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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就買到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你們覺得何總能看上這種人嗎?”
居然是半公開地懟上了齊延。
參加過那場熱鬧的人都知道這白眼狼是誰,彈幕瞬間精彩起來,說什麼的都有,居然還不乏強行給齊延洗白,或者是罵賀梢踩人上位的。
“早。”
身後突然想起個清冽女聲,珈以走過來,開啟冰箱要倒牛奶,賀梢把冰箱門一推,將他放在旁邊的一杯牛奶遞給她,“冬天別喝冰的。”
珈以順從喝了,坐在桌邊和他吃了早飯,抬頭問,“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賀梢知道她問的是節目組這邊給的任務,早先就問過,答她,“讓我們為對方畫一幅畫。”
“喔。”珈以點頭,“那我下午畫,上午我先處理點事。”
她是真有事,拿回來做已經是考慮到節目拍攝的需要了,吃完早飯就去了書房,直播攝像這邊自然就跟著賀梢,看他十分賢妻良母地洗了水果,又拿了紙筆,慢吞吞地上書房去找珈以,水果擺在自己面前,人半癱在沙發上。
和那邊正襟危坐處理事務的珈以形成了鮮明對比。
珈以抬起頭看他一眼,“在直播,你不和他們聊天嗎?”
她看過賀梢當遊戲主播直播時,除了打遊戲,適當地解說之外,還要讀一讀彈幕,和觀眾們互動,絕對不是這麼一副混吃等死過週末的模樣。
賀梢捏了顆冬棗嚼,“聊啊,怎麼不聊了,這不是在用我的美色和他們聊天嗎,這可是張帥氣得會被包養的臉,他們多和我的臉聊天,說不定還能蹭點美色。”
這話說得實在是無恥。
珈以都要被他的無恥驚呆了,懟他,“那照你這話說的,他們還應該看我的臉,畢竟你那張臉是被包養,我這張可是金主的臉,能蹭點財氣。”
“可以。”
賀梢起身,他們待在書房不動,直播的攝像就變成了攝像頭,他伸手過去,調了調,讓攝像頭能拍到珈以的身影,又拍不清楚她的臉,然後自己湊到攝像面前,一張俊臉放大,他朝鏡頭眨眼,笑了笑。
“遠遠看著蹭點財氣就行了,別讓我看見一螢幕的求包養啊。”
他轉身往沙發走,坐下去拿了那張紙,想著該怎麼畫,一邊卻想起珈以剛才的囑咐,不看彈幕,完全盲聊,“你們這些涉世未深的,應該還不瞭解我們這個圈子的準則,不管是金主還是小白臉,要的就是個忠誠,那種得隴望蜀三心二意的,太沒有職業道德了,是要被整個行業嫌棄的。”
一本正經地瞎說不算,還鍥而不捨地嘲諷齊延。
彈幕又熱鬧了一波。
珈以坐在後面,低頭處理檔案,聽見他這話就想笑,“你這是拐彎抹角地提醒我要有職業道德?”
齊延看著那張紙,對著張紙笑,“當然,你得幹一行就愛一行,以身作則。”
作者有話要說:
沒錯,你們猜對了,這個節目,就是拿來甜的!
下章更新,基本十點,可能往後。
第105章 別人家的金主(11)
上午珈以基本就忙著處理公務去了,偶爾和賀梢懟幾句,等她忙完伸懶腰走出來,路過沙發時拿了被賀梢撕得從三四十張變成三四張的素描紙,看一眼那上面的畫,舉起來就對上了直播攝像頭,“看賀才子的畫。”
簡單粗劣的簡筆畫,也就是個幼兒園大班的水準。
賀梢睜了眼,因為剛才切切實實地真睡過一覺,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了,“我畫了二三十張才畫出來的,你差不多看在誠心的份上。”
“誠心允許你把我畫得這麼醜啊?”
珈以懟她,把那張醜的要死的,連兩隻眼睛都一大一小的小丑人給舉到了自己臉上,“我要長成這樣,你願意給我包養?”
賀梢臉一僵,很想昧著良心給她點下頭,但脖子耿直得很,就是不肯點下去。
他惜命,暫時不想和脖子絕交,於是岔開話題,把桌上的果籃撈過來,拿了個提子遞到珈以的嘴邊,“餓了沒,我去做飯?”
提子太甜,珈以被甜得發齁,嗓子堵了下,答他話時就慢了半句,跟在賀梢背後,還有點不可置信,“賀梢你還會做飯?”
“你之前吃的那些,都是我做的。”賀梢已經走下了幾步樓梯,轉過身來,一矮身,突然伸手把珈以給扛到了肩上,嚇得跟拍的攝像師都輕微地晃了晃。
賀梢放下空著的那隻準備去扶他的手,扛著珈以輕輕鬆鬆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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