽的那個可憐奴隸,這一點根本什麼都不是,甚至他還很幸運,至少壓在他上面的是個公爵。
在他還是個奴隸時,他就有被抓住後犧牲肉體的打算,所以,現在他不憤怒,也不怨恨。
只要活著,哪裡都是機會。
城門口處,愛莉亞和坦桑蹲坐在一旁,審視著來往的人群。
愛莉亞是賽羅的魔法師長兼女僕長,而坦桑則是賽羅的騎士長,他們兩個在城門偽裝,只為了逮一個人——穆小白。
這一切的起因,來自於一個賭注。
賽羅和南特蒙打了一個賭,賭注就是穆小白。
穆小白這樣的長相,不好好利用實在可惜,即使被人玩了一晚上,那也不妨礙他極佳的利用價值,賽羅打著這樣的主意,他完全可以把穆小白培養成一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交際花,利用這個身份,他就能從世界各地的貴族手裡得到相當多的情報,至於穆小白,賽羅可沒考慮,反正被一個人睡也是睡,被一群人睡也是睡,還不都一樣。
於是,這個賭注便是,若是穆小白乖乖到了飛船港,那麼賽羅就不能繼續打穆小白的主意,但若是穆小白想要逃走,南特蒙早就討厭這種婊子行徑,若是這種事情發生了,那人就歸賽羅所有。
至於穆小白自己的意志,不好意思,這可不是兩個大貴族所要考慮的範疇。
賽羅當然不可能親自蹲在這裡查人,來的自然是愛莉亞和坦桑,介於穆小白的偽裝太高階,城門口特地有柯因斯的法術加持,若是穆小白一到城門口,立刻就會暴露。
而他們卻註定要浪費時間了,因為穆小白早就收拾好東西,往飛船港走去。
穆小白一進入飛船港,就算是進入南特蒙的領域了,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南特蒙的掌握之中,這點穆小白自然不知道。
此時的穆小白才開始迷惑起來,他記得,飛船港的飛船,一般編號都是從“1”開始,一直到“999”,從來沒聽說過有零號飛船。
穆小白漫不經心的順著港口走了下去,飛船密密麻麻的安穩停放著,人群熙熙攘攘,不少人都在買票登船,可以說,瑞迪瓦拉真是繁華。
穆小白慢騰騰走著,花了兩個多小時才轉完飛船港,但始終沒看到零號船。
本來穆小白以為零號船是南特蒙的私有飛船,或者貴族專屬的,他還特地看了看比較大的飛船,結果整個飛船港都逛遍了,都沒有發現零號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