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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鄭某必定盡全力護你愛你,絕不讓你再受任何人白眼和欺凌。”
顧雙華撇了撇嘴,在內心狠狠腹誹了幾句,怕他再生什麼邪念,只得努力與他找話題攀談,繞來繞去,終是鼓起勇氣問:“鄭公子難道不覺得,我和之前有什麼不同嗎?”
鄭玄以為她是在撒嬌,滿臉痴嗔地道:“哪有什麼不同!三小姐國色仙姿,無論何時見到,總是這般動人。哪怕數十年之後,在鄭某心中,你也不會和現在有任何不同。”
顧雙華默默嘆氣,他們各個都說痴戀與她,偏偏連她究竟是誰都分不清。
可能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那些所謂至死不渝的深情背後,所對的究竟是有血有肉的侯府三小姐,還是隻這副皮囊呢。
可鄭玄說到動情處,喉結上下滾動,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摸一摸那張他思慕已久的臉蛋,顧雙華察覺出他的意圖,嚇得猛往後躲,沒想到這舉動徹底激怒了鄭玄,他捏拳滿臉憤懣道:“果然三小姐對我,全是虛與委蛇和虛情假意!”他將胳膊撐在床杆上,朝顧雙華俯下身道:“我已經將一顆心都掏在你面前,三小姐怎忍心棄之如敝履!”
顧雙華見他面上泛起激動的紅潮,眼看著就要往自己身上撲,嚇得也顧不得其他,抬腳就往他心窩子揣去,鄭玄無端捱了一腳,先是不敢置信,隨即露出陰沉表情,正要去捉她的腳,門外突然傳來了呼呼喝喝的嘈雜聲。
顧雙華心頭一動,不知為何就覺得是哥哥來救她了,果然一個長隨匆忙敲門進來,然後對鄭玄附耳說了一句話,鄭玄臉色一變,趕緊把衣衫整了整往外走,臨出門時,不捨地回頭看了她一眼,眼角似乎還泛著訣別淚光……
顧雙華哪有心情搭理這飽含深情的注視,鄭玄剛離開,她立即站起,試圖開門卻發現門已從外面上鎖,正在焦急時,聽見門外有人大聲喝道:“還不快給本王開門!”
顧雙華欣喜地快要落淚,隨即看著門被開啟,信王爺十分風流倜儻地衝她招手道:“雙華妹妹,本王來救你了。”
顧雙華承認在那一刻,信王長身玉立、玉面如冠,褪去了渾身的浪蕩之氣,頗有些勾魂攝魄的英雄氣概,可她心頭還是隱隱失望,總覺得,這裡站的那個人應該是哥哥。
好不容易走出那扇門,顧雙華腳步都是虛的,冷不丁被門檻絆得踉蹌一下,信王連忙殷勤地伸手去扶,可一隻胳膊從後面伸過來,再用寬肩將他往後一別,然後就穩穩托住了顧雙華的手。
顧雙華一觸到那掌心的溫度,立即就感受到哥哥的氣息,驚喜地回頭看向著他,紅著眼眶喊了聲:“哥哥。”
信王聽這一聲哥哥,帶著幾分委屈幾分信賴還有點兒撒嬌的味道,摸了摸鼻子想:剛才她見到自己,可沒有這麼飽滿的情緒。
顧遠蕭並不說話,只是握著妹妹的手帶她往外走,直到走過前廳,見到正被嚴國公狠狠訓斥的鄭玄,顧雙華明顯畏縮地抖了一下,顧遠蕭的臉冷下來,將她拉到身邊,低頭問道:“他若是欺負了你,告訴哥哥,哥哥現在就去廢了他。”
顧雙華眨了眨看他,一時間未理解這句話的意思,顧遠蕭深吸口氣,只當她是害怕,彎腰按著她的肩道:“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是你的錯。”
顧雙華終於明白哥哥的意思,鼻子一陣發酸,忙搖頭道:“沒有,什麼都沒發生。”
顧遠蕭明顯鬆了口氣,揉了揉她的發頂道:“那便好,算他走運。”
信王在後面看著便覺得不妙,兩人就這麼旁若無人地相對而立,眼神柔柔交匯,這幅情景可以說是兄妹情深,也可以說是繾綣情深。
果然鄭玄瞪眼看著,突然反應過來,不顧還在震怒中的父親,衝過來惡毒地大叫道:“原來如此,我早知你們兄妹之間沒這麼簡單,沒想到你們堂堂長寧侯府,竟做出這種罔顧倫理的齷齪事!”
顧遠蕭轉頭剛眯起眼,老國公就已經衝過去狠狠扇了鄭玄一個耳光,大聲喝止道:“住口,你可知你在胡說什麼!”
鄭玄捂著臉,想上去找情敵算賬又不敢,頗為憋屈地一腳揣向牆面,可惜高估了自己的體力,差點把腿給踹折了。
顧遠蕭將握緊的拳鬆開,冷冷瞥了他一眼,猶如對著一個跳樑小醜,懶得廢任何口舌,只牽著顧雙華大步走出門去。
信王收起審視的目光,也跟著往外走,臨出門前朝鄭玄瞥了眼道:“鄭公子可知擄劫貴家小姐,而且還是長寧侯家的小姐,如果被今上知道了,會給你定什麼罪名,又會給國公府惹下多大的禍事?”
鄭玄正捂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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