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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與許郎同時遇害的還有鎬城某世家的嫡子,那家主直接鬧到了御前,他去派去平定山賊,這事也就不知從何處傳到了珈以耳中。
她那時只是紅著眼說了一句,“我原以為侯爺是個心胸坦蕩的人。”
邵猷一句話都答不上來,他只能握緊了手,轉身走人。
是,原本他也以為自己不會成為一個小人,可選擇真放在他面前,他才發現,他沒辦法成為一個聖人。甚至,他連堅守自己的本心都做不到,他就怕許郎中舉,官場得意,然後有朝一日,將他好不容易搶來的寶貝搶了回去。
他自私得不想給他一點兒機會,才會仍由事件發展。
所以,上一世直到最終,他都以為,珈以背叛他,是因為許郎。
作者有話要說:
油爺也不是個完美的人,他也有自己的私慾和私心。
珈以也是。
第39章 背叛他的愛人(10)
珈以中間短暫地清醒時,正好聽見外面有個略顯老邁的聲音,“……按侯爺的說法,小姐上次變成三四歲痴兒,應該便是傷到了頭顱,這次的傷,也許能讓小姐恢復神智,也許會變得更糟糕,都要等她醒來才能知曉……”
似乎過了許久,邵猷才應了一聲,沉悶得像是夏日的一個悶雷,“無論變成什麼樣,我都能照顧她,但她何時才能醒來?”
老太醫含糊說不準。
邵猷只能令人將人送走,他自己轉身進來,正好瞧見珈以迷濛地睜著眼,看見他進來,還朝他虛弱地笑了笑,“侯爺。”
那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邵猷反應過來撲到床前,卻見她依舊閉著眼,恍若剛才那只是他的錯覺。
他低下頭,攏住珈以的手,把臉埋在她的手心裡,低低地和她說話,“你醒過來罷,你都睡了七八日了,睡得還不餓嗎?”
又睡過去的珈以自然不會回答他。
門外有人輕輕敲了幾聲,邵猷知道這會兒沒什麼大事他們不會來擾他,幫珈以按了下被角走出門去,卻先轉了頭吩咐四豆,“到時辰別忘了喂她吃藥,還有昨日那個雞絲粥也再喂她喝一些,過一炷香進去幫她翻身……”
這些四豆早就知曉,更知曉侯爺多說這一次還是因為放心不下,待他說完才恭敬地應了,分散開各司其職,細細照顧著珈以。
而邵猷卻是直接入了宮,據說華川公主在聖人面前告了他御狀,用的罪狀許多,為的就是給他頭上扣一個“目無王法、意圖犯上作亂”的罪名。
他去的晚,大戲早就唱了半場,邵猷往那兒一站,身姿筆直,好似那在華川公主口中應當千刀萬剮的人並不是他一般。
直到華川公主說完,聖人問罷各位重臣的意見,將目光投注於他身上時,他才拱手一揖,只反問了一句,“公主說了這許多,可曾想好了,換誰人鎮守北境?”
滿堂一驚,連聖人都坐直了身體。
華川公主晃過神來,張口便是,“淮陽侯這是威脅本宮與父皇不成?”
“否。臣只是不想認下公主的所給的罪名罷了。”
“臣若想謀反作亂,需調動北境十五萬大軍;可如今北境軍未動,可見公主所言,乃是一面之詞,但公主自持有聖人主持公道,臣為證青白,只能出此下策。”
邵猷面無表情,一派嚴肅,“只是臣遭此奇恥大辱,怕日後都不能在北境軍中服眾了,那這淮陽侯一爵,不要也罷,還望聖人允臣辭官,迴歸鄉野。”
北境之外,韃靼人還在虎視眈眈,他們怕的是有邵猷在的,團結一心的北境軍,可不是隨便一個將軍去,便能鎮住場子,壓住野心勃勃的韃靼人的。
而邵猷在北境多年,斬了韃靼人兩任王,若壓不服,為復仇而來的韃靼人會將北境攪得腥風血雨,甚至長驅而入,劍指鎬都。
邵猷他就是在威脅。
華川公主氣得漲紅了臉,“淮陽侯真是好大的臉面與功勞,居然……”
“公主靠的,也不過是一個出身罷了。”邵猷毫不猶豫地截了她的話,“只可惜,出身總是撲朔迷離的,璋南縣主這次意外,不就是沒靠著嗎?”
邵猷看也不看華川公主,只瞧向御座上的聖人,“臣可為國為君,可臣也有私慾逆鱗。如今臣心尖上的人還因璋南縣主而沉睡不醒,華川公主卻又急不可耐地給臣定罪,臣實在心寒。臣斗膽,請聖人給個公道。”
聖人的目光看向了他曾經最喜愛的女兒。
她以前聰慧機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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