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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很快就有鼻青臉腫的小廝張皇失措地滾出來,開門一看瞧見這麼些人都呆住了,好在他往日裡跟著邵猷進進出出,認識的人還不少,一眼就認出了禁軍的副指揮使。
人認出來,他臉上的神情就更復雜難言了。
“錢副使您這是有急事找我們侯爺吧?”小廝瞬間苦了臉,“可別了,現在就是天王老子過來,咱們侯爺也不會出門一步了,望潮閣的那位病了,我還得先去請個太醫,不然侯爺發起瘋來,非得把房子都給砸成碎片兒了!”
小廝說著這話,腳下一點不敢慢,就要瞅著空鑽出去,連嘴裡的“讓一讓”都很有那麼幾分狗仗人勢的味道。
淮陽侯多寶貝他那還未迎娶過的夫人,鎬城裡可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先前那場及笄禮,不說旁的,就說是王母娘娘的蟠桃宴都不為過。
擠了一會兒擠不出去,小廝苦了臉,又回頭看錢副使,這時已很有幾分惡奴的理直氣壯了,“錢副使你這是什麼意思?誤了侯爺的大事,你有幾個腦袋能抵得上我們夫人一根頭髮絲兒的?小心侯爺改日往聖人面前提你兩句!”
他不說旁的還要,這最後一句,可算是讓錢副使揚眉吐氣了一回,當即就冷哼了聲,“還提我兩句?哈!這侯府,就是聖人親口讓我來圍的!”
錢副使這人心眼兒小得很,膽子也小,偏臉皮賊厚,慣會見風使舵。往日邵猷風頭正勁時,他手底下的禁軍被邵猷一句話就調出城去找人,他一字不敢哼,還能問一句“侯爺我這兵好不好使”,這會兒見風向不對,記著仇的小心眼也能苛刻得像是個乞討了半輩子才攢了半塊銀子的老乞丐。
“我錢輝今日就把話放這兒了,你們淮陽侯府,一個人都別想出去!”
說話時還惡狠狠地瞪了眼小廝。
小廝臉一僵,許是也沒受過這等委屈,張了嘴沒罵,轉身又走了回去,不一會兒,那緊閉的大門一開,錢輝還沒說句話,一支箭就擦著他的頭皮過去了。
門裡的男人沒露面,只有聲音裡含著冷酷狠戾的殺氣,“聖人不準侯府的人出去,卻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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