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新劑,她信步走出餐廳。
外頭華燈初上,車水馬龍。
她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這不是談近雪第一次在任務中“扮演演員”,也算不上最艱難的一次任務,但“演員”這個身份總讓她多些感觸,或許是因為這是與她的本職工作最相近的職業吧。
“想什麼呢?”
談近雪扭頭,瞧見宗梓也不意外,“想這次詹導帶電影去戛吶,能不能拿著獎盃回來。”
宗梓輕笑一聲,道:“這還是個未知命題。不過我這裡有個剛來的訊息,談影帝有興趣麼?”
談近雪眉梢一挑,“當然,請講。”總不能辜負他宗梓特地跑這一趟嘛。
“陸苓和你都會有提名。”
談近雪笑道:“謝謝。”
宗梓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忽然道:“如果拿到三座金獎,談影帝接下來的目標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她說。
宗梓臉上的表情忽然消失了兩秒。
他問:“你想去哪?”
談近雪怔了一下,“為什麼這麼問?”她笑得坦蕩而真誠,“我沒有說過要走啊。”
“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談近雪輕聲笑了笑,她的聲音像羽毛,從宗梓心坎上飄飄忽忽地掃過去。
宗梓低聲道:“如果你要走,記得跟我說。別讓我找不著。”
他就是有這麼一種感覺。
無論是談近雪費盡心思要將陸苓推上影后的位置,還是她將送給陸苓的歌就那麼輕易地交給自己,亦或是她無意的一個眼神一個笑。
越是一切如常,宗梓便越是覺得難以安心。
如果談近雪要走,那麼她的許多舉動,就可以解釋得通了。
走去哪裡,還回不回來,宗梓無法得出結論。
他痛恨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
談近雪奇怪地看著他:“宗先生怎麼比女人還敏感?難道要我承諾哪兒都不去?我還有我的工作、我的……”
她話剛說到一半。
宗梓的唇強硬地壓上來,將她莫名其妙的語氣堵在喉間。
男人的手鐵鉗一樣握著談近雪的肩膀,他知道談近雪的本事,所以幾乎拿出搏命的架勢,將人禁錮在雙臂之間。
用近乎撕咬的方式親吻她。
談近雪用一記肘擊結束了這個吻。她盯著宗梓。
“事不過三。宗先生為什麼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宗梓連退幾步,談近雪的肘擊正頂在他上腹,男人劇痛之下臉色唰白。
他緩了一陣,這才直起身來,唇角竟然還帶著笑意。
“好辣。”
在談近雪準備豁出去明天登上“影帝狂毆總裁,川菜館前發生血案”這種頭條,教訓教訓這位腦筋走向越來越奇怪的男主之前,宗梓笑著衝她擺了擺手,“我倒忘了,你的工作就是演戲。”
談近雪一怔。
宗梓倒退著走了幾步,“只可惜我好了傷疤忘了疼。”
她的反應,已經給出了答案。
談近雪面無表情地看著男人大步走遠,消失在交纏的夜色和燈火裡。
“真是莫名其妙。”
她轉過頭,沒走兩步,便瞧見酒店門廊的陰影裡站了一個人。
“小嶽?”
嶽文珈慢吞吞地走出來,臉上神色格外糾結。
談近雪徑直問道:“你看見了?”
嶽文珈艱難地點點頭。
談近雪淡淡笑了一下,卻沒再說什麼,“回去吧,詹導他們還等著呢。”
嶽文珈沉默地跟在談近雪身後,隔了好一會兒,突然開口:“談哥,你……就算你是gay,我也,我也喜歡你!”
走在前面的“男人”回過身來,目光直打在嶽文珈身上。
嶽文珈猛然發現自己的話有多麼驚世駭俗,連忙又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不是gay,我的意思是我……我支援你,無論是和陸小姐還是和……宗先生……”
燈光昏暗,嶽文珈只覺得對面人黑漆漆的眼瞳深邃無比,彷彿能將人吸進去,深淵無底。
談近雪抬手拍了拍嶽文珈的肩膀。兩個人進了包廂。
彷彿一瞬間,那無底的、漆黑的深淵消失了。嶽文珈直到坐回位子上,還有些心神不定,他忍不住拿眼去覷談近雪。
在明亮、充滿了食物香氣和笑語寒暄的房間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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