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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庫八成又刷刷刷漲。
珈以在籌辦婚禮前接了他遞來的卡,看一眼那裡面的錢,轉頭就把卡遞給了江大海,說服了他,讓江其琛用自己的錢辦婚禮。
結果轉頭叔伯們就遞了碩大的紅包,一場婚禮只賺不虧。
可這點錢要在東市湊夠買別墅的首付,還是離得有那麼點距離。
之前種種先例在,江大海有這顧慮也情有可原。
珈以接了房本,拿去江其琛面前一拍,話說得直接,“咱們結婚了,就是出於我這邊的責任,爸以後也是要靠咱們養老的,你這樣槓著也是徒勞,還不如讓他滿意一回,也讓外婆住得舒心如意些。”
江其琛坐著沒說話。
他這意思,其實就是接近接受了,就是賴不下最後那層臉皮。
珈以起身往他大腿上一坐,雙手抱住他,賴在他懷裡開始軟綿綿地撒嬌,說幾個字還要親他一口,“你就聽我的嘛?恩?我也想你輕鬆點,好不好?”
江其琛低頭看她,正好讓她切切實實地吻在了唇上。
珈以一笑,起身跨坐在他兩側,捧住他的臉,隨著一句句“好不好”,一下接著一下就都親在了他唇上,響亮而又寵溺。
江其琛除了“好”,也再說不出什麼旁的字了。
他抱著珈以起身,邊低頭去尋她調皮躲開的唇,邊就將她抱回了房間裡。
婚房要裝修,珈以忙得分身乏術,只在設計圖上提供了些意見,轉頭就被公司的事給忙得焦頭爛額,最後定稿和施工都是江其琛在盯著。
江大海回家時偶爾路過看一眼,剛開始知道有些創意來自於寶貝閨女時,還能閉著嘴不說話,後來看見江其琛把其中一個房間裝潢成深藍色的宇宙圖案後,猛地就炸了,和江其琛大吵了一架,兩人各不相讓,僵持到珈以回家。
吃過晚飯,三人待在客廳看電視。
珈以獨自一人坐中間的長沙發,父子倆一左一右坐單人沙發——這是在發生過數十次的“珈以爭奪戰”之後確定下來的最和平排位。
電視里正好放到爸爸帶著孩子出去旅遊的綜藝,珈以停下來看了幾眼,突然就有感而發了一句,“以後咱們的孩子,還是少寵著些的好。”
沒想到就這一句話,再次引起了父子的爭吵。
珈以聽了半天陰陽怪氣的各種諷刺,才算是聽出來事情的究竟——江其琛在別墅裝修兒童房,裝了間男孩兒的,被江大海諷刺重男輕女,於是他推開了隔壁那間,給江大海看見了個公主房。江大海滿意了,卻覺得這歐式的有點單調,想回家把別墅翻修一下,裝箇中式的公主房給未來的寶貝外孫女,結果江其琛反諷他重女輕男,會引發孩子間的矛盾,並表示絕對不讓自己的女兒跟外公長混。
這一下,父子倆瞬間都炸了。
一個用珈以當例子,怒懟,“要不是我養大了寶貝閨女,你這小子說不準就光棍一輩子!”
另一個不甘示弱,毫不猶豫地頂回去,“我老婆性子好那是天生的,萬幸沒被你給寵壞了,我可不想拿女兒給你禍禍。”
父子倆就著這命題,為那在天邊還沒影兒的小姑娘爭得大打出手。
好在江大海還記得江其琛是要當新郎的人了,沒往他臉上招呼。
而這會兒他對著珈以,說辭就變成了,“我要是不是覺得你這張臉毀了,我閨女瞧著堵心,我立馬就給你在臉上整個調色盤!”
江其琛自然也忘了這是親爹,站起身就來了一句,“好啊,你來啊!”
眼看著倆父子就要打到了一起去,珈以在中間舉了手,發出一個疑問,“不是,我自己都還沒確定的事兒,怎麼在你們嘴裡就變得有鼻子有眼了?”
她低語,“難道你們都知道我晚了一星期了?”
什麼晚了一星期,自不必多說。
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父子倆頓時偃旗息鼓。
可能要當爸爸的人站在原地茫然地左右看了看,突然轉身往樓上走,邊走邊還在唸叨,“不行,我今天在實驗室都碰了什麼藥劑來著?我洗乾淨了嗎?遺留氣味不會刺激到孕婦吧?房間裡擺著的那瓶香薰也得收了……”
可能要當外公的人畢竟漲了輩分,那嗓門就大了,不僅大聲叫阿姨給燉個補湯當宵夜,還催著她去買些棉布來,把家裡的角角落落都包好,樓梯必須鋪上能讓人打滾睡覺的地毯,全部的衛生間都得有防滑墊……
倆男人基本都瘋了。
珈以坐在沙發上,盤腿,繼續看綜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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