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因著沈老爺子整出的那出戏,特意帶珈以去參加了個散打俱樂部,小姑娘現在那手勁兒,三把座椅是牽強了,倒個兒卻是輕而易舉的。
珈以“唔”了兩聲表示聽到了太上皇的旨意,手指按在了個最近大熱的動畫片上,抬起眼來眨巴眨巴地瞧著他,“叔,看這個!”
那售票員看他倆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
沈寄低頭看見那兩隻傻熊,就問了一句,“我是陪看還是□□?”
珈以“哼”了聲,掏了他的錢包,買了兩張票——青春校園言情的那種。
沈寄看著她點了確定,想說這電影看著就不符合當代青少年的陽光向上、積極樂學的形象,轉念一想又覺得這些結局十有八九是要分道揚鑣的,正好可以教育下家裡這個很有早戀傾向的小混蛋,愛得越早,分得越快。
於是他左手拿著給娃的可樂,右手牽著娃就進場了。
電影已經開場兩三分鐘,黑燈瞎火的,他帶著人才剛找到了位置坐下,螢幕上的那男主角就已經把一幫小混混給打趴下了,一手往後護著不知道是不是女主角的整容臉,另一手抹了把臉,說了句中二得不忍直聽的臺詞。
沈寄還沒嫌棄這電影的武術導演不稱職呢,坐在他右手邊的珈以就湊過來,小小聲地在他耳邊問,“沈叔,你早些年,也是這麼和人打架耍帥的?”
嘖,打架就是正經打,誰打贏了誰是老大,關耍帥什麼事?
沈寄正要糾正下小姑娘的錯誤觀念,珈以就又找到了新的槽點,又湊到他耳朵邊嘀咕,“這女主的臉不行啊,沒整前估計二十八,整完了這都三十八了,還有臉來假扮我們這些青春美少女!”
電影院黑是黑,但要瞧見身側的人的神情還是做得到的,但沈寄不用轉頭都知道小姑娘這會兒會是個什麼表情,把可樂往她手裡塞,“嫌醜就回去照鏡子。”
“喔——”珈以拖了長聲,“沈叔你這是誇我好看,我聽懂了。”
小姑娘的語調得意洋洋的,但也得意得很純粹,單純是被誇讚了的喜悅,沈寄卻不知為何突然紅了臉,伸手過去就要把她的臉給推開,“看……”
電影院黑,他推之前又沒看,那手正正好就從珈以的嘴唇上揉了過去。
觸感軟得不可思議,似乎還有爆米花的香甜。
沈寄腦子發懵,居然說了一句,“我洗手了……”
珈以張嘴,尖利的小虎牙狠狠地咬了下近在咫尺的那隻大手,用眼神表達了她強烈的訴求——閉嘴!
沈寄吶吶收回手,整場電影下來,連故事到底講的是啥都不知道。他的全部感知幾乎都集中在了那隻被咬了一口的手上,卻又僵硬著,不敢去摸那些齒痕。
珈以咬得並不重,揉幾下,痕跡很快就消散了。
而即使他把手放在一旁放得都僵硬麻木了,等電影結束,燈光一亮,他抬起手去看,手上的痕跡也已消失得乾淨。
珈以動了動被空調吹得有些冰冷的腿,手裡抱著個空了的爆米花桶,走了兩步感覺身後沒動靜,轉回頭來看還坐著的沈寄,又飛快去看大銀幕,“怎麼了?還有什麼彩蛋要放嗎?”
嘰嘰咕咕的,“雖然女主那臉不行,但這好歹也是青春劇吧,編劇真是太狠了,這麼詛咒初戀,搞得好像我們的青春就是撕逼流產和大雨似的,一點……”
她還在絮絮地念叨,滿心滿眼都是一部已經結束的電影。
像個小孩子,只在意自己想在意的,又不像小孩子,不會輕易被人所影響。
“小加法,”沈寄突然起身,長腿一邁將兩人間的差距縮到無限小,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將她擁進懷中,“晚點再愛上別人吧,讓我多寶貝你幾年。”
“接你來,我用了兩天,送你走,我恐怕要用上很多年。”
或許等許久許久以後,等他白髮蒼蒼了,他還會記得,自己曾經養過一個小姑娘,被她吵吵鬧鬧地陪伴著,享受她的撒嬌,見證她的長大,失落她的獨立,也應該……能為她獲得幸福而感到慶幸。
珈以乖乖地被抱著不動,沈寄的懷抱很暖,擁抱的動作也很是包容,就像他一貫所表現出來的,一個疼愛孩子的家長,可她偏偏敏銳地感覺到了不同。
就是她所要的那種不同。
不然按著沈寄的性子,即使他沒愛上女主,也絕對做不了紅娘。
他自己模糊著沒意識到,珈以自然不會戳破了讓他縮回殼裡去,當即就伸手在沈寄背後拍了拍,很是敷衍地哄了兩句,“好啦好啦,我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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